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路过那个桥墩的时候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那个桥墩前”,胡威武道。
“等我去河边尿尿的时候,听到后面一句‘芝麻开门’,尿完回头时那女人竟然不见了”
“然后你就跑到那个桥墩前喊‘芝麻开门’?”西亭问。
“不,我对着每个桥墩都喊‘芝麻开门’,直到喊到第八个,出现了一个黑洞”,胡威武道。
“然后你就进了黑洞?”西亭道。
“不,当时我不敢进,然后一只惨白的手伸出来,把我拉进了黑洞”,胡威武道。
“那是鬼手吗?”土强终于有表现机会。
“就是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把我拉进来的”,胡威武道。
“嗨,小玉”,胡威武朝一个路过的女人打招呼。
“然后呢,你被拉进来后发生了什么”,西亭问。
“然后我们就成了好朋友”,胡威武道。
“和谁?”
“小玉啊?”
“小玉?”
“对,就是刚才路过的女人,那晚披头散发的女人”,胡威武道。
“我记得她了,她是华油青楼的前头牌,日玉”,土强道。
“老司机,说说她的来历呗”,胡威武对土强道。
“你都和她是朋友了,不知道她的来历?”土强反问。
“我们在一起只聊灵纹,她灵纹很历害”,胡威武道。
“灵纹,你和一个青楼前头牌聊天只聊灵纹?”西亭显然不相信胡威武的话。
“唉,第一印象很重要,第一次见她披头散发,以为是个中年大妈,后来熟悉了,发现她的美,不过关系定型了,不好突破”,胡威武觉得有点可惜。
“她为什么在这里?以她的身份,无论从良或自赎,都比在这里好啊”,土强道。
“她已经很红?”胡威武问。
“我也不太熟悉,是一个客户带我去华油青楼,知道她的,你们可不许告诉秀萍这些”,土强说到最后有点紧张。
“不说不说,快说日玉”,胡威武催促道。
“那次客人带我去喝酒,我看到大厅里坐了一大厅的人,就问客人这些人在干什么”,土强道。
“客人怎
么说”,西亭问。
“客人是个老油条,说这些人都在等日玉的下一桌,那日我才知道日玉这个人,知道她是华油头牌,以后就再没听过她了”,土强道。
“你骗人,既然你没见过她,怎么刚才一眼就认出她了”,西亭道。
“被你发现了,那位客人当时是一家枪店掌柜,有个造枪问题想要请教我,对我很殷勤,见我对日玉好奇,就安排我和日玉吃了一桌酒”,土强道。
“那你们上床没”,西亭靠近土强,低声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土强慌忙摆手。
“那么紧张,肯定有”,西亭道。
“李老实,我要租间房”,说话间三人已经到了一间铺子前。
“多大”,那个名叫李老实的老头问道。
“要能放下造枪设备,我们要造枪”,胡威武道。
李老实丢出一块玉牌:“房间号玉牌上有,用完把玉牌退回来,房钱会从你身份上每天扣”
“谢了”,胡威武拿着玉牌走出铺子。
“这人是谁?”西亭问。
“管理员”,胡威武道。
“管理员?这也太低调了吧,这么大摊子,势力肯定不小,像个小柜员似的”,西亭道。
“他只是管理员之一,要和别的管理员抢生意的”,胡威武道。
胡威武似乎对租房子也熟悉,很快带西亭和土强到了一间房子前。
“你就这么光明正大对他说我们要造枪?”西亭问。
“放心,这里就算你光明正大说租房子杀人都没人管你”,胡威武道。
“那这里岂不是很危险”,西亭有些紧张。
“公共场所不能杀人打斗,如果你有本事把人弄进你的房子,怎么弄都没关系,只要不超出到公共区域,声音也不能干扰到公共区域,所以你们造枪时要弄好隔音阵法”,胡威武道。
“你不在这里看着”,西亭问。
“我还要出去找花鬼有点事,你们两人在这里负责造枪”,胡威武道。
“那我们造好了怎么出去?”西亭问。
“想出去找那个李老实就好,他们让人带你们出去,放心,他12时辰都会在那里”,胡威武道。
“对了,你们原料也可以在这里买,几乎外面有的这里都有,价格只会更便宜”,胡威武补充道。
“胡威武,那个日玉住哪,你知道吗?”西亭问道。
“你想干嘛”
“没干嘛,就是想认识认识”,西亭道。
“你们在这好好造枪,该知道的自然会知道,不知道的别多想,我走了”,胡威武打开门走出去。
“切,护得像自己老婆一样”,西亭看着胡威武背影道。
“西亭,我劝你别搞事,那女人不简单”,土强劝西亭。
“你和她喝过酒,胡威武和她谈过灵纹,就我不能认识?”西亭道。
在西亭和土强说话时,胡威武已经回到了必达商会。
“花鬼,别喝了,问你点事”,胡威武道。
花鬼正在屋子里一个人喝酒。
“我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花鬼放下酒杯道。
“谁”,胡威武大感好奇。
“一个城主的女人”,花鬼道。
“哪个城?”
“丝句国贝城”,花鬼道。
“送信认识的?”胡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