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校长……我是市中院,民一庭的薛荣华,咱们见过面的,你和我丈夫安定邦同一年回来的,我们女儿上警校,当时还专程找您去了……记得么,安嘉璐啊……哈哈,谢谢,多谢您了,她现在到出入境管理处了,没事,就点小事,保证不违反原则………”
这一次,锣敲到正点,槌落到鼓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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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好好……伯母,真不知道怎么谢谢您,晚上,要不,我们一起去……呵呵,我知道,他和安安是同学,那也好,改天我请您,那我直接联系这位江副校长……放心,我懂的。”
戈战旗放下手机,脸上的笑容慢慢消散,他看着,面前两位风华绝代的女助理,似乎在责问:这么点小事,这不办了吗?
“对不起,戈总,我们干这种事真不在行。”助理殷蓉,先自我批评道。
“是啊,我们也联系分局和市局的外事办了,本想花几百万了,应该很容易的,结果奇怪了,他们居然指挥不动那个人。”韩如珉道,那个警察的世界她真不懂。
这种事,恐怕两位混迹欢场的女人是真不懂,钱铺出来的路,并不是一条坦途,他懒得解释,欠欠身子问着不在的时间里,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了,就是有位警察上门,说是重案队的,可好像也没说保镖袭击那位警察的事,而且那事就没像没发生过一样,再没后话了。
可怕的就是这种没后话啊,戈战旗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事就是搁到普通人身上都咽不下去这口气,现在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人的耐性真好,直憋得他都吃不住劲了。
“戈总,晚上需要我的坐陪吗?”殷蓉小声问,但凡重要客户,都是助理出面联络的。
“等我的电话,说不准。”戈战旗摇摇头,眼神闪烁。
“那我们……先去忙了?”殷蓉道。
“你去吧……对了,大韩你等一下。”戈战旗想起一件事来,韩如珉回头,微微诧异,就见到戈总似笑非笑地问着:“我听说,有位警察成了你的入幕之宾?”
咝,韩如珉眼光一下子带刺了,看着殷蓉,殷蓉好无辜,摇摇头。
“别怀疑殷蓉,司机告诉我的……据说你们在一起呆了三天?就是那位宴会上被打的?”戈战旗问。
韩如珉像在思忖着此事的后果,在这个私生活很靡烂的环境,和谁上床都不意外,甚至于很多投资的附加条件,可能都和这个有关,但恰恰意外的是,从来不关心这种事的戈总,出方询及此事,就不得不让韩如珉稍显紧张了。
“别紧张……我提醒你的意思是……”戈战旗微笑着,卖了个关子才继续道着:“干得不错,不必这么偷偷摸摸,希望你转达一下,对于那晚的事我的歉意,如果这位警官不介意的话,抽时间,咱们一块叙叙……”
这个更让韩如珉意外了,不过戈总的笑容如沐春风,还真让她无从怀疑什么,她笑着道着:“谢谢戈总,我们以前有点纠葛,恐怕他不会真正接受像我这样的女人。”
“那可未必,刚来的时候,你们都不相信,这里能接受了我们投资理念呢……努力吧,两位。”
戈战旗很大气地道,两位助理像以往一样,躬身告退,那眼中,又多了几分敬服。
人走,笑敛,面冷,戈战旗在等电话的时候,翻查着一部商务通上的信息,这条信息来源晦莫如深,不过却是一条很有价值的信息:
汪慎修,男,27岁,20**年毕业于省警察高等专科学校,刑事侦查专业。
价值,不在于信息本身,而在于接下来的另一条信息:
余罪,男,27岁,20**年毕业于省警察高等专科学校,刑事侦查专业。
这两个人,居然是同学!其中这个余罪,居然连马钢炉都噤若寒蝉,居然连市局一些处级的领导都三缄其口,他查到此人辉煌的战绩之后,足足两天没睡好。
深港网络赌博案、橙色年华涉黄涉毒案、制药厂非法经营处方类药物案……宗宗件件都能看到这人的影子,他不得不怀疑此人潜入星海宴会的真实用意了。
巧合?
绝对不是,他回忆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汪慎修被打是无意,而余罪遭袭就是有意了,两个人都很意外地不声不吭,如果不是有更深的目的,实在解释不通,两人隐忍的用意。
此事未明,又来事了,敲门声起,殷蓉助理匆匆进来道着:那个警察,又来了。
哪位?就是神马重案队那位,指明道姓要找戈总您的,您这几天不在,他已经来过四回了……要不戈总我把他打发走。
“请他进来吧。”
戈战旗拍着额头,好不懊恼地道,这特么想拉关系的拉不到,不想招惹的,尽缠着你。
片刻后,戈总已经是笑容满面地迎在门口,和来的警察握手言好,请着落坐,助理沏好茶,戈战旗饶有兴致地审视着这位帅气逼人的警察,稍稍有点意外。
助理掩门时,解冰没怎么客气开口了:“谢谢戈总给我们的赞助。”
“呵呵,不客气不客气,说实话,我们也是期待和地方搞好关系嘛,民间投资这一块有时候免不了要和地方打交道的,很多做高利贷都觉得我们抢了他的生意,隔三差五找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