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心电感应仪上电波的异样,他把项野是怎么摸的她,怎么与她发生的关系,技术好不好,口没口过,喜欢什么样的姿势,甚至喜欢在什么样的场合都问了个遍,越问越放肆,笑容越来越轻狂,在语言的引挑中他魔血绷张,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了。
“慢慢来,身体是需要开发的,项野那个处男能有什么好技术?等我带你回去准保对长恭哥哥欲罢不能。”
k喘着粗气,看着她呆呆的小脸儿狂魍轻笑着,“待会你乖乖跟在我后面出去,不要乱走,不要低着头,如果有人问我问题,我回答之后,你跟着点头,知道了吗?”
他现在不仅仅想借着女人让项野痛苦了,他还想将这个女人占为既有,永远成为自己的战利品。
小女人面色潮紅,听话地点了点头。
k怕她半路苏醒,又谨慎地在她双唇上重新涂抹了一层唇膏、整理了一下她的衣襟才让她站起来,自己并带上了口罩。
在林恩面前堂而皇之地带女人出去,多么大胆的尝试?
不过他有能耐进来,就相信自己也有能耐出去。
一步,一步,他在前面缓慢地走着,施乐像个失魂僵尸在后面跟着,只要一离开病房,再也没人有办法阻止k的恶行了,她将成为男人斗争之下的牺牲品——
其结果,不堪想象。
倏地——
病床上祁佳硕的手指明显地动了起来。
心电图仪响声大作。
k心里一突,回头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祁佳硕,咒骂了一句,“妈的,死人也这么麻烦!”
转身急忙扯断仪器的电线,声音顿停,他想再带施乐出去,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林恩听到警报走进来查看。
“病人怎么了?!”
见机会已逝,k只能放弃施乐保全自己,“我去叫医生过来!”
急急说完,他一瘸一拐地快速从林恩身边擦肩而过,逃也般地跑出了重症监护室。
林恩怔了一下,眼前的一切虽然看起来正常,可他总觉得哪里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再看要跟着k往病房外走的施乐,只见她面容泛红,眼神呆滞,嘴唇上涂抹了一层诡异的粉红色,明显是中毒的症状。
糟了,护士有问题!
林恩万万也没想到有人竟敢这么大胆,敢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进来。
痛恨自己的大意,他随即从腰间掏出手枪追了出去,同时拿起电话要给项野打电话。
可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他刚刚迈出外间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从k逃离的反方向闪了出来,举起右手朝他胸口开了一枪。
“唔——”
他中枪了?!
林恩不敢置信地捂住胸口,拿开时鲜红色染满了他粗粝的手掌,这不是他第一次中弹受伤了,可是却头一次这么恐慌害怕,怕自己就这么过去了。
那个人是谁?
施乐会不会有危险?
为什么医生还没有来?
小喵没有他该怎么办?
人一有了牵绊,可以变得无惧无畏,也可以是畏首畏尾,生平所经历的过往像影片一样在脑中飞速回放了一遍,最后定格在小喵的笑容上,紧接着,腿一软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头部受到重创立即昏了过去。
可是,可怕的事情没有结束。
被拔掉仪器的病床对祁佳硕会意味着什么?
而不知为何,明明停下追逐k的脚步的施乐却转变方向朝窗口走去。
她,又要干什么?
里约医院是里约最好的医院,整个医院大楼有十八层楼高,重症监护室在十二层。
下面是坚硬的水泥地面,如果从十二层高纵身一跃又会怎样?
病房里,一个躺在地上,身躯下流淌出可怕的颜色,另一个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连有没有意识都不知道。
这时候,没有人有机会救到她,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完全看得见窗外闪烁着星星的美丽夜空,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像个行尸走肉一般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的入口。
唰——
一股清凉的夜风扑面而来。
施乐在窗边站了一会儿,伸出手去够着天上的星星,可那星星明明那么近为什么却够不到呢?
她踮起了小脚,近了,近了,就差一点点就能抓到了。
下一秒,她义无反顾地爬上了窗台……
*
“突突突突——”
一架军用直升飞机从天而降,平稳地落在里约医院的草坪上。
高大的身躯急急从直升飞机上跳下来,项野面色冷冽,步伐未停地往医院大楼冲去。
他到底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就这么赌气走了。
算了算了,何必跟一个小疯子计较,她就是这么样一个人,心直口快,没心没肺,喜欢说一些让人心里不舒服的话,可是她从来没什么恶意,所做的事情也都是为他人着想。
的确,如果按熟悉程度的话,失忆前,祁佳硕认识她十年,他不到一年,失忆后,祁佳硕照顾她三年,他不到两个月,在时间上他就输了,可是他赢回了她的人还去计较什么?
于是,他在即将到机场时让司机调转了头,义无反顾地返回了医院。
不巧的是,路上发生连环交通事故,路段拥挤,他归心似箭,竟让莫科司令派遣了军用直升机来接他过去。
不知怎的,他心里发慌,迫切地想见到她。
一个箭步钻进了电梯,到了十二层,他又箭一般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