祁佳硕满头是血地倒在洗手池边儿上没人理,她心里恨恨,项野明明看到那个人要打祁佳硕,明明可以出手相救,他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朋友被爆了头。
为什么,他可以这么残忍,为什么不干脆看着她也被人打?
诡异的气氛在男洗手间里蔓延,偶尔有那男人的申吟声,偶尔外面传来有人上不了厕所的抱怨声,却没等说完就戛然而止。
“那个人吃我豆腐!”施乐懊丧地吐了口气,她还是抵挡不了项野直勾勾盯着人的眼神,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可她却感受到了无数个意思,但归根到底就是如果她不说,倒霉的就是祁佳硕。
项爷脸色阴沉扭曲,“怎么吃的!?”
“你有病啊!”难不成还想让她把过程再讲述一遍,供丫个变态意淫不成?
“说!”
施乐恨得牙痒痒,下巴被他捏得生疼。
想着祁佳硕快死了,她心里急得不行,眼睛一闭就一口气将刚才令自己作呕的一幕给招了,“他握着我的腰用身体贴我的屁股。”
话一说完,男人高大的身躯疾风般远离了她,等她气息喘匀了睁眼时,她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项爷抬起了穿着高级皮鞋的脚狠狠踩在了那sè_láng的子孙根上,冷漠肃杀的表情,看起来一点不像是在虐待人,反而像是在踩着一只蚂蚁。
他可是能一脚把人踹飞的啊!
这狠度,那男人肯定废了。
这个冷血的男人,和旋风飙车可以不想杀一只猫而突然调转方向盘,却可以残忍地这么对一个活生生的人,他的善恶标准在哪?
“啊~!”大哥哀嚎,可惜不过一秒就被马丁用厕纸塞住了嘴。
这么虐待一个人,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施乐惊得直咽唾沫,手死死抓住洗手池边缘,手指甲都要抠疼了。
“哪只手摸你的腰!?”男人突然转头,整个人看起来如魔似兽。
“两只一起。”施乐顺着就说出来了,说完之后,她极度后悔,因为男人同时踩住了那大哥两只手的手指。
坚硬的鞋底扭转着,几乎能听到是根手指根根断裂的声音。
大哥除了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用惊恐绝望的眼神望着她之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点也反抗不了。
“还有没有!?”男人的声音冰冷刺骨,他要把所有碰过他女人的地方全都废掉。这样看来,项爷只是任动不动就跟他女人勾肩搭背的祁佳硕被酒瓶子暴头,已经算仁慈了。
“够了!”施乐大吼一声,她看不下去了,虽然她一点都不同情这个sè_láng,可这个人越惨,就越让她想到男人对她的冷酷。
“爱玩你自己玩去吧,你虐谁都跟我无关,我要去医院了!”
呆在这男厕所心里太压抑了,撂下这句话施乐转头就走。
“站住!不许去!”男人沉着脸走过来拉扯她,语气霸道。
知道根本甩不掉他的手,施乐索性不甩了,不解地瞪着浑身冒冷气的男人,“为什么不许去?”
“他有什么资格让我的女人伺候!?”
“项野你有病是不是?我他妈是去救人,不是闹着玩的!”施乐快气疯了,一时间也不懂淑女俩字儿怎么写了,反正是男厕所!
“就是不准去!”
嘶——
手臂肯定又得被他捏青了,施乐抽气蹙眉,冷冷抬眸,“你干脆捏死我算了!”
男人目光阴狠,“你以为我不想!?”
额!
一时间,施乐哭笑不得,她觉得这男人怎么跟小孩似的,没理就耍赖,一副不给糖吃就闹的蛮劲儿。
掀起上唇微微一笑,她觉得应该教育教育这孩子了,“项爷,你把我当啥我心里清楚,你真正在乎的人是x国那个女人,对吗?你吧,要是把我当替代品,或者炮友儿,我劝你职业点儿,别弄那些容易让人误会好像你对我是真爱似的事儿行么?”
项野:“……”
“你不就是喜欢听我的声音么?有什么难的,我免费给你录一段故事会,每天晚上陪你入睡,保证能让你睡眠质量提高,脾气就没那么火爆了,如果你觉得单调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做你的聊友儿,咱俩只限于电话交流,不收费。”
项野:“……”
施乐咽了口唾沫,男厕所这味儿真难闻,“你要是肯认清这一点,以后该语聊,语聊,该上床,上床,但你不能限制我做什么,你要是还混淆不清,那么永远都不用联系了,这二十三天我过得很嗨皮儿,你应该过得也很舒坦吧?”
项野脸色越来越沉,明明这些都是他平时的想法,为什么被那丫头说出口,他胸口说不出的堵?
审视着她越来越松缓的神情,好像是她也看开了什么,没来由地,他心里一阵慌,像怕她逃了似的紧了紧大手,沉静了许久才蹦出那么几个字。
“你是我的!”
“那你是我的么?”
“是!”
男人不假思索地回答让施乐小脸儿一僵,接着她又笑开了,“项爷你真幽默,如果x国那个女的出现了,你就会发现你这个回答有多没有说服力了。就这样,我走了!”
淡定地说完,她冷漠地拂去男人变松的大手,扶起祁佳硕头也不回地走了。
万幸,男人没再阻止她,出了男厕门,见到守门的杰克和佐伊,她无奈地一笑,“竹菊,让你们这么牛逼的人物守厕所真是对不起啊……”
两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