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威武再次联通了孙盈和门森。
“今天这半天的飞舟追逐战你们看得很爽吧,通知你们,飞舟灵能已经完全用完,你们自求多福吧”,胡威武道。
门森低头不语,面上不知什么表情。
“胡威武,这次我是真的还移动灵石炮,我已经派一千城卫军布防布山,正在把灵石炮拉回原来炮位”,孙盈道。
“你们还没听明白吗?我们的飞舟不能飞,你们的灵石炮就是活靶子,你们为了省那点灵能,不肯出手,现在土屯最大两张王牌飞舟和灵石炮都废了,哈哈”,花鬼笑着说道。
花鬼是恨透自私自利的两方,本来只要土屯这边像征性开两炮,友紫部的飞舟想必会知难而退。
现在呢,飞舟灵能用尽,废了。
没了飞舟保护,地面的灵石炮面对对方的飞舟,也废了。
志明部就是最好的例子,被土屯打掉五架飞舟后,志明再多的灵石炮都被土屯两架飞舟干掉。
“那个,灵能真的用光了吗?”门森声音带着忐忑。
“拜你所赐,被追了半天,用得干干净净了,孙城主你不信我,问问老马去,他你总信得过吧”,胡威武道。
“胡威武,我去把飞舟藏到东卫广派的仓库去,山里面,不容易被炸,敌人的飞舟随时会来”,花鬼道。
“还有其他办法吗?”门森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们能不能像上次一样,把灵石炮集中起来打下他们的飞舟”,孙盈也道。
“呵呵,你们要搞清楚,上次能打下五架飞舟是因为他们没准备,我们把敌人飞舟引到灵石炮射程内,而不是因为把灵石炮集中起来”,胡威武气笑了。
“这次他们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飞舟一定飞得高高的”,胡威武补充道。
此刻在蒙山佩其的副将帐内。
佩其正坐在藤椅上,面前站着两个人,正是之前追杀胡威武花鬼的两名飞舟驾驶员荣南和运鸟。
荣南和运鸟战战兢兢,并没有得胜归来的兴奋,反而好像是在站着听训。
“知道错在哪吗?”,佩其问答。
荣南两人正在寻思自己错在哪,没有及时回答。
佩其也不催促,端起身边已经有些凉意的灵茶,慢慢轻啜。
运鸟偷偷瞅了一眼佩其,见其神态还好,试探道:“飞舟被打伤,失了天庭威风?”
佩其一下放下茶杯,急道:“飞舟损坏了?坏在哪,严不严重”
“不严重,只是被连珠枪扫了一下,表皮有些破损,不碍事”,荣南道。
“这就是我担心的,知道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吗?”佩其道。
“打下土屯城”,运鸟抢先答道。
“荣南,你说呢”,佩其道。
难道运鸟答得不对,荣南心里寻思,嘴上答道:“保护咱们的灵石炮”
佩其也说谁对谁错,而是说道:“你们知道志明吧”
“知道”,荣南运鸟答道。
新汉城的军团长,现在如丧家之犬,正在打康科呢?
“知道志明为什么不敢回新汉城,而是要逃到非斯吗?”佩其道。
“打了败战?怕问罪”,荣南试答。
“我来土屯前,念天军团长就对我说,知道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任务是什么吗?”,佩其道。
“当时我答,不惜一切打下土屯”
“当天军团长脸马上就黑了”
“难道军团长不希望打赢?”荣南问。
“我看到志明的下场才清楚军团长的意思”,佩其道。
荣南和运鸟越来越不明白佩其将军想要说什么,有话直说这么难吗,总是绕来绕去。
见荣南两人不接话,佩其只好自己接下去:“志明输掉了天庭五架飞舟,十几门灵石炮,这才是他不敢回新汉的根本原因”
“我明白了,我们来这里最重要的是保住6门灵石炮和两架飞舟,这才是我们非斯城的根本”,运鸟答道。
“运鸟答对了,军团长说打下土屯,我们得不到什么好处,打不下,我们也没什么坏处,这都是友紫的事,现在初分越来越乱,实力是我们军团立世的要本,什么是实力,6门灵石炮和两架飞舟就是实力”,佩其道。
“所以志明失掉了他的实力,即使是三星少将,也只能听我们的指挥打康科”,荣南道。
“现在明白你们错在哪里了吗?”
佩其道。
“今天咱们赶走那两架飞舟就行了,不应该再追去土屯”,荣南回答。
“可是土屯根本没有能威胁飞舟的东西,这次惟一对我们造成伤害的是一些连珠枪”,运鸟道。
“当时志明的5架飞舟也是这么想的,现在它们全都消失了”,佩其道。
“据我们的情报,土屯还有七,八门灵石炮,志明的飞舟就是被灵石炮打下的,至于今天他们为什么没动手,我不想猜,也不想去试,明白吗?”佩其语音加重。
“明白”,荣南和运鸟立正齐答。
“出去吧,友紫要是让你们出战,你们就说飞舟损伤了,正在维护,他再有什么问题,让他来问我”,佩其挥挥手,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在圣山下,围着友紫部5千人和佩其部2千人,佩其部的指挥是佳新,正是之前那位准备打康科,后来被调过河的指挥官。
“为什么让我们上”,佳新问从友紫大营过来的中保。
“我部已经上过三轮了,伤亡惨重,你们不能上一次,让我们休整一下?”中保道。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