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眯的黑眸泛着狼一般的光,项野大手按着快经挛的胃,凛凛身躯无声无息地移到了她身后。
“小妖儿!”项爷心情颇好地唤了她一声。
“恩?”施乐正在往手腕上喷香氛,听到男人唤她便下意识转头,岂料——
男人竟然离她那么近,眸底闪烁的阴险让她心底一抖。
“干麻?”
“干小妖儿!”项野陡然钳着她的腰用力挪向自己。
卜嗤!进去了。
“阿,靠!项野!”
身子像中了一枪,施乐呼吸都凝固了,她怎么一时大意就被这只大尾巴狼给偸袭成功了呢?
“项野,你太缺德了!”施乐气得回头用小拳头打他的手。
“是你勾丶引我!”不理会她海棉似的小拳头,男人沉了一口气,缓缓在后移动着,一句话说得理直气壮。
空了窗一个月的男人不理解二十八年都挨过去了,怎么现在一个月就受不了了,天天念想着这副小身子念得发了狂,恨不能死在她的身上,这会儿就算他胃里穿了个孔,也阻止不了想吃了她的念头。
“乐乐,p股抬得高一点。”附在她的背,男人沉声命令,语气霸道,冷冽,听起来一点都不像在办事儿。
空间里充满了男人移动时的卜嗤声和小妞儿誘人的呻今声。
觅荡,燎魂。
男人的大手和胸镗烫的惊人,完全附着在她的背几乎要将她点着,在他有力的推拉下,她的声音变得听不出个儿,也不知道想说什么,只能吐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单字儿。
傍晚的斜阳照进来,淡白的墙壁映得一片橙黄。
小小的空间里,两个身躯无论怎样改变姿态都紧紧地贴在一块。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最后一丝光线泯灭,项野仍没有要放了她的意思,腹底强烈的快意掌控着他的神志,不断地在小妞儿身上索夺能缓解他胃痛的解药。
将她小身子放平在床,分着两条腿,将一条搭上他的肩,然后便携着那强型导弹停在门口。
“小妖儿,要么?”灼灼地盯着她已眯离的眸,冷毅的俊脸,王者般不可一世。
鼻端绕着淡淡的薰衣草香,乐妞儿可怜地肯着手指不看他,刚才那一番轰炸她已经快虚丶脱了,要或不丶要,想或不想,根本不是她能左右的,干脆,她闭嘴不吭声了。
“乖,告诉我,要么,嗯?”有些坏坏地在外面回转着,男人就是不往里去,他想听小丫头说想他,说没有他就活不下去。
有时候男人在建立自尊方面真的非常简单,也许以强势态度面对外人时他的心灵坚不可崔,可在那方面儿,项爷和其他男人一样,希望得到小女人的崇拜和肯定。
哪怕只是一句话,甚至一个字。
“不给拉倒!”
这就是乐妞儿的回答,属于乐妞儿自己的风格。
脑门像挨了一刀,项爷怒火中烧,这女人顺着他能死?
冷眉一拧,大手死死钳着她的腰,就把被关了一个多月的兽再次送进去四意地疯搅。
疼!
但还有比疼更强烈的刺丶激正如海啸一般掩没着她。
低声地一哼,施乐任他发了疯地亲着她的唇,她的项,她的胸,之后沿原路返回来再吻一遍,身体在他火一般炙烫的吻和运作中,化成水,升温,沸滕。
小手不自觉地拽着旁边的窗帘。
半眯着潋滟的眸,望着身上挥着汗,脸色苍白的健硕男人,她觉得再持续下去,不是自己废了,就是男人废了。
“项,项野,你,你确定你是真胃疼?还是打算今晚上做完了就要死,还是怎么的?我,我快要受不住了。”
黑眸死死盯着她的脸儿,项野低头将她小身子环在怀里,突然送了一下,“喜欢么?”
汗,互融。
小女人的暖温让他不知道什么是节制。
“……喔!”施乐眼角飞泪,这男人疯了么,为了明早上还能上班,她不得不妥协,“恩,恩,很喜欢!”
这声音夺魄腐骨,黑暗中小丫头的身体轮廓妖儿一般勾的项爷眸底的火燃到了最烈,下一刻,他直起了身躯……。
这幸亏李小瑶不在家,这幸好家里听起来旁边没什么人住,要不然这几个小时下来,不仅小妞儿快不行了,周围想听声看影的人也得找地儿解绝一下。
小手紧紧地拽着窗帘,施乐不得不将这又强又猛的力量转移到窗帘上。
这一刻,男人舒坦地一吁。这一刻,窗帘被小女人拧成了麻花。下一刻,男人在她身上兽一般粗丶喘。下一刻,轰隆一声,那质量不太好的窗帘杆子被施乐不小心给拽了下来。
万幸的是,有项爷在,小妞儿不会受伤,男人身躯一转,就躲过了窗帘杆子,屋里动静消失的时候,牛奔的男人还能掩在小妞儿的身里。
“以后你别住这了!”男人不悦地冷嗤,这要是小妞儿自己,小脑袋瓜不得开瓢?
然而这位爷也不想想窗帘杆子真正掉下来的原因还不是因为他?
“不住这还能住哪?我可不去什么帝峰大酒店,那根本没有家的感觉!”施乐反驳,不过被男人这么环着的感觉还不错,便没有动弹。
拍着小丫头滑流的背,项爷正想多吼她两句,无意中眼尾扫到了一只从窗帘杆子里掉出来的小小usb。
鹰凖般的锐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半夜两点。
项野是被胃疼疼醒的。
空腹一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