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淋了雨,加上吃小龙虾上火,苏了了是感冒发烧加咽喉肿痛,算起来有一年没生病了这次感冒来势汹汹,吃了两天感冒药没用不说连说话都没声音
半天时间用掉一盒抽纸,感觉鼻子都快擦掉了
张惠送文件时劝说:“不行就去医院,别死撑”
“嗯”,苏了了鼻腔发出个闷音,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以前感冒生病再严重也不像这样头重脚轻天旋地转,那眩晕感跟转了几百个圈似的
请假的找上司,偏偏她的上司开会到现在还未出来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伴随着踢踢踏踏脚步声冯雪趾高气昂的走进来
“明星就是架子大,走哪儿都保镖化妆师助理大堆跟着,”李若不屑地瘪嘴看着她背影进入总裁室
苏了了趴桌上难受,听到声响以为起段亦泽散会了,进去一看是冯雪
见到苏了了,冯雪叫到:“那个秘书给我冲杯拿铁,我的化妆师要果汁,助理要茶”
使唤起她来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除了段亦泽谁也没权力指使她苏了了端茶倒水,“冯小姐,总裁在开会麻烦你到待客厅等”
“又开会,你就不会换个借口?”冯雪觉得这小助理就是在忽悠她智商,“像你这么不会做人,经常被骂吧?”
“被骂?”苏了了莫名其妙这从何说起
“别在我面前装,我是演员说到演戏比你专业”,冯雪欣赏着自己刚做的指甲,紫荆雕花镶嵌钻简直完美
一旁娘娘腔似的男子掩嘴偷笑,指着她眼睛
苏了了才反应过来,她鼻子堵的慌,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憋的泪眼汪汪难受,时间一长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似的,难怪他们以为自己被骂了哭鼻子
“冯小姐,公司规定总裁室外人不能逗留,要等总裁请移步待客厅”,苏了了用尽力气嘶吼让声带能发出声音,站久了眩晕感袭来让她想倒
“我偏要在这里等,你又怎样”
换平时苏了了不怕她胡搅蛮缠,今儿是实在没力气跟她耗,“那我就要叫保安了,冯小姐是要脸面的人,何必闹得撕破脸”
“叫保安,呵呵!我好怕”,她冯雪就不信制服不了一个小秘书
苏了了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走到办公桌旁,按下段亦泽桌上保安内线电话
这臭女人真是油盐不进,冯雪猛的冲过来推开苏了了掐断电话
这一推搡让苏了了巴不得顺势躺下睡一觉,头晕乏力眼睛肿的睁不开
“别跟我装,我没用多大力气”
换平时冯雪这力道是没什么,可病来如山倒,此刻的苏了了如同一只断线的风筝,轻轻一阵风都能吹的她飘忽不定
苏了了的惨没博得冯雪同情,反倒是触发她心底的怒火,拧着她下巴说:“瞧你这楚楚可怜样,平日里没少勾~引阿泽吧”
知道多说无益,苏了了喘口气挣扎着起身往门的方向走去
“拦住她”
手还未到门边,助理和化妆师两人便夹住她拉了回来,苏了了想反抗但身体却是被抽掉骨头一样,根本使不出力
“想喊人?我认为能进入六十六楼的都该是聪明人,不识时务”,冯雪啪地一巴掌扇下
张惠抬头看墙上挂钟,又转头看那扇紧闭的黑色大门,再低头工作,脑袋如上好发条的机械玩具,三点来回重复着
过了半小时实在憋的慌,拿份文件起身去苏了了办公室,敲门进去后屋内无人,透过磨砂玻璃看到总裁室有人她壮着胆推开那扇相连的玻璃门
“了了”
张惠冲了过去,冯雪坐在沙发上欣赏自己刚做的指甲,旁边站着她的助理和化妆师
“生病就该去医院,免得出点啥事家属赖上公司”
扶起昏倒在地的苏了了,张惠眉头紧蹙,“你们怎么能打人”
“她自个身体不支跌倒,与我何事?”冯雪侧头问站着的两人,“你俩动手打人了?”
张惠瞧着三人一唱一和气结,跌倒?脸上能跌出指印来?怀里的人体温滚烫人已陷入昏迷,张惠想着去医院要紧把苏了了手臂搭肩上架着她起身
冯雪一个眼神,身旁的助理和化妆师挡住去路,说等段亦泽来了才能走,理由是她两这样子出去瞎传播遥言有损冯雪名声
“一个戏子,陪吃陪睡的事干的还少?”
张惠的直言讽刺让冯雪脸色唰的垮塌下来,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张惠大声呼救奈何总裁室墙体隔音效果太好
胡菁菁和李若发觉不对劲后结伴去敲门,开门后的场面让两人震惊,张惠披头散发手里握着高跟鞋骑在化妆师身上拿鞋子抽他,助理则扯住张惠头发衣服三人扭打在一起,苏了了躺在一边昏迷不醒
李若去拉冯雪助理的手,让她松开张惠的头发
没人注意到胡菁菁何时按了内线,直到几个保安冲进来制止了打架
“脚力不错啊”
领头的保安队长赔笑道:“哪里,还好,还好”,天知道他接到内线说总裁室出人命时差点尿裤子,能不快点冲么
“跑到总裁办撒野,把这几人送到警察局去”,李若替张惠整理衣服看都不看保安
“这个……”看了看沙发上坐着的冯雪,保安队长有些犹豫,这人可是总裁的女人他敢得罪?除非不要饭碗了,有句话咋讲的,惹西风,惹东风,别惹枕边风
冯雪的化妆师翘起兰花指对着镜子哀嚎,他的脸被张惠的鞋跟划出几条血痕
“我说姐姐,想当女人就去泰国回炉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