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宇文默出城攻打疆皇大营,又是两柱香的时间,宇文默双胜丈归来。
城中的百姓得闻此事都欢歌曼舞起来,南国振更是带着众兵将出城门,迎接宇文默的凯旋归来。
宇文默胜丈归来后,十三公子又咨问了宇文默,战场上可有什么动向。
宇文默细细的回忆今日战场,并不觉得战场上有何不妥。
“恕未将愚钝,未将实在看不出有疆皇有什么动向。”
十三公子听了宇文默这么说,那种不祥的预感更是越来越烈…
连胜三丈实在是太激动人心了,南国振决定今晚举行庆恭宴。
晚上,所有的人都在沉溺在胜利的喜悦中,只有十三公子一个人愁眉不展,他不解心中为有种不安的预感。
“谁?”十三公子厉声问。
一抹身影悄然的摸进了后厨,声音轻如猫步,但也难逃过十三公子那对灵敏的耳朵。
“是我们。”姜慧、苏牧迎面走来应道。
十三公子脸上闪过一丝诧然,不对,刚才那声音分明不是从前面传来的,当十三公子再次细听时那轻如猫步的声音停止了,却闻到淡淡的幽香。
“军帅,为何一个在此心愁?”姜慧问。
这几日,姜慧发现十三公子总是神态凝重、忧心重重。
“军师,你怎了?”苏牧见十三公子愣得出神。
“方才我听到后厨有鬼祟的微步声,正要过去看看你们就来了。”十三公子道。
“有声音,这大晚上的会是谁呢?我去看看。”话完,苏牧向后厨走去。
苏牧来到后厨细细的看了一遍,没人啊?
不过苏牧却闻到淡淡的幽香,苏牧闻着这幽香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
近些日,不知怎么回事,军中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病症,许多将士出现腹痛痉挛、拉吐、发热、乏力,甚至偶尔伴随着咳嗽的现象。
这些病状与伤寒病很是相似,因而大家都认为这就是一次变异性伤寒病。
好端端的封州城为何会出现伤寒病,而且伤寒病症一日比日严重。始初只病发在军中的一些伤员身上,后来传播到整个军中,再后来伤寒病一发不可收拾,蔓延到整个封州城,最要命的是这个时后,疆皇率领大军来攻城。
马上就要面临兵临城下了,南国振急得束手无策,立召开军中会议。
“所有兵将都疼得厉害,又浑身没力的,疆皇又来攻城了这该怎么打?”南国振问道。
军帐中鸦雀无声没有一人回话,参加会议的将领导都垂下头表示无计可施。
南国振将目光投放到蹙眉不言的十三公子,问“军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十三公子思索一会,才道:“现在只有死守城池,等待救兵了。”
啊?
就连足智多谋的十三公子,这时也无计可施让南国振打了个愣。
南国振深吸口气,看来事态发展到要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这时,亦雀手中拿着一包药渣走了进来。
在出现这样的现状,十三公子第一直觉告诉他,这并非不是真的伤寒,而且这伤寒来得也太巧了吧。
于是十三公命亦雀、亦龙暗中调查是否有人在背地里捣鬼。
亦雀在毒学方面可以算得上是宗师了,经过她一番盘查,发现这些伤寒病者,都喝过姜慧给大家煲的解暑汤。
亦雀还在解暑汤的汤渣中,发现一株从未见过的小草,这株小花草看着精美的,却含着罕见的剧毒,花草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幽香。
因为是罕见的毒,亦雀也没能研究出解药来,只能使用按一般伤寒的方法来医冶。亦雀虽知这样的方法,只能起到抑制或缓解的功效,但在没有解药时也只能这样。
亦雀摊开汤渣,从荡渣中取出一株小草,说:“别小看这株小草,它身上却含着罕见的剧毒,军中出现的伤寒症其实是这株小草所致。”
众所周知解暑汤是姜慧煲的,说天气炎热给将士们解解暑。
亦雀的话一出,震惊在场的所有人,大家惊愕住,向姜慧投去不敢相信的目光。
事发得太突然了,一时间姜慧不知如解释。
确实,解暑汤是自己煲给将士们喝的,可,这只是一煲解暑汤怎么就有毒了呢?还有自己根本不知,亦雀手中那株小草从哪里来,为何会在汤渣中出现?
姜慧捏起那株小草细看一眼,又看了看那包汤渣,说:“这包汤渣确实是我煲的解暑汤渣,可,这株毒草我从未见过,更不知它含有剧毒,为何就出现在汤渣里,我真的不知道。”
南国振是不会相信,姜慧会愚蠢到毒害将士的性命,把自己逼向绝路的。“大胆亦雀,你在妖言些什么,不充你这样污蔑王妃。”
“亦雀没有污蔑王妃的意思,这株小草确实是在王妃煲的汤渣里找出来了,至于这株小草是不是王妃放下去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南国振道。
亦雀当然相信姜慧的为人,决不会做毒害将士这种事,也没有其实理由要这样做,只是物证摆在眼前,有时候不得不让你置之不理,还有这案件这可关系到十几万将士的性命,因此那怕幽州王怪罪也要禀报实况。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南国振恍然问。
“微臣怀疑我军有内鬼,这个内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