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前几日真是抱歉了,这几日也让你在牢里受苦了,怪我这侄女贪玩,还望谅解。”
皇后似笑非笑的说完后又让人拿来个礼盒。
“这是上好的人参,我想柳大人也不想再多事了,渺渺我就带走了。”
如今这皇后也来了,看来她今日是必定要保住这齐渺渺了,不过……多一桩事不如少一桩,今日的事应该也能让齐渺渺安生几个月了。
钟沁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人参看了几秒后,行礼后道:“谢过皇后娘娘。”
皇后就这样匆忙的带走了齐渺渺。
“既是如此,柳大人就回府修养吧,退堂。”
李明渊完成了最后的仪式后,便下堂了。
钟沁总是舒下了这口气,眼圈一黑,缓缓倒下了。
“公子!”
文怀方才还沉浸在钟沁无罪释放的喜悦中,却又被钟沁倒下再次的晴天霹雳吓到了。她赶忙扶起钟沁,试图叫醒她。
文怀的声音让许多人回头看向了她,萧念向着钟沁奸笑,仿佛无比希望钟沁就这么一睡不起。
宇文宥一回头看到这一幕脸色凝重了起来,快步走到钟沁身边,抱起钟沁就往问外冲,门外的平民百姓都已堆积的人山人海,而他们又没有避让的意思,只是在小声悄咪的谈论着宇文宥抱着钟沁这一事。
宇文宥望了望四周,立马使起了轻功,利用衙门门口的石像跳上了屋顶,向前走到房顶的尽头后,一个华丽的转身跳下了房顶,看着满头冒着冷汗的钟沁,宇文宥顾不及用木梯再缓缓上马车了,直接跳了上去,喊车夫去最近的医馆了。
“唔……嘶,头真疼。”
钟沁缓缓睁开了眼睛,揉了揉头后环顾四周。
这是哪里,我记得,刚刚我是在公堂上啊。
这时一个人推门而入,钟沁十分警觉,想下床悄悄查看一番,谁知脚刚站立在地面上以后,突然使不上劲了,便摔倒了。
听到屋内有响声,宇文宥便立马进到里屋,只见钟沁坐在地上一脸无助的模样,好像还有些委屈的眼眶泛红。
“噗。”
听到笑声钟沁立马抬头看着宇文宥,立马慌乱起来,努力想站起来。
怎么是这个家伙,我这落魄的模样岂不让他瞧了个遍。
宇文宥见钟沁努力了半天还没有起来,便伸出手又把她抱起。
“你!你干什么!”
钟沁被这一抱吓到了,用手挣扎起来。
宇文宥邪魅一笑:“怎么?想把你自己再摔一次?若是再动一次,本王就不管直接放手了。”
钟沁一听便不敢动弹了,在宇文宥怀里乖的像襁褓中的婴儿般。
宇文宥把钟沁抱到床上后放了下来,钟沁虽满脸都是对宇文宥的不屑,但耳根早已泛红。
宇文宥看着钟沁这幅模样,心里不禁动了一些小心思。
钟沁面向宇文宥认真的问道:“我为何手脚没有力气?这里又是哪里还有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宇文宥嘴角微微上扬。
“大夫说你是太久没进食,饿晕了,方才我已扶着你把桌上那碗豆羹喂给你了。现在我们就在一个客栈中。”
宇文宥边说便指向不远处的木桌。
“至于你怎么来的嘛,这我可得好好和你说一说了。”
钟沁一听宇文宥这语气突然慌乱了起来。
“说、说什么?”
宇文宥突然缓缓靠近钟沁,用手摁到了钟沁的床铺的上支撑着自己,又缓缓靠近钟沁的脸庞,在钟沁耳边轻声道:“我今日可是不顾及我的名节,亲自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你从衙门中一路抱着跑到了医馆和这个客栈里,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做的贡献,比如说对我负责……之类的。”
钟沁的脸已是通红,磕磕绊绊的说着却还强壮镇定。
“负、负责,我他日会、会让人到府上送礼的,会的。”
钟沁的这幅模样让宇文宥尽收眼底,觉得甚是有趣便接着挑逗她。
“柳大人,怕是误会什么了,我说的负责可是……”
“砰!”的一声门突然被打开,齐谚和齐熹两人说笑着突然进来。
“壅王殿下,我们是来看望柳大人的,你看,这里我们还带了……”
齐谚边说边拿东西又看向宇文宥和钟沁,突然停住了讲话。
一看到床边的宇文宥和床上的钟沁,两人怔了一下,又互相对视了一眼,放下东西准备“悄悄”离开。
“等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啊。”
钟沁慌乱的向这二人喊着。
这二人才停住了脚步,宇文宥也终于从钟沁身前离开。
钟沁慌慌张张的向他们解释着。
“我、我方才是……是被、被沙子迷住眼了,雍王殿下才帮我吹吹眼睛,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不是啊,雍王殿下。”
钟沁慌乱的看向宇文宥,宇文宥则一脸淡定,冷静答道:“嗯,或许。”
钟沁这下觉得自己的声誉彻底完了。
齐谚笑了笑说:“柳大人不必这般慌张,我们方才是怕打扰柳大人休息才想要离开的,我与皇弟还有事,先行离开了。”
齐谚和齐熹便就此离开了。
这两人走后钟沁便开始怒瞪宇文宥,又质问他。
“什么叫作‘或许’?”
“不知。”
宇文宥只回答了钟沁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钟沁气不打一处来,但毕竟对方是雍王,便揉了揉脑袋,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宇文宥则在替钟沁一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