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枪”,志明大喝一声一枪刺来。
那枪尖不断闪动,竟在中途分做五点,让胡威武不知哪处才是真正的枪尖,眼看枪尖就要刺到身上。
胡威武运起黑棍,抓住棍子中间,手腕转动,一片棍花在身前飞舞,看得人眼花缭乱。
“当”的一声,五点枪花消失。
“你也吃我一棒”,胡威武运棍如枪。
五个黑洞飞速向志明点去。
“雕虫小技”,志明面露不屑。
志明从小练枪,枪棍不分家,一看胡威武运棍手法,志明就看出这胡威武是生得不能再生的手手。
所谓棍花,在行家看起来也不过是入门花招,算不得什么。
志明手腕一振,“呛”,长枪长吟,枪身晃动,同样五点枪头迎向五个黑洞。
“丁”,枪头和黑洞都消失,枪头和棍头顶在一处。
“噗”,志明一口血喷出,长枪从手中飞出,枪柄插入地中,瞬间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好大的力气,你这是什么棍法”,志明问。
“棍法不行,历害的是棍子”,胡威武骄傲一甩棍子,用棍尖指着志明。
“还敢不敢再来”,胡威武道。
“还来”,胡威武身后传来一声娇喝。
“什么?”胡威武一看后面玉美正向自己摊开右手。
“不行的棍法还来”,玉美道。
原来是这样,胡威武的棍法是玉美所送的家传棍法,还在自己说棍法不行,人家玉美能不生气吗?
“将军”,培君扑上来。
“我没事”,志明挥手把培君打开。
李文和郑志互相对视一眼,这是要亡,志明都打不过,这边还有谁能接那个棍男。
现在天庭军只有四个金丹,民兵那边却有五位金丹。
无论质量和数量都比不过民兵,这仗要怎么打。
原先天庭军之所以能压着康科民兵打,是因为康科只有两个金丹,天庭军这边有六个金丹。
现在全反过来了,康科5个金丹对天庭4个金丹。
再看身后的士兵,一路奔逃,衣衫不整的,士气不振,有些士兵为了跑得快一点,连灵石枪都丢掉了。
反观对面的士兵,一个个像饿狼似的,目光都盯着这边的天庭兵。
咦,民兵目光有些奇怪,怎么好像都盯着人的耳朵看?
“将军,要不我们投降吧”,培君低声道。
志明看了一眼培君,再看看李文和郑志。
“你们投降吧,你们跟我走到现在,是我亏欠你们,去吧,我不怪你们”,志明声音带着萧索。
“那将军你呢?”培君问。
“去吧,去吧”,志明挥手,同时闭上了双眼。
将军这是宁死不降啊,也是,将军身为天庭三星少将,降在一群几千人的民兵手上,不如死了更好。
培君看向李文和郑志,见李文和郑志也向自己点头,这是答应一起投除了。
培君就要开口说话,却听见天边远处传来一声巨喝。
“志明将军,西门玉前来救你”,声间滚滚如雷,不断重复传来。
众人望向天空声音来处,只见一身锦衣的西门玉手提双剑踏空而来。
西门玉一侧跟一位大汉,这位大汉胡威武,玉美,龙圾都认识,正是传说中的大高手止松。
手下败将,胡威武看见止松,心中暗道。
西门玉另一侧还跟着两位金丹,一身气势也极为惊人。
而西门玉的脚下则是滚滚烟尘,地面震动,看来是大批人马赶到。
“这西门玉很牛啊,你们怎么不把他发展为民兵”,胡威武问玉美。
“你不看看他手下收的都是什么恶人,收他为民兵也不怕坏了我们民兵的名声”,龙圾往地上吐了一口。
“你们民兵名气很好吗?”胡威武暗道。
“将军,那好像是纽金镇的西门玉,西门大官人,我们有救了”,培君道。
“这西门玉为什么要救我们”,志明问。
要知道现在在初分星,但凡有点名气的个人或组织,都羞于与天庭为伍,这已经成为一股风气,就算和天庭合作的,也都是暗中进行
这西门玉今天这光明正大一喊,以后还要做人吗?
“将军,我听说过,有西门玉和康科民兵有大仇”,李文道。
“什么仇?”
“听说这康科民兵绑架了西门玉,抢了西门玉一半身家,这西门玉一直嚷嚷着要找康科民兵报仇”,李文道。
“那怎么现在才来报?”
“唉,自从列克镇大捷后,这康科民兵装备边珠枪,已经成了附近一霸,谁敢来动,这西门玉估计也是自知不敌吧”,李文道。
“这念天该死,他身为天庭驻非斯军团长,早就应该来剿灭康科民兵,不然这康科民兵也不会坐大到今日这地步”,志明咬牙切齿。
“将军,这不怪念天将军,自从七年战争后,天庭就经常拖欠驻初分天庭军的装备,我们灵石炮和飞舟是打一架少一架,没有补充,我们不也是能不能出动就不出动吗?”培君倒是说了句公道话。
“将军,西门玉已经快到了,我们是打是退,是走是降,你还是先做决定吧”,李文劝道。
“不急,等西门玉来后看看他态度再说”,志明拿出一块手帕抹掉脸上和嘴角的血迹。
培君也拿出手帕帮志明抹掉志明漏过的血迹,还帮志明整了整衣甲。
“志明将军,在下西门玉,听说志明将军在此被康科民兵围困,特此来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