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们虽然不怕朱尔旦,但行事稳妥总归没有错。
我们悄悄隐藏暗中,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再考虑怎么做!
毕竟换头这种事太过于诡异,可能是谣言也说不定。”
张小曼表哥的话,让张老员外稍微冷静下来。
仔细想想也确实,张老员外活了一辈子,也没有听说过这种诡异的事。
他只不过是因为涉及到他亲女儿,过于着急,才方寸大乱。
张老员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他们来到朱尔旦家周围,却不惊动朱尔旦。
而是朝邻居打探消息。
朱尔旦妻子换了张小曼的头,就算再怎么隐藏,周围邻居也会或多或少能够发现些端倪。
“老爷!表少爷!他们都是朱尔旦邻居!”
张小曼表哥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看着面前那些身穿粗麻素衣的人道:
“想要银子吗?那就如实回答本少爷的话,若是谁的回答能令本少爷高兴,这十两银子就是他的了。”
张小曼表哥看面前那些人兴奋的表情,鄙夷的一笑,然后道:
“你们这段时间可见过朱柯氏”
朱柯氏就是朱尔旦那妻子。
“没有!都好长时间没见朱家嫂子了!”
“对了公子!我怀疑朱尔旦把朱家嫂子休了!
那天我看见朱尔旦陪着一个极其好看的女人进了家。
朱家嫂子虽然人很好,但就是长得太丑了。
这个朱尔旦又带了一个女人回家,再加上那朱家嫂子多日不见。
所以我怀疑朱家嫂子被休了!”
张小曼表哥急声道:
“那女人长什么样”
“很好看!嘴边有美人痣!”
一直稳坐的张老员外忽地一颤,他女儿张小曼嘴边就有一颗美人痣。
……
朱尔旦搂着朱柯氏,看着张小曼那张绝美的容颜,舔舔嘴唇。
“哎呀!你为什么要用这么下流的眼神看我”朱柯氏将朱尔旦推开,浑身不自在道。
她和朱尔旦夫妻多年,一直都是哥们儿相处的模式,现在朱尔旦忽然用这种眼神看她,让其浑身不舒服。
朱尔旦却将朱柯氏拉入怀里,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咱们是夫妻,你要习惯!”
朱柯氏:“你少来这套!你只是喜欢这张脸!”
“我虽然喜欢你现在这张脸,但也喜欢你。
再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有何错”
朱尔旦正准备继续说,却忽然闯进来几个捕快。
朱尔旦今天晚上很想和朱柯氏亲热,他内心升起浓浓的热火,但却被突然闯入的捕快弄了个透心凉。
他强稳住内心,看向几个捕快:
“几位官爷,你们强闯民宅,欲欲何为”
几个捕快刀子架在朱尔旦脖子上,道:
“朱尔旦,有人将你告上公堂,跟我们去衙门一趟吧!”
朱尔旦心思通透,他看了朱柯氏一眼,心里暗道:
“恐怕换头的事暴露了!”
然而他还是问了一句:
“几位官爷,不知道小人犯了何罪”
几个捕快冷冷道:
“你跟我们去衙门就知道了!”
朱尔旦脸上很冷静,他相信有陆判在,他不会有什么事,便道:
“请容小人烧一炷香!”
在朱尔旦家中,供奉着陆判一尊神像,这是朱尔旦联系陆判的枢纽。
“陆元君,事发了!”
朱尔旦举着香,心里默念道。
“哼!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能换头,你非不听,现在也算你自作自受!”
陆判很生气,他本来以为将朱尔旦变聪明后,会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
但是前不久朱尔旦为了一点不义之财,却替杀父的逆子打官司。
这让他对朱尔旦很是不满,若不是因为某些缘故,他自己都要动手杀朱尔旦。
现在朱尔旦换头事发,有可能被砍头,陆判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出手相助
“陆元君,现在说这些都没用,最主要是如何帮我脱罪!”
“脱什么罪这是你罪有应得!下辈子记得做个好人!”
朱尔旦一愣,随即大怒,心中道:
“陆元君,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出事了,你也好不了!”
朱尔旦的话,让陆元君气的胡子都翘起来:
“你还敢威胁我”
“这可不算威胁!你私自换头,犯了天条,我要是出事,必然会牵连到你。
到那个时候,凡人会砸了你的神像,天上还会追究你的责任,我看你怎么办?”
“你个小人,换头是你苦苦央求我,我本就不愿意换!”
朱尔旦心里冷笑道:
“元君,我只是一介凡人,您要是不乐意,我还能强迫你”
“你……”
陆判在庙宇中,气得神体都几乎崩溃。
而李飞通过倾听图,听到了这一切。
“还真不可思议,陆判这尊神灵,竟然被一个凡人威胁了……
要是我,直接弄死这个朱尔旦就是了,还和他废这个话!”
李飞是越来越没法理解陆判。
……
最终,陆判被逼帮助朱尔旦脱罪,朱尔旦更加得意。
陆判帮他脱罪后,对朱尔旦道:
“从今以后,我们俩再无瓜葛,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要再找我!”
朱尔旦却哪里肯,对他来说,陆判就是他的财神爷和摇钱树,他还有很多抱负没有实现,如何肯放过陆判。
“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