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挡住我干什么”,正准备策马狂奔的胡威武发现在一个蒙面人站在自己角马前面,还拉住了缰绳。
“下马”,这人瓮着声音说话,口气大得很。
胡威武下了马。
“你是黄印”,胡威武道。
“咦,你怎么认出我的”,黄印大惊。
胡威武也是看着蒙面人的蓬头,有些印象,试着问了一句。
黄印摘下了蒙面,早知道就换个面具了。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胡威武也问出同样的问题。
“嘿嘿”,黄印得意挥着手中的一个玉佩。
看来是手中这个玉佩的功劳。
“少废话,闭上眼睛,一下子就过去了,不会痛的”,黄印道。
这话好熟悉,胡威武想了一下,这不是当初黄印给自己打奴印时说的话吗?
自己虽说会经常光顾,不过是开玩笑而已,谁会想整天给自己打奴印,以为是刺青吗,越多越威。
“我不要”,胡威武道。
“好心当做驴肝肺,不收你钱”,黄印道。
“不收钱也不要”,胡威武用手掩住额头,后退一步。
看着胡威武惧怕的样子,像明白了什么,黄印道:“你搞错了,我是给你摘奴印,不是给你打奴印”
“你这么好心?再说没有裁决官的文书,私摘奴印是犯法的,要被贬为奴隶”,胡威武惊疑看着黄印,不相信黄印有这么好心。
“所以我蒙面来的呀,谁知道被你认破了”,黄印没好气道。
“说吧,你有什么企图”,胡威武可不敢相信黄印的好意,一看黄印这种就是毫无道德,无利不起早的主。
“看来不说实话是不行了,别看我公开职业是帮人打奴印,但我真正的身份是一个伟大的废奴主义者,我的心愿是天下无奴,为了实现理想,这些年,我一直在暗暗帮人摘除奴印”,黄印一脸肃穆。
“说实话,不说实话我走了”,胡威武握紧缰绳,准备上马。
这是逃难呢,胡威武可没心情和一个傻x玩情景剧。
黄印一把拉住了马的缰绳:“别走,我说”
看了一眼胡威武,黄印道:“有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摘掉你的奴印”
这才符合黄印的人设嘛,胡威武心里暗道。
“谁”,胡威武要知道是谁在帮自己。
“金农掌柜”,黄印道。
“他”,胡威武想了一圈,确实,自己认识的人中有能力有动机的也只有金掌柜了。
“来,闭上眼睛,一下子就过去了,不会痛的”,黄印道。
胡威武额头一痛,感到一阵轻松。
“看”,黄印还是老规矩拿出一面镜子对着胡威武。
胡威武往镜子里一看,额头光洁一片,那个莲花印果然没了。
“那我走了,谢谢”,胡威武转身就要上马,元婴随时可能追来呢。
“等等”,黄印又拉住了缰绳。
“你不是说不要钱吗?”胡威武一脸警惕,随时准备硬走。
“给,不要你钱,真扣门”,黄印把之前那块玉佩递给胡威武。
“你给我这个干嘛”,胡威武问。
“不是我给你的,金掌柜让我带给你的,说这个可以屏蔽元婴的追击”,黄印道。
胡威武接过玉佩打量。
“掌柜让我告诉你,找根绳子穿起来挂在脖子上,再也不要回皮屯镇,甚至不要接近皮屯镇20里之内”,黄印道。
“哦,谢了”,胡威武接过玉佩。
正担心被元婴锁定了,有这个玉佩就好多了,胡威武赶紧取出一根绳子把玉佩挂在脖子上。
“还有事?”胡威武看黄印还拉着缰绳,觉得这黄印讲话真墨迹。
“你和金掌柜什么关系?”黄印有些欲言又止。
“有什么关系,他是掌柜,我是他的奴隶”,胡威武不解。
“肯定不止”,黄印上前对胡威武左看右看,尤其重点看脸。
“你看什么,把手放开”,黄印还拉着马的缰绳,胡威武道。
“你一定是金农的儿子”,黄印匝嘴。
胡威武五雷轰顶,难怪自己一出现爹就不见,难道是从蓝星被抓到这初分星来了,最后做了掌柜?
不对,年纪不对,自己才多大,看金农的样子,够做自己爷爷了。
“你有什么证据?”胡威武语气很慎重。
“要什么证据,你看他对你那么好,出钱给你摘奴印,还送你玉佩,经常听说玉佩是证明亲子关系的证明,我是活久见了”,黄印啧啧称奇。
原来是乱猜的,差点搞了个大乌龙。
“我不是他儿子,可以走了吗”,胡威武语气转冷。
“等等,掌柜还有一句话送给你”,黄印道。
“哦,还有话,你说吧”,胡威武也很想知道掌柜为什么这么帮自己。
“金掌柜说,他见人就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其实是因为那些人天份不够”,黄印道。
“怎么说”,胡威武也想知道天份够又如何。
“金掌柜说,他发现你现在天份够了,所以把下一句送给你”,黄印像放粮的官府,一点一点给。
“下一句是什么?”胡威武道。
“金掌柜说,下一句就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你今天做得很好,他这句话至今只送给过你一个人,只有你的天份达到下一句的程度”,黄印道。
“就这?”,胡威武再也忍不住,上马拉开黄印手中的缰绳打马就走。
“还说不是亲儿子,一定是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