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向天庭要钱啊”,花鬼道。
“要钱”,史原呵呵一声冷笑,“天庭不向各总督要钱就不错了,还想向天庭要钱?”
“啥,帮天庭打工,还要给天庭交钱,天庭这么不要脸”,花鬼也惊了。
“唉,天庭也难,早几十还跟神国打败了仗,赔了一大笔钱,这些年不断在初分星之类殖民星收刮,说起来,总督府请这么多人,一多半还是为了配合天庭”,史原道。
“怎么说”,胡威武道。
“天庭要在初分星收各种税,这些当地国主都不配合,天庭就让总督府来办,总督府从当地国主要不到人手,就只能自己请人手”,史原道。
“不是还有天庭军吗?”胡威武道。
胡威武到过的几处地方,皮屯,土屯,左台城,每个地方都能看到大量天庭驻军。
“你以为天庭就信得过天庭军?”史原再次冷笑。
“啥,天庭连天庭军都信不过了,这是搞什么”,胡威武和花鬼都不理解这天庭到底怎么回事。
“这样说吧,天庭军是来压制诸候国,总督再监控诸候国和天庭军,总督无人但有权,没人就造不了反,天庭绝不会把收税的权力交给天庭军,这事诸候国不配合,只能让总督做,但总督不能完全用天庭军的人,只能用天庭军的武力,像什么帐房,总管,耳目之类,都要总督府自己请”,史原道。
“总督不会把收的税扣一部分用来请人?”花鬼再次发出疑问。
“不行,天庭会说你少人就找诸候国要,可现在这情况,诸候国要么拖着不给人,给了人也是来捣乱和泄露情报,谁敢用,最后就是总督只能花自己私钱请大批人手,这样总督不得不自己想办法搞钱”,史原道。
“所以你家老爷就开了个铁器铺?”花鬼道。
“逼不得已,逼不得已”,史原道。
花鬼看了下四周,道:“要搞就搞大点啊,这么个小铺子,能赚什么钱”
“这都怪我,老爷把生意都全权交给我,是我一直把生意做不大,让老爷受了不少苦”,史原自我检讨。
“这次
你可要抓紧机会,现在能产钢轨的初分星店铺就你一家,要是你还做不大,还是自己向你要老爷要求换掌柜吧”,花鬼道。
“谢花先生指点,这次我一定好好做”,史原道。
“那个,史原,既然你们店铺产钢问题解决了,那我们就回去了,我们还要回必达商会消核任务呢”,胡威武道。
君生这铁器铺一年才一,两百万灵石收入,算两成干股也才40万灵石,这点钱还不够还胡威武的债,胡威武还是要信差这份工作。
“啊,胡先生,不急,不急,你晚两天再走,你不在我心里没底”,史原道。
这次生意太重要了,关系君生总督要不要去给人按脚,史原实在不敢大意,一定要胡威武留到钢轨正式交付。
“行”,胡威武想了想,理解史原的心情,答应了。
“那我呢,我可以走了吧”,花鬼觉得自己受到冷落。
“闹什么妖娥子,有钱大家一起分,我那两成干股,分半成给你”,胡威武道。
“真的?”
“假的”
“胡先生,请留步”,后面一人叫住了胡威武。
史家铁工坊已经把钢条加工成铁轨,也已经测试过,符合要求,现在正在联系客户做测试。
胡威武没什么事,就和花鬼在左台城逛街。
“你是?”胡威武回头。
叫住胡威武的是一个山羊胡老头,戴着一付眼镜,这地方还有人戴眼镜,胡威武还是第一次见,也不知是装饰还是有特殊功用。
“鄙人姓孟,叫孟王,是孟家铁器铺的东家”,孟王道。
铁器铺?这是竞争对手啊,胡威武打醒了精神。
“不知孟东家叫住我有什么事”,胡威武道。
“是这样,听说史家铁器铺最近自己做出了钢轨”,孟王道。
“呃,好像是的”,胡威武道。
“听说胡先生是史家铁器铺的技术顾问,史家铁器铺之所以能产出钢,就是胡先生指导的”,孟王道。
这家伙消息很灵通啊,还是史家铁工坊有内鬼。
是又怎么样”,花鬼接话。
“如果是,我们孟家铁器铺也想请胡先生当我们技术顾问”,孟王道。
“多少钱”,花鬼道。
“月薪五千灵石如何,不用胡先生做任何事,听说胡先生也只是对史家工坊的锅炉工说了几句话”,孟王道。
“打发叫花子呢,不接”,花鬼拉了胡威武就走。
花鬼还想着,史家给的两成干股,胡威武给了自己半成,如果这孟家也一样大方,兴许自己在孟家也能到手半成干股,没想到孟家这么小气,蚊子腿都算不上。
“哎,可以再谈嘛”,孟王上前拉住了花鬼的衣服。
“人家史家给的可是干股,没有干股免谈”,花鬼头也不回道。
“呃,干股,可以谈,可以谈”,孟王道。
“给多少”,花鬼俨然成为胡威武谈判代理人。
孟王眼珠子转了两圈,道:“半成如何?”
“半成?你回家吃自己吧”,花鬼又欲往前走。
“一成,一成”,孟王咬牙喊道。
花鬼和胡威武都转回身,“不能再多了?”花鬼道。
“不能多了”,孟王道。
“那我们,胡威武,你怎么看”,花鬼道。
“我们知道了,我还要回去和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