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叔你没看到米科尔那去了?”
“就那个外国妇人,一头金发?”
“就是她。”
“去钻机那里去了。”
“知道了,咱们走吧。”
岳父、富叔、察赞、二号同夏海去了富叔的家。
院子里安了日光灯,照得满院通亮,施工队正在固定从苍山拉来的大帐棚,这是开建苍山工程时的用餐大棚,共有十张饭桌和配套的凳子。
里面正在摆放桌凳,擦洗清理。
富叔引几人进了窑洞,夏海却在院子里朝富叔的脑畔山看了看,又在院落的土崖根挖了一块土,在灯光下看了看,又用手捏了捏,是红粘土。富叔对不起了,这里就是自动化砖厂,日生产二十万,洞路开了,这里的砖在东胜市是会源源不断送过去的。
生意人就是这个样,怪不得这小子发大财,吃饭之前就有了办大砖厂的生意。
“夏总,报告一个好消息,煤层厚度五十米,果然是个罕见的煤田,明天在榆树河再钻一口看看,在盘龙镇再钻一钻就能确定我的说法了。”
“米科尔那就为你祝贺,今晚喝酒祝贺。”
“应该。”
“噢,有个事再麻烦你一下,我想在此办个日产二十万块全自动化砖厂,得多长时间,投资多少?”
“一个月时间,一千万通币带运输装卸,与察赞一样。”
马上转款,明天算第一天。
“行啊。”
夏海转款,米科尔打电话。
电话打完了,米歇尔说,听说你们要建水电站,本公司能提供所有设备与设施,你能考虑一下吗?”
“你们公司有这项业务?”
“有啊,但不在我国生产,在你们邻国厂子建造,销售见旺啊。”
“你给路总打个电话联系,是他的朋友会马上开建。”
米科尔电话出去了。
富叔叫开场,招待察赞布来的重要客人,夏海到门外看窑内,不见科尔和学尔,问了富叔,富叔说二人在山城就没下来,他俩看你岳父的脸就不舒服,今天用两条毛驴给送水送吃送铺盖,说他俩到你出煤时再走,给你祈求神灵保个平安。”
“富叔辛苦了,但愿平平安安,怎么不见杨丽那两位呢?”
“她俩回去了。”
这时锤子和钉子来到,酒席开始。
三小碗酒水下肚,除姚老之外,在酒桌上喝酒的都没当回事,但接下来大事不好,先是姚雪,后是富丽,惠子惠丽米科尔来凑热闹,一人一碗酒敬过,富叔倒是年令大了,倒在了酒桌,扶上坑睡了觉。
岳父离座,说他吃一点就休息,钉子不行了,惠丽引去吃了饭,两人休息去了。
四男四女开战,夏海、锤子、蔡赞布,二号,姚雪、富丽、惠子、米科尔,一人一碗,撂倒谁算谁,第一轮过去姚雪和米科尔不支走了,二号不行了安抚去睡。
留下富丽和惠子集中把锤子给撂倒,再攻下蔡赞布。两让夏海吃好吃饱,今晚让你…。
夏海知道自己不醉,反倒觉得十分清醒。要走就到和富丽小时候玩耍娶老婆的地方,这里放着床单,抽了两块就走。
向左就是“娶媳夫”的地方,是个石圪崂,阳面有个石奄,奄中有块平台。
还没到地方,就听到有男女的喘气声,还有说话的声音:“快点……嗯。”“你还把人挣死不成。”
听清楚了是钉和惠丽,赶紧撤走,回家休息,头开始晕了。
两随夏海回到家,见工人们正在院子搭建会议室,夏海过去打了声招呼,回到房车休息,倒在床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觉得挤得不行,开了灯,一床就这么大一点,挤了四个人,衣服没脱,鞋还穿着,地上吐了一滩,不是一人吐的,看边上的惠子,嘴角还挂着羊肉。
先把惠子送到另一床,擦了嘴上的羊肉,脱了鞋袜,把上衣给脱了,吐得脏了前襟。
看样子富丽没吐,但是头发和枕头上有吐物,一定是姚雪给吐的,枕头更脏,拉来富丽放到沙发上让睡,她没吐人的份量还是有点重,刚放到沙发上,她没睁眼说话:“有人干不成。”
夏海没支声,先用毛巾把头发上的吐物揩干净,富丽睡得沉还说胡话。
把床上的枕头放下来,去卫生间洗一下毛巾,卫生间吐的到处都是,先洗毛巾,把姚雪的嘴擦干净,脱了鞋袜和上衣,腾出床单,开始清洗。
忙活完车内和卫生间,洗衣洗床单,再给凉上三杯水。
“洗完了天快亮了,三人也醒了过来,喝了水,去卫生间一看自己一个个非要大清洁。
夏海出门,一处一处开始查看,见会议室己经摆布停当,只剩擦洗和装裱一番,到工人居住区,齐刷刷撑起五排百间帐棚,工人们正在起床。到厨房去看,小菜、白馍、稀饭已准备停当。
到机械停放的地方,驾驶员正在忙机子加油和保养。
富叔来此,正和一个项目经理交谈,见夏海来了说:“夏总,这就是段东胜派来的项目经理姓齐,我来是联系山上的道路开工。”
“齐经理,我们应该认识,你是先丽叫来的对吧?”
“夏总,你说的对,我是先丽的一个亲戚,我俩是远一点的姨亲同辈。”
“那就是我的亲戚了,好好做事,就像在苍山一样干。”
“还有江水山城平整,是我家干的,我爸和我姐在那边今早己开工,如果可能的话多包些工程。”
“只要干得好一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