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是不换？”
“换是不换？”
一连三道问询，响彻云霄。
黑夜中凭空出现一道亮眼的闪电，云层聚集，黑压压一片，翻滚低垂，自带一股无形的压力。
一道幼童的哭声突兀响起，惊醒了看呆了的众人。
“换！”
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皆默。
哭声再次响起，声嘶力竭，显见上方的孩童，惊醒之后，口干舌燥，用尽了全身了力气。
轰隆隆！
闪电贯穿云霄，亮如白昼。
众人的面庞，皆映入眼帘。
黑袍道人再次举剑，“神灵作证，换是不换？”
“换！”
再次作答，声音整齐划一。
那一张张曾经无害、憨厚、朴实的脸，如今已成了天地间唯一映入眼帘的东西，却已苍白若恶鬼，再也无法称之为人。
也许有人没有喊出声，但，沉默，也是罪恶。
大雪崩塌，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黑袍道人大喝一声，剑尖所指，闪电倾巢而下。
哭声戛然而止，湮没在漫天的火光里。
年轻人侧身，将严飞托至肩膀处，轻声道：“看到了吗，原本被焚烧的，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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