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前大家已经约定好,打破城门后赶往城主府集合,集齐人数后攻往天庭军大营。
看着一片瓦砾废墟,胡威武问赵大菊:“这里就是城主府?”
“虽然我从来没来过城主府,但这里无疑是城主府”,赵大菊点头道。
“糟了,城主府都被天庭军摧毁,北门肯定没夺下来”,胡威武道。
重演现在是胡威武亲兵,一直跟在胡威武身边,这时问道:“为什么是天庭军推毁的?”
赵大菊拍了一下重演的头道:“不是天庭军,难道是城卫军自杀,不然非斯城还有谁能推毁城主府”
“走,我们去北门,希望内夺下灵石炮”,胡威武道。
既然西门已经夺下,四门被全部夺下只是时间和人命问题。
现在胡威武最关心的是灵石炮,如果能夺两南北两门灵石炮,就能掉转炮口攻打天庭大营。
胡威武带领手下奔向北门的时候,在天庭军大营,白虎节堂内站立着两个人。
原本充满人气的大营此刻显得萧条,站在右边的无须中年人问左边的白胡子老头:“大帅,我们把兵都派出去,不怕康科民兵此时攻进大营?”
白胡子老头正是非斯城的最高军事首领,天庭驻非斯城军团长念天。
而中年人则是副军团长佩其。
“现在大营就我们两个人,康科兵夺下大营又如何,难道还有本事抓住我们两个,我倒希望他们赶来攻击大营,不要去南北两门”,念天道。
“都是我的错,让调兵符被佳新偷走”,佩其道。
“你的罪行自有天庭论断,如今我只希望我们精诚合作守住非斯城,希望增援的飞舟尽快到来”,念天望着天空,似乎随时能看到飞舟到来。
“大帅,飞舟来时康科民兵必然已经在城内,到时城里免不了一起被炸,你为何坚持不让附近青猴线青猴走廊的凡纳兵团来救?”佩其问道。
“这是介止总督的意思,佩其,你是要接替我位置的人,难道看不出总督为什么这么做?”念天收回望着天空的目光,看向佩其。
“总督怕凡纳
兵团进了非斯城不肯退出?”佩其问。
“你明白就好”
“咱们为什么不把靖城团和亲卫团全部派到西门,凭这两团的实力,加上收拢的机动团,一定能守住西门”
“你真的认为一定能守住?”
“这个,应该能吧”,佩其讪讪道。
“既然你这么有信心,之前为什么一直催着我向总督和林顿统帅求助?”念天问。
“我认输,大帅,我确实有些怕了康科民兵”,佩其道。
“不单你怕,我也怕,不算内讧的机动团,靖城团加亲卫团只有三千人,康科民兵有近万人,再加上城主的支持者和城外一些富户家丁联合,还是死守大营待援为上”,念天道。
“大帅,城主没被抓住?”
“从地洞跑了”
“轰”,北门上空火光冲天,接着传来一声巨响。
“老大,不会是北门的灵石炮被摧毁了吧”,赵大菊问道。
胡威武和赵大菊正在赶向北门的路上,却被这声巨响中断了行程。
后面民兵见带头的胡威武和赵大菊停下,自然也就跟着停止行军。
“谁干的?”
不等胡威武回答,赵大菊马上道:“是天庭军,不用问,肯定是天庭军”
胡威武点头表示同意。
“那咱们还要赶去北门吗?或是转头去南门,也许能救下南门的灵石炮”
“来不及了,天庭能想到北门,必须同时派人去了南门,大菊,你派人让枪生把高射炮移到非斯城附近隐藏起来”,胡威武道。
“天庭还会派飞舟来炸我们?可是现在我们都在城内啊,难道他们要连非斯城一起炸?”
“他们在土屯就炸过城?为什么不炸非斯城?”胡威武奇怪看着赵大菊。
“哦,我忘了非斯城现在已经属于我们康科民兵了,我们是不是第一次打下一座大城的民兵”,赵大菊很兴奋。
城有很多等级,非斯城是仅次于都城的大城,按地球的说法就是二线城市。
土屯估计顶多算三线城市或四线城市。
“等我们打下天庭大营再高兴吧”
“那咱们还要去北门吗?”
“不去北门谁给门外的羊字营和鼠字营开门”
“老大,我想到个问题”
“说”
“这次北门不但有我们康科民兵,还有北三镇的家丁联队,要是他们进城后烧杀抢掠怎么办?”
“你的问题很及时,重演!”胡威武喊道。
“在,军长”,声音从胡威武身后传来,有必要用喊吗,我就在你身后啊,重演心想。
“你挑一百人组成督查队,用三八纪律的标准,督查城内军民”,胡威武道。
“军长,哪我们的执法标准呢?”
“或打或杀,你看着办”,胡威武的执法随意性很大。
胡威武继续带人向北门进发。
果然,一近北门,城楼上不燃着雄雄大火,少数的一些守军看到胡威武这队人马过来,早早就跑掉了。
“军长,队长,城门锁被破坏掉了,一时很难打开”,一个士兵过来报告。
“报告,城楼上的灵石炮已经被摧毁,我们正在灭火”,又一个士兵从城楼上下来报告。
“老大,怎么办?要不我派人去砸门?”赵大菊道。
城门很坚固,就算是金丹修士,要完全破坏,打开城门也要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