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鬼骑待在原地不动,这群康科民兵慢慢接近。
“他是胡威武,新代理队长”,民兵中有眼睛尖的喊道。
还不等胡威武说话,康科方向又跑来两个人。
“你们带这么多人出来干什么?”
“啊,是胡队长来了”
后来的两人正是之前去请胡威武的牛合和包承。
牛合,包承领路,后面跟着赵大菊五个待罪之人,之后是威鬼骑,最后是一大堆民兵。
一行人进了康科民兵中心,胡威武让所有民兵来校场集合。
“这五个人在圣河大桥打劫,不过没有打劫我,我也就不计较,之前你们怎么乱我也懒得管,今天我来了就要恢复秩序,包承”,胡威承。
“队长”,包承站了出来,搭手表示听令。
“玉队长在的时候你怎么督察,现在还是怎么做,有事找我,我撑你”
“是,队长”
“哪个牛合,你在哪?”胡威武在人群中四周搜索,没发现牛合。
“队长,在这呢”,一个声音从胡威武脚下传来。
牛合正站在胡威武所在的台子下面,这货很会隐蔽,这招好像叫灯下黑。
“咱们公库里还有多少灵石,我新官上任得给这帮穷货散散财,让他们念我的好”,胡威武道。
“公库里除了一些战场缴获装备,灵石都被玉队长和龙副带走了”,牛合道。
“你别骗我,包承,有这么回事吗?”
“队长,牛合说的没错,玉美队长说你有钱,他们路上要花费,就把剩余的钱带走了,其实也没多少钱”,包承道。
本想发个见面红包,公库没钱,计划破产。
“既然没钱,大家就散了吧”,胡威武挥挥手下了台子。
“牛合,中心还有空房子吗?给威鬼骑安排下住的地方”,胡威武道。
“地方多得是,玉美队长带走两千人,留下大把空屋,鸟含,跟我来”,牛合招呼道。
“等等,既然公库没钱,你们这一千来人,玉美离开后你们吃什么?”胡威
武问。
“吃自己啊,伙房早不开伙了,大家都各自找办法”,牛合道。
胡威武扫视了一下牛合肥硕的身体,点头道:“看得出,你很有办法,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啊,最常见的是像赵大菊一伙那样剪径大盗,其次是到城里找工作或到乡下帮工,最次的是到镇中的大栅栏揽散工,这是主流赚钱方法,非主流就不好说了”,牛合说起这些头头是道。
“民兵中心都这样了,你们还留在民兵中心,不各回各家?”胡威武奇道。
“队长,你是不知道,参加民兵的,多半和天庭是有血仇的,比如赵大菊,他妹妹被一个喝醉酒的天庭兵奸了,他妈妈阻止被那个天庭兵杀了”,牛合道。
“那赵大菊呢?看他挺猛的,不知道给他妈和他妹报仇吗?”胡威武问。
“他当时正在鞋店上工纳草鞋呢,还不知道”,牛合道。
“草鞋?这年头还有人穿草鞋?”
“那是给农庄的农奴穿的,农奴要下田,又是水又是泥,布鞋什么的光好使,只有草鞋最方便又便宜”,牛合道。
“那光脚不就得了”
“不行,天庭有过一条律法,说是穿鞋是天赋人权以及奴权,无论自由人还是奴隶,必须穿鞋,不能光脚”,牛合道。
“这天庭病得不清,都把人抓来当奴隶了,还搞什么天赋鞋权”
“是的,大家都觉得说不定是有个天庭大人物家亲戚是卖鞋的,就立了这个法”,牛合道。
“走题了,那赵大菊总要回家吧,回家不就知道了?”胡威武问。
“天庭怎么会让赵大菊回家,在鞋店就把赵大菊抓了”,牛合道。
“为什么抓赵大菊,不是应该抓那个天庭兵吗?”
“天庭兵也被抓了”
“等等,他们抓赵大菊的罪名是什么?”
“说是超做”
“超做?”
“是的,天庭有个状师,翻出一条三万年前的天庭律法,说是每人每天做鞋不得超过5双,赵大菊一天就做了50双,是严重超做”,牛合道。
“不是说初分星人由初分律法管吗?怎么能用天庭律法管我们,我记得初分星一次大会上还要求要天庭将初分星纳入天庭法律体系,天庭不许”,胡威武道。
“具体我也不清楚,据说天庭有个双标法,只要对天庭人有利的就可以用他们的法”,牛合道。
“那个天庭兵呢?”
“裁决所最后裁决天庭兵是超摸,入狱六个月”,牛合道。
“啥,超模?”
“不是超模,是超摸,抚摸的摸,那天庭兵辩解说他只是看赵大菊小妹皮肤很细腻,就摸了一下,结果小妹不让他摸,他就超摸了”,牛合道。
“然后就把小妹摸死了,还那个了?”胡威武问。
“能怎么办呢,天庭说这是发止精神,他们不干预裁决官的判决”,牛合道。
“等等,天庭兵不是还杀了赵大菊的母亲吗?裁决官又怎么说?”胡威武问。
“裁决官说赵大菊母亲首先发动攻击,天庭兵只是正当防卫”,牛合道。
“杀了两个人就只坐牢六个月?”胡威武都为赵大菊感到不值。
“如果能坐这个月至少还付了点代价,可是高贵的天庭兵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坐牢六个月呢”,牛合道。
“不是判了吗?”
“天庭兵的状师又提了一个证据,说天庭兵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