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来自哪里了吗?辛达理……”
身为女孩的兰泽瑞姆对着另一个女孩特蕾沙说——这里很乱,不要逗留。
不觉得说服力全无吗。
“哪里啊?”
兰泽瑞姆突然恢复音量,满脸疑惑。北方的兰泽瑞姆不知带西部的辛达理。
“辛达理啊……豪赌之城……”
特蕾沙还特别小声的回答。
“你的嗓子怎么了,怎么这样说话?”
兰泽瑞姆的话给特蕾沙当头一棒,难道不是她想得那样。
“不是要避忌他吗?”
特蕾沙也瞬间恢复音量,看着生人指着自己肖无奈耸耸肩。
“他?德玛因派的,不用避忌。我只是想小声提醒你别来这里的,只是你好像并不陌生。”
看着兰泽瑞姆恍然大悟的样子,特蕾沙有点抓狂。
“你怎么突然跑出来了?”
兰泽瑞姆拉出椅子坐下。
看着兰泽瑞姆马甲高辫的样子,特蕾沙从善如流找了张椅子坐下。
“舍友相处的有些郁闷。”
特蕾沙说到,自从她若有若无的感觉到媞娅露露的奇怪后,特蕾沙就有些怕她。
可能觉得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歇斯底里吧?
“少有啊,竟然有和你相处不好的舍友。”兰泽瑞姆说到。
“虽然我的舍友也……不太好。”
安杰莉很牙尖嘴利。
“是媞娅露露……她有些怪,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觉得相处有些奇怪。”
特蕾沙比划到,就像和两个人同时相处一样,媞娅露露身体里的两个人会没有征兆的无次序出现。
“竟然是她呀!”
兰泽瑞姆瞪了一下眼,俨然知道不少的样子。
她一开始就知道媞娅露露,甚至说还有一点过节。
“你应该认识的。”
兰泽瑞姆认识很多人,这是特蕾沙默认的。
“不仅仅认识,考核的时候我是她的对手,输了,幸好我输了。”
兰泽瑞姆说到,她一点都不想赢一个报复心很重的人。
特别是媞娅露露竟然会痛下杀手。
“发生什么事了?”
竟然不仅仅是认识,还有过节,特蕾沙下意识追问。
媞娅露露在特蕾沙的心里印象更差了。
“她……有些病态,你小心一点。她在结束比赛后差点把我杀了。”
兰泽瑞姆这样说到,虽然说说话要委婉,但是媞娅露露给她的回忆她不敢委婉。
媞娅露露确实让人脊柱发凉。
“听起来……比罗曼可怕多了。”
特蕾沙下意识说到,赛场取人性命那是竞争的归宿,但是结束淘汰后取人性命那是心理有问题。
是心理变态啊。
“你的对手是罗曼?输了赢了?”
比起媞娅露露这个被描述得越来越离奇的人物,罗曼突然被提起。
“输了,惨败。”
输给罗曼,特蕾沙心里面是没有不服气的,心服口服。
“怪才就是怪才,我明白了外界对他异样的宽容原因为何。”
说到罗曼,特蕾沙感慨万千。
她真的认识到了,强中自有强中手。
为什么罗曼的家族会这么偏袒庇护这个狂躁的家伙,这完全是有理有据的。
“为何?”对于特蕾沙的败,兰泽瑞姆不奇怪,她只是震惊于惨败。
“他对家族的价值绝对大于他闯过的祸。”
特蕾沙比划到,罗曼的价值,绝对,大于,罗曼做过的,所有,疯狂的事。
“天啊,他的荒唐事这么多……他该有多旷世奇才?”
兰泽瑞姆啧啧到。所有的时候评论都建立在事后。
“人是真的怪,其余的没啥好说的。”
特蕾沙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虽然罗曼把修利打了,踹了她的椅子……这些行为无独有偶,但是外界又能怎样?
大家都在语言中踩扁他,却在行为上仰望他。
星岛就像一棵坐满猴子的树。
爬上去的猴子需要勇气,往下看猴子需要能力。
窥探更好的猴子需要顶着耻辱往上爬的毅力,也只有爬上去的猴子才可以看到底下的笑脸。
这就是坐满猴子的树。
“我真好奇罗曼怎么帮你洗的脑。”
兰泽瑞姆摇摇头,原谅她看不透。
“呵呵,他把我回炉再造了。”
特蕾沙回忆起大转盘,就忍不住再次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