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贝城民兵大队兵营内,胡威武下在被审判。
“老实交待,你来贝城干什么”,那个民兵队长正庭问道。
赵康也站在正庭旁边,对正庭道:“还用问,肯定是来刺探大会情况”
“我是来参加二次大会的”,胡威武道。
“哈哈,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我还能不知道,你就是个信差,参加大会的代表哪个不是国主,议政,城主,至少也是个民兵中心的队长,记住,是十三个国家级民兵中心,像正庭队长都没资格参加大会”,赵康仿佛看到一出笑话正在上演。
正庭脸色一黑,恨不能踢死旁边的赵康,这sb当面打我脸,难怪城主丢人。
“那这个传单是怎么会事,既然你是代表,为什么会在会场大门前发传单?”正庭拿着一张传单对胡威武问道。
“我来参加大会,顺便卖我的灵枪,帮助初分星民兵壮大实力,这也有错吗?”胡威武反问。
“呵呵,大会代表身份何等尊贵,就算你要发传单,不会让你手下人放,为什么你亲自发传单,这不合逻辑”,正庭道。
“我有个同事一起来,他不肯发”,胡威武道。
“还有同伙?叫什么名,长什么样,招出他来,算你坦白从宽”,正庭道。
“这位队长,我的邀请玉符就在我戒指里,你拿出来看看不就能证明我的身份,你何必舍近求远”,胡威武道。
“也对,你拿出代表证明来”,正庭道。
“解开我修为,不然我拿不出”
正庭暂时解开胡威武修为,胡威武拿出那枚收到的玉符递给正庭。
正庭接过玉符仔细端详,沉吟不语。
赵康感觉有些不妙,对正庭道:“正庭队长,我听说近日有不少人拿假玉符在城里骗吃骗喝”
正庭道:“这个玉符是真的”
作为贝城民兵大队队长,负责城内和大会治安,识别邀请玉符真伪正是正庭专长。
正庭接过玉符那一刻就知道玉符是真的,自己这是闯上大篓子了,一直在思考怎么脱
身。
赵康还不死心:“正庭队长,我拿身家性命担保,他就是个信差,是必达商会的,绝不可能是大会代表,我还知道他欠着巨债,不可能短短几个月翻身成为代表”
“胡威武,你是必达商会的信差吗?”正庭问。
“是的”
“那你这个玉符是怎么来的”,正庭再问。
“我明白了”,赵康大叫。
“赵城主请说”,正庭道。
“玉符是真的,这点正队长不可能看错,那惟一的可能就是人是假的,这胡威武不知通过什么坑蒙拐骗手段弄到一枚真玉符,跑来大会刺探情报”
“对了,既然他是天庭奸细,那么以天庭的手段,弄到一枚真的邀请玉符想必不难”
“你说得倒也很有可能”,正庭道。
“正队长,只要拷打他必能得到真相,这人骨头软得很,上次在我们左台城,裁决官还没动刑,他们哭着抱住裁决官大腿要招供”,赵康道。
“这个,他毕竟有真正的邀请玉符,我不敢动刑”,正庭道。
见越康又要说话,正庭又道:“不过我不敢动刑,我可以把他交给城主,城主必有办法让他说实话”
“也好,我和你一起去见弓城主”,赵康道。
赵康来贝城后,也和贝城城主弓乐吃过几次饭喝过几次酒,有些酒肉之交。
“请通报弓城主,民兵大队队长正庭和前左台城城主求见”,正庭带着胡威武来到城主府前。
赵康听到“前城主”三个字有些心酸,本质上现在自己就是个无官无职的平民,要知道他以前可是一国都城城主,对贝城这种小城城主是不屑一顾。
“两位大人,城主让你们进去”,门房回来通报。
目前并不是办公时间,弓城主在大堂后面的中堂见了两人。
看见正庭绑了一个人来见,弓乐问道:“正队长这是?”
“禀城主,下官是接到赵前城主举报,抓住一个天庭奸细,不过麻烦的是,此人有一面大会邀请玉符,下官鉴定是真的玉符,不敢处
置,前来交给城主”,正庭道。
“正队长切莫再对本官自称下官,老夫担不起”,弓乐摆手笑道。
现在的体系很怪,城主理论上确实不是正庭的上官。
民兵都是自发组成的,明确反抗天庭的组织。
这些各诸候国国主城主官员,都要求自治,但明面上还接受天庭管制,因此不敢直接指挥民兵。
但实际上,城主和民兵又是一伙的,一致对付天庭,一个是明反,一个是暗反。
另一点就是现在城主表面上比民兵地位高,但如果反抗天庭成功,初分星真的独立,民兵才是初分星嫡长子,正宗独立英雄,地位又肯定比现有城主官员高。
不知各位读者大大看明白了没有,小鱼已经尽力表达了意思,看不明白也无能为力。
所以现在城主权力大过正庭,却对正庭很客气,不敢得罪正庭。
“你可是奸细?”弓乐可不敢说天庭奸细,毕竟现在自己还表面受天庭节制。
“不是”,胡威武道。
“城主,这是他的邀请玉符”,正庭把胡威武的玉符递给弓乐。
“这玉符你从何而来”,弓乐问。
“弓城主,打他几下他就招了”,赵康插话道。
弓乐瞥了赵康一眼,并不接赵康的话,还是对胡威武道:“你说”
“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