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低调的黑色雪佛兰缓缓的驶入马嵬村,因为乡间小道比较崎岖,所以即使司机车技很好,也开得比较慢。
“好漂亮啊,像一幅画”开车的小妙看着这“曲径通幽”一般的景致,和当初徐子儒路过这里类似的感叹。
“那也是一幅小孩子的涂鸦画。”副驾驶的徐先生一手托着腮,则是对这番精致完全没有兴趣。
“小妙,你确定你的消息是准确的?”坐后面的楼长拿手机玩着游戏,这会抬头看了看窗外问道,“盒子不是已经被徐先生消灭了吗?”
“也有可能盒子并不是一个,而是多个。”小妙说道。
其实他压根就不能肯定,但是他知道楼长为什么这么问,所以他的回答必定是消息准确。
“如果这个盒子和上一个盒子不是一个盒子的话,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推断,这个盒子也有可能并不只是两个,而是多个。”崔宝剑顺着楼长的话做出一个合理推测,“所以徐先生,就算解决了这个盒子,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因为可能还会有其他盒子。”
“其他盒子吗?”徐先生笑了笑,“放心,不管有没有其他盒子,这一次,我会彻底解决掉这件事情。”
车子行驶进村子之后,他们发现街道上有不少人,三五成群的在议论着什么,看那些长舌妇眉飞色舞的的模样,楼长差点以为她们是要过新年呢。
“哎呦,那个李寡妇,眼角那么长,我一看就知道她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果然,这就把人给害死了。”
“听说王家儿子脑袋都没了,偶油那叫一个惨嘞,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和李寡妇好。”
“好?什么叫好?你好搞清楚,王家儿子是有老婆的,连儿子都有,王家儿子可不是什么花心大萝卜,是李寡妇看上人家了,非要献殷勤。”
“嘿,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一个巴掌拍不响,剃头担子两头热,如果王家儿子真能铁了心的不理会李寡妇,李寡妇还会像牛皮糖一样缠着吗?”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啊。”
“什么叫有点道理,那是相当有道理好不啦。”
楼长几人在那听了一会,大体上便知道了怎么一回事。
这些长舌妇平时挺讨人厌的,但是不得不说,有些时候还真能起些作用,就比如现在,都不用去问,她们便一股脑的将事情说出来,都不用去问,还说的非常具体。
哦不对,这些长舌妇并没有“一股脑”全部说出来,还有一点没有说,那就是地址。
“这应该就是那个盒子引发的案子了吧。”崔宝剑说道。
“虽然暂时还没有听到那个盒子相关的消息,但也值得一看。”楼长道。
“真是那个盒子吗?”徐先生眼中寒光却是一闪,“公寓那么多住户都被我玩弄于掌股之间,一个小小的诡异之物居然逃脱,这一次,我看你还怎么逃!”
“去问问惨案发生地是哪里。”徐先生这个心声别人自然是听不到的,他也开口了,“我们去看看。”
“徐先生稍等。”小秒就下了车,跑到那些长舌妇面前,过了约有半分钟他就又回来了,“那户人家不远,一会就到。”
…………
徐先生几人在赶往白发老人大儿子家里的时候,徐子儒几人也在向着那里出发。
一边走,他还一边向李叔女儿,也就是李寡妇了解情况。
“我,我承认,我一直纠缠小松是不对,我也知道村子里的人,包括我爸爸是怎么看我的,但是我不在乎,我是真的爱小松。”李寡妇眼睛都快哭衷了,委委屈屈的开始了自己的叙说。
这个小松,应该就是这次惨案的男主角,那个白发老人死掉的大儿子,这个不用问也知道。
“不用跟我们解释这些,你就说这个小松用刀砍自己头之前,你去他家里干什么。”赵子良才没兴趣听那么长的前奏,让李寡妇加快速度进入正题。
“我在网上新学着做了一种蛋糕,想着也给小松尝尝。”李寡妇说道,“我就用一个盒子把蛋糕装好了,送过去。”
“盒子!”这个词一出,在场的几人心中均是一颤,果然和盒子有关!
“那是个什么样的盒子?”赵子良问道。
“一个纸盒子,看起来挺普通的。”李寡妇说道,“这个盒子是我捡的,看着挺结实,大小也合适,就用它放一些东西。这次并不是我第一次给小松送吃的东西,我送过好多次,几乎每一次,都是用这个盒子装的。”
“他也能看见那个盒子?”赵子良问道。
“当然能啊!”李寡妇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奇怪,“那个盒子又不会隐身,怎么会有人看不见呢?”
“两个人都能看见?”赵子良就皱了皱眉,这个盒子和他知道的那个盒子好像有些不太一样,那个盒子只有受害者能看见,怎么这个盒子却是有两个人看见?
“你确定他也能看见吗?”徐子儒经历的诡异事情多了,比赵子良有经验,他开口问道,“你之所以会不假思索的认为他也能看见,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会有那种别人看不见的盒子,你仔细想想你每次拿着盒子去找小松时候的细节,小松真的能够看见那个盒子吗?”
“看不见的盒子?”李寡妇就想了想,越想,她面色越难看,显然这个盒子的“透明”其实是有许多征兆的,只是她不知道这回事,就没往那上面想。
其实不止是小松,李叔还有小松的几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