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中方士兵端着刺刀,走一步踢两脚,三步捣一枪托子的押着日本翻译兵走到树林里,扔出一根小绳子,让翻译兵捆上自己的双脚腕,蹲在树根边上。
颜至问道:“说,你们和五公里外中队之间的联系多久一次。”
“说,快他娘的说。”
高瘦的王大七抬起枪托,在日本翻译兵的腿上又捣了一下。
翻译兵缩着身子告饶:“我说,我说,我们和中队每天联系四次。”
“早他娘的说,就不打你了。”
另一名士兵范小四说着狠狠地踹了翻译一脚,吓得这家伙浑身就像筛子一样抖着。
颜至问道:“今天的口令是什么?”
翻译兵道:“天热,热死了。”
范小四又捣了翻译兵一枪托子:“热?你他娘的还嫌热?要不要把你的皮个剥下来挂在树上晾着?”
翻译兵连忙求饶:“不不不,不热,这,这这是今天的口令。”
颜至阴森森地看着翻译,似乎能看透翻译的内心,皮笑肉不笑的对翻译道:“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骗我。”
“小四,我听说你以前学过阉猪阉狗阉公鸡的手艺?”颜至说着偷偷朝范小四做了个手势,然后看着翻译兵,眼中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吓得翻译差点站起来再跪下求饶。
范小四甚是机灵,眼珠一转,道:“报告长官,小四以前是学过阉割公狗公猪公鸡,不过嘛......”
穿越前接受过十级残酷考验的颜至知道,一些意志坚强的男人可以忍耐住割肉裂骨之痛,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男人在自己小弟弟被威胁时会立马败下阵来。他心说这范小四比我还坏,强忍住笑场,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这阉割技术我学的不全,常常把公猪公狗活活割死......”范小四说着摘下刺刀,在自己的手背上荡着,一脸坏笑,一双眼睛在翻译赤裸的两腿*之间瞄着,阴阴测测的笑了,“这刀有点钝,割起蛋花来有点不利落。”
“长官,长官,”日本翻译看着范小四手里的刺刀的确有些钝,下意识的夹住双腿,脸色顿时大变,连忙扑通跪在颜至面前,豆大的汗粒就下来了,“刚才我有点忘记,今天的口令是“热死人了,没热死就好!”求长官饶命。”
小鬼子这口令也真是奇葩。颜至接着问道:“你们和中队之前的通话是几点。”
翻译老老实实说道:“就在吃饭前的十一点整。”
“看你还算诚实,今天就饶你一命。”颜至说着对小四和小七道,“绑起来,割一只左耳朵,就留他给鬼子报个信儿吧!”
一阵惨嚎声过后,范小四和王大七迈着气势汹汹的步子走出树林,范小四手里拿着一个血淋淋的耳朵,吓得水塘里的几个日本人不由的缩了缩脖子。
颜至找一处舒坦的地方坐下,点上烟:“这里除了我们,连鬼都不会来,兄弟们有足够的时间拿小鬼子练练拼刺技术,想怎么练就怎么练,到最后把鬼子全部宰了,割下每个鬼子的左耳朵作为战利品带回去。”
“兄弟们且慢!”原属八路军的士兵徐哲友迟疑了一下,对颜至说道,“长官!这样不好吧!我们是不是有点不人道了。”
“你的意思,是放了这群小鬼子?”颜至之所以派武中华去干掉瞭望楼里的鬼子,就是烦他一定会阻止把这群鬼子全部杀掉,没想到土八路的徐哲友也是一根筋的站出来阻止。
“长官......”
颜至打断徐哲友:“那你告诉我,我们把这群畜生放了,他们是不是就会从此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要么我们就冒着被增援而来的鬼子追上的风险,带着他们翻山越岭回军区?我告诉你,如果我们押着这群鬼子回军区,到最后,我们定会被大队的鬼子追上,所有兄弟一个也别想活。”
颜至有些愤怒,直接不让徐哲友说话:“你以为放了这群鬼子,他们就会感激你?我告诉你,你这是妇人之仁。你放了这群畜生,他们会把所有的怒火加倍发泄到老百姓的身上。战场上本来就是不是敌死就是我们死,谁想装高尚,就不要在我的队伍里。”
颜至不容分说的对看守鬼子枪支的士兵道:“退下子弹,卸下刺刀,把枪给鬼子,好好拿他们各种练习一番,然后全部宰了。”颜至冷笑看着水里的鬼子,“兄弟们,打发了这群鬼子,我们还有更大的鱼要抓。”
徐哲友默不作声,他觉得自己无法反驳长官的话。是的,既然不能把俘虏押回去,难道就不能杀掉,只能放了吗?放了他们就等于放了一群恶狼,最后遭罪的还是老百姓。
颜至对所有士兵说,你们之中有很多人之前虽然经历过枪战,但是没有直接用刀杀过人,如果哪天遇上鬼子发生白刃战,就凭你们这样善良软弱的尿性,生存的几率只有二成,所以我要你们先拿鬼子试刀,激发你们的杀戮之心,将来在战场上才能杀敌卫国。战场上本来就是残酷无比,为了活命每士兵都会用尽手段才有希望战胜敌人,为了将来的盛世,我们只有把自己真正的武装起来,才有能力保护我们的祖国不再遭受外夷欺负。
一个罗圈腿很严重的鬼子被两把刺刀逼上岸,剩下的鬼子被刺刀逼在水里不敢动弹。中国士兵把没有子弹和刺刀的三八大盖扔给罗圈腿,一名中国士兵端着刺刀就冲了上来......
颜至记得,穿越之前,他曾在很各国二战老兵的回忆录上了解到,二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