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它一边捻着胡须,一边神秘兮兮小声道:“对象出轨不听话,喜欢看别的女人,我也能治。”
说着,它眨眨眼,抛了个“你真幸运”的眼神。
蕫心的心在颤抖。
被一条怪物自荐“包治百病”,有种即将被拐上屠宰场的即视感。
她的额头开始冒汗,脸色越发苍白了。
被堵在墙角瑟瑟发抖,严飞无比后悔,他就不该将这老头拎过来。在能行动的时候,应该直接将他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老头欲再次上前,那头长舌狗见缝插针地挤到蕫心身前,对着老头汪汪直叫。
那条狗边叫,还一边回头讨好地用脑袋蹭蕫心的手,舌头伸出老长想舔她的脸,被她扭头躲过去了。
老头气得直跳脚,“美人,你是我的!对个外人摇什么尾巴,献什么殷勤?啊?她是能给你吃,还是能给你喝?忘恩负义,说的就是你!”
癞皮狗不乐意了,好不容易来了个性别相同、同它一样好看的,要是被这老头给吓坏了,它连哭都没地儿哭好吗!再说看,这老头一向喜欢把人拆了再重新组装,这头雌性还是挺好看的,它很满意,绝不同意老头把她拆得和它一样,必须阻止!
老头还在喋喋不休、气愤不已地指责,癞皮狗上半身一抬,直接将它那只手给咬了下来,叼在嘴里跑远了。
可怜严飞,就这么被这条狗给带跑偏了,身体怪异地扭来扭曲。
蕫心见状,又是哭又是笑的,弄得严飞头上的黑线成摞往下掉。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一会哭一会笑,更神奇的是,她还能一边哭一边笑,到底是高兴还是难过?
严飞没看明白,身体撞在了挡在前头的老头身上,嘎嘣一声,有什么东西回弹,不由自主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下。
伸了伸胳膊腿,能动了。看向老头的眼神,瞬间漆黑如墨,周身骨头都在叫嚣着要揍这老头一顿。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拳头快似闪电,“嘭”的一声,直接将这老头给砸进了墙里头,站在外面都看不到身体的那种。
五指张开又握紧,张开又握紧,嘎嘣嘎嘣响了半天,严飞默默地将手收到身侧,若无其事地在羊皮卷上蹭了蹭。
玛德,这老头身体也太硬了,拳头差点被磨秃噜皮。
严飞再次肯定,墙皮是豆腐做的,回头看到蕫心双眼瞪大直直望着他,心咯噔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刚才那番举动,她全都看见了,不会又被吓哭吧?
大眼瞪小眼,眼看情形愈发尴尬,严飞清了清嗓子,板着张脸,试着解释了一下:“手滑!”
蕫心“噗嗤”一声就乐了,又难受又好笑。
一本正经解释的严飞,也太可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