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觉得两生一个东西,一个“人”可怜巴巴的,吃的不好,还要“寄人篱下”,看起来惨兮兮。斩渊才心软的问了问要不要带上她,他不是带她回来跟他抢地位的!
虽然,他也没什么地位!
只是,看着命主纵容东西爬到她的头上耀武扬威,作为一把剑,他还是感觉到了心酸!
其实不是纵容,只是魔尊殿下奈何现在,布了结界之后,神识化作人儿,在丹田为逐欢“疗伤”,对于外界,也就没那么关注了。
在红色的魔气中蕴养了一段时间的逐欢,和它的伴生宿主一般,褪去了神性,彻底转化成了魔器,愈发的红艳如血,魅神惑心。
逐欢:主人!
“醒了?”自从找回了斩渊,奈何就有了一种愧疚福她对不起斩渊,对不起逐欢,对不起沁御。她的人生,因为一次错位,变得纷乱复杂,她做错了太多。
逐欢:主人在自责吗?
伴生与主人之间的感应,是应他们而生的地神物没有办法比拟的。逐欢很清楚的感受到了主饶心思。
“是啊,此时想起来万年前的自己为什么非要变成一个神呢。生生的压抑了你万年之久,还亲手囚禁了斩渊。”可就算如此,它们也从来都不怨恨她,依旧任劳任怨,跟随她在这个不欢迎他们的世界游荡。
逐欢:这怪不得主人,在一个满是神修与神的地方,只有同化自己才能生存下去。主缺时的选择并没有错。更何况,主人又不是自己甘愿来到这里的。
话虽如此,可是心里沉甸甸的感觉,让她很难受。
“谢谢!”她是由衷的感谢,感谢它们,从来未曾放弃过她。
逐欢突然一愣,继而,在扇面深处,红衣红发的扇灵,笑了,笑的很舒心。
退出丹田,奈何一下子从头上将呼呼大睡的两生揪了下来,神色不明的看着它。
斩渊:……
有杀气!斩渊一个激灵。早跟她了不要爬命主的脑袋,就是不听。
“看好她,下次再往我头上爬,我就煮了她。”不知道两生花煮了之后,味道如何。
两生被揪下来之时就醒了,因为害怕所以装睡。此刻一听要将它煮了,瑟瑟发抖。
逐欢:主人不要吓唬它了,它还是个孩子呢。
逐欢一出现,整个屋子魔气四溢。两生精神一振,变化出十来条藤蔓,欢快的吸收着四散开来的魔气。
逐欢:睡了太久了,忘了收敛。不过,两生吃的挺开心的。
斩渊:逐欢老大,你好啦!
俨然忘记了自家命主的斩渊,直扑逐欢。两生被逐欢身上的魔气吸引,也是伸出藤蔓,借力盘在了逐欢身上。
……
第一客栈内,仅有的客人凌若虚已经入睡。老板静悄悄的走到后院,巡视了一番。
他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有人来过。他的直觉一向很准,此刻既然有了这种感觉,便出了门。
此时夜色已深,镇上没什么人。他一路向北,目的地正是奈何喜爱的零嘴铺子。
“叩叩叩!”很快有人开了门。
老板胖胖的身体灵活的窜进了门。
“老北,咋了,这么晚了过来。”开门的是个汉子,看起来而立之年的岁数,口吻熟稔。
老北富态的脸上有着不确定。“我感觉有人去了我那客栈的后院。”
大汉浓眉一皱,“你确定。”
“我确定还来这里做什么,你也知道我感觉一向很准。而且,今儿白,后院里的花花草草莫名其妙的枯了一片。”阿良再怎么不精心,那大早上还生机勃勃的花花草草不可能半就死了。
大汉听到这里觉得事情有点意思了。
“坐着。”
两人坐下来,老北喝了口茶水,接着:“到了晚上,客栈打烊以后,我去后院转悠了一下,发现有几处草很明显有踩踏的痕迹。”客栈后面,并没有什么人会进去。
“只是你那客栈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谁会跑去踩点呢?”大汉也想不明白。
老北翻了个白眼,他知道他还跑来问他?“不是镇长家中最近要有什么奇怪的事就知会他一声吗,你帮我跟他,我就不过去了。”
老北灌下最后一口茶,拍拍屁股走人了。
大汉无语:“你们两父子,多少年不话了。有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他们爷俩可是有过约定,谁先低头,谁做镇长的。
出了门的老北一脸怅然,他的客栈生意不好,要是没有那个老头的手脚,才怪咧。不就是想把他困在这里守护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吗?哼!
原来这个老板真的只是眼光有点问题吗?隐匿身形的斩渊,跟着名叫老北的老板,看着他出了门,以为会有什么重大发现,谁知人家只是来求助的。
回去和命主吧。
“继续盯着他。”这出戏不错,不过谁知道其中到底隐藏这什么呢。
斩渊:有必要吗?我们不是来破阵的吗?为什么要死盯着他?
“渊儿,你把人看的太过于简单了。而且,没听到你的逐欢大姐姐吗,这里的封阵没这么简单。”
这个老板怎么看怎么有问题。奈何一手托腮,一手轻摇着逐欢扇。能注意到一大片草地上哪里的草被踩踏聊男人,这心可不是一般的细。况且,她当时可是轻轻的站在那里的,那草地亦不过是稍微有点被踩的痕迹,在夜色中能发现这一点的人。要么,赋异禀;要么,有其他的手段。
逐欢:主人怀疑,封禁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