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神教,圣殿。
此时,东方白正与一名黑衣消瘦老者相对而坐。
“哈哈!东方教主,咱家听说任我行在月前,与其同伙闯上黑木崖,被您就地格杀了,此事是否属实?”
黑衣老者手持白帕,翘着一根兰花指,阴柔一笑。
东方白清冷道:“曹公公怎会关心起我日月神教的私事来了?”
曹公公掩嘴轻笑,神态做作,道:“任我行实力不弱,咱家担心东方教主的安危,特意前来探望探望,东方教主可别误会哟!”
东方白脸色闪过一丝厌恶,很快便恢复平静。
“多谢曹公公关心,曹公公今日前来,可有什么要事?”
曹公公笑道:“呵呵!东方教主真是心急。
咱家这屁股都还没坐热呢!教主居然就想赶人了,这让咱家好生心痛!”
呕……
东方白强忍着心里的不适感,冷冷道:“曹公公有话快说,本座还有要事在身!”
曹公公听闻这话,正色道:“此次厂公派咱家前来,是有一要事需要东方教主相助。”
“何事?”东方白依旧冷道。
曹公公道:“近日,朝廷会秘密押运五十万两白银,前往山西黄河边界赈灾。”
东方白眉头一皱,道:“何意?”
“厂公的意思,希望这批赈灾银两途经黑木崖之时,东方教主您能把它给劫下来!”
东方白冷笑道:“本座将这些银子劫下,然后你们再假意攻打我黑木崖,夺回赈灾银两,趁机捞一大功。”
曹公公会心一笑,“东方教主猜的没错,厂公正是此意。”
东方白起身,袖袍一甩,冷冷的看着曹公公,脸色微怒。
“所有的黑锅全让我日月神教背了,你们的厂公大人想得到挺美!”
曹公公掩嘴一笑:“东方教主何出此言,事成之后,厂公绝不会亏待您的,况且,您也不是第一次与我东厂合作了!”
东方不败冷笑,道:“本座承认,当年本座神功未成,神教内部人心不齐,武当少林蠢蠢欲动,本座处境的确艰难。
而你东厂却是恰到好处,给本座送来了完整的葵花宝典,让本座得以更进一步,真正掌控了日月神教。
这件事,本座的确欠下你东厂天大的人情。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该还的人情,本座早已还完,你东厂可不要得寸进尺!”
曹公公脸色一变,“东方教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东方白冷笑,“本座的意思是……从今往后,我日月神教与你东厂,井水不犯河水。
你东厂若是再有什么脏事,麻烦事,不必再来找本座!”
“你……你过河拆桥!”曹公公脸色涨红,怒道。
东方白一甩袖袍,高坐于宝座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曹公公。
“曹公公,请便!恕不远送!”
曹公公脸色变幻,想要动手,却自知武功不及东方不败,最后只得冷哼一声。
“此事咱家会一字不漏的禀报厂公,咱们走着瞧!”
话毕,曹公公兰花指一甩,跺了跺脚,气急败坏的离开圣殿。
看着曹公公离去的背影,东方白脸色凝重了起来。
东厂厂公,刘坤,修习葵花宝典数十年,是有些难缠!
……
林琅刚刚来到圣殿之外,就见一位面白无须的黑衣老者,气急败坏的边走边骂。
“哼!东方不败,你死定了,厂公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林琅一怔,东厂的太监?
看这情况,这太监与东方谈崩了!
曹公公边走边骂,随后不小心瞥见了一旁的林琅,顿时认出了林琅就是情报中的“剑道天才”。
他眼珠子一转,心中暗想,如果将其拉拢去东厂,定能将东方不败气个半死!
情报里,这林琅与东方不败,关系极为要好。
想到这里,曹公公脸色一变,笑嘻嘻的来到林琅身边。
“想必您就是林公子吧!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年纪轻轻便能赢了方正大师,往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林琅下意识退后一步,笑道:“公公说笑了,林某今年二十多了,您是不是对少年这个年龄段有什么误会?”
曹公公笑容一凝,这臭小子说话真难听!
“呵呵!林公子真爱说笑。”
他笑了笑,又道:“不过,我东厂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看着这太监伸着兰花指,笑嘻嘻的指着自己的模样,林琅愣了愣。
曹正淳,是你吗?
“咳咳,公公什么意思?”林琅回过神,问道。
曹公公笑道:“我东厂如今正值用人之际,林公子武功高强,剑法高超,可否想过,来东厂做事?”
林琅摆了摆手,“公公说笑了,林某如今在东方教主手下做事,从未有过二心。
林某此生,生是东方……啊呸,是圣教的人,死是圣教的鬼,公公不必多言!”
曹公公掩嘴一笑,“林公子,话别说得那么满。
我东厂在天子手下做事,其中的利益,林公子可得好好想想。
日月神教终究只是江湖草莽,哪比得上京城的荣华富贵!”
林琅点头,笑道:“此事勿要再提,林某还有事求见教主,公公请便!”
说完,林琅便转身走向圣殿。
曹公公看着林琅的背影,阴柔一笑。
“年轻人,咱家就不信你能拒绝荣华富贵的诱惑!”
林琅走进大殿,心里暗自吐槽。
哼!居然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