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玉珍珍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说来巧了。
玉梦瑶要开氏族大会,却发现古小新竟然没有回来,怕发生什么意外,于是就让早已知道会议内容的玉珍珍和玉贝贝出来找。
两人刚到学校门口,就听到姚紫玉惊恐的叫声,联想到前一段时间姚紫玉向玉梦瑶反映,有人半夜企图偷入她竹楼的事情,顿时怒火中烧,拔出腰刀,就冲了上来。
一脚踢开门,就看到一个男人上衣脱了,扔在地上,还正弯腰脱着裤子。那个丑陋的屁股,正对着自己呢。
再看床上,姚紫玉脸色苍白,花容失色的缩成一团,正惊恐的大喊大叫。这情况,真是再清楚明白不过了!
玉珍珍又气又恨,一刀就向那个屁-股砍去,嘴里骂道:“你个王八犊子,竟然还敢打姚老师的主意?我今天阉了你!”
“啊……”床上的姚紫玉发出了一声更加响亮的惊叫。
“是我啊!”陈彬大喊,同时本能的向前窜去,希望与背后的威胁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
可是没有想到,自己那条刚脱到脚踝的裤子,却极大的限制了他的活动能力,一拉一绊,人没有冲出去,倒趴的摔了个嘴啃泥。
同时,光光的屁-股一凉一麻,紧接着,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姑奶奶我砍得就是你!”玉珍珍一声冷笑,眼看着那个大白屁股鲜血涌出,心中的愤恨之意终于得到了一些渲泄。
“不要!”姚紫玉看到喷涌的鲜血,眼眶都红了。
“紫玉姐,你别害怕,待我阉了这牲畜,为你出气。”玉珍珍劝慰姚紫玉道。
“玉珍珍,你瞎了吗?是我!”陈彬强忍着疼痛,扭过头来骂道。
“是你?陈彬!”玉珍珍看清楚地上的陈彬,愣了。
“陈医生,你说的没错,我们是瞎了!”玉贝贝脸色苍白的站在门口,一手紧紧的抓着门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压抑住自己心中的失望和痛苦。
“贝贝,你误会我了。”陈彬心中暗暗叫苦,想拉上裤子,又担心那只蜈蚣还藏在裤子里,给自己再来上一口。
“陈彬,你不用解释了。原来你们早就认识,是不是?在山洞里的那个女人也是姚紫玉姚老师,是不是?我真不知道,你们煞费苦心的混进俪姑寨来干什么?你们可真会抓时机啊,全氏族大会,本来是没有人来打扰你们的好事的,幸好,老天有眼!”玉贝贝冷冷的道。
“贝贝,你们听我解释一下行不行?”陈彬被玉贝贝有条有理的分析了一下,都有点懵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在我阿姆带人来之前,滚出俪姑寨!这是我给你们的最后一次机会!”玉贝贝说完这一句,转身向外跑去。陈彬甚至还听到了,玉贝贝那难以抑制的痛哭声。
“姐,姐!”玉珍珍听到玉贝贝的哭声,犹豫了一下,狠狠的瞪了陈彬一眼,转身追了出去。
“古小新,你给我滚出来,看我捏不死你!”陈彬郁闷至极,对着洞开的房门怒吼道。
“对……对不起啊。”姚紫玉看陈彬在那失魂落魄的半天没有动静,讪讪的道了声对不起。
陈彬终于回过神来,向姚紫玉苦笑道:“没事,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运气太背了。哎哟,我靠!这娘们下手可真狠!”
陈彬伏在地上,伸手过去试探了一下,发现那道刀口,至少有十厘米长。
妹的,脸上的旧疤刚没了,这屁股上又来了道更长的!这命运,还真他娘的爱捉弄人!
“陈……陈医生,你快想想办法啊?流了好多血呢。”姚紫玉从床上蹭了下来,想过来扶起陈彬,可看到全身光溜溜的他,又犹豫了。
自己长这么大,可还没有这样看过男人的身体呢。姚紫玉感觉自己的脸烧得发烫。
“不要紧,屁-股上肉厚,还死不了。”陈彬强忍疼痛,扶着桌子,慢慢的站了起来。
陈彬一用力,屁-股上的血流得更快了,“滴嘀嗒嗒”的,不一会儿,地上就映出了一朵大红花。
陈彬也管不了那么多,强行移到床边上,一头趴了上去,只留两条腿带着一团裤子,伸在床外。
“姚老师,麻烦你帮我把裤子脱下来,看看那只蜈蚣有没有藏在里面了?陈彬苦笑道。
“哦。”姚紫玉脸红红的过来了,刚伸出手去,又缩了回来。回头找了一本书,卷成一轴,“啪啪”的对着陈彬的裤管敲打驱赶。
可怜陈彬只能双手捂着自己的要害部位,耳听着姚景,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怪异,一个赤着上身裤子还褪到小腿的男人,正被一个女人啪啪的抽打着,你说说这!
唯一令陈彬觉得满意的是,那只该死的蜈蚣终于从陈彬的裤管里逃了出来,如飞般的钻进了墙缝里,消失不见了。
陈彬长嘘一口气,一头倒在了姚紫玉的床上。
“咦……哎……我……你……”姚紫玉手忙脚乱外加脸红耳赤,想让陈彬起来,可人家刚刚救了自己,屁股上还有那么一道汩汩流血的刀口;可是看他睡在那里吧,却又一万个不习惯,自己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什么时候见过自己的小床上倒着一个赤着身子的男人了?
“喂,姚老师,我说你也别在那纠结了,帮帮忙好不好?难道你真想看我血流至尽而死啊?”陈彬摊了好一会儿饼,没有等到姚紫玉的帮忙,只得苦笑着开口了。
“我……我能怎么帮你啊?我怕血啊!”姚紫玉远远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