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小雅被白四郎缠的狠了。
喉咙干涩到发痒。
她已经分不清这已经多少回了。
可那男人食髓知味,跟上了瘾似的。
精力旺盛,一次又一次,永远不知道疲乏为何物。
“老,公,来!日!方!长!”
这鬼地方除了一块像床的石板,连口水都没有,更别说吃的了。
占小雅浑身无力的躺着,如同被拆了线的破布娃娃,早无先前的光彩明亮。
一字三喘,占小雅听着自己沙哑变调的声音,直骂白四郎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优良品质。
可她哪里知道,白四郎不是不想停止,实则是情难自已。
无法自拔。
“乖儿,最后一次!”
“……”
占小雅直接无语,若没记错的话,这是您老人家第五次说这话了吧!
果然,男人的话不可信,在床上说的话尤其不可信!
占小雅任由白四郎抱着,合上沉重的眸子,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嫌累,直接昏睡过去。
……
易夏手拿葱油饼和糖油子,小口吃着,优哉惬意的走在小贩众多的街道上。
初时,拼了老命也没追上白四郎和占小雅,连人背影也没看到,也不知道是走岔了,还是真的走的有那么快。
易夏经历过十秒钟的沮丧之后,瞬间调整好心态。
好歹她不是占便宜,不认识路。既然出来了,就没有轻易回去的道理。
有着原主的记忆,易夏很快到了镇上最繁华的一条街道。
手里有钱心不慌,没有占小雅那坑货在,易夏不知道有多逍遥自在。
就是天气热了点,不宜逛街。
下次要早上来,太阳没这么毒。
易夏暗想。
花二十文买了把油纸伞。
易夏嫌炸葱油饼的猪油肥腻,而且油是老油,用了好几天的,有股味道。
不新鲜。
便将剩下没吃过的葱油饼都给了大树底下乘凉的乞丐,抹抹嘴,大步走到旁边的摊子上,要了一碗凉茶。
“老板,你这凉茶好苦!”易夏以为凉茶都是王老吉,猛地一口下去,苦得她龇牙咧嘴。
商贩是个老人家,十多年来,做的就是这门生意,配方也从未改过。
听到易夏的控诉,老人家也不生气,若是来砸场子的,大不了不收她的茶钱,说几句好话或是舍弃几个铜板也就过去了。
这么些年,遇到过不少地痞流氓,他都是这般做的。
“姑娘,凉茶都是苦的,老头儿这凉茶还是从京城里流出来的配方呢,清热解暑不说,也是苦味最浅的茶,不信你问问周围大伙儿,都喝过我老头儿家的凉茶,从未有说过不好喝的。”
老板慈祥的笑着,摆摆手,不甚在意。
旁边的商贩也说“小姑娘,老叔家的凉茶是咱清江镇最正宗的,味道是有些苦,可解暑啊!再说了,凉茶哪有不苦的道理。还是说姑娘身上的铜钱花完了,没有钱结账?不碍事的,老叔最是心善,你只要好好说,老叔也不缺你这一碗茶水钱。”
老叔心善,平日里没少送茶水给中暑的穷人家喝。
“是啊!姑娘,可别仗着老叔年纪大了,你就找事。”卖布的小贩撸起袖子,“谁若找老叔的麻烦,我王石头第一个不放过她!”
说完,狠狠的看向易夏,意思不言而喻。
老人家朝众人抬了抬手,摇摇头,示意大家伙儿算了。
易夏呸呸呸接连吐了好几口苦水,又跑到老头的摊子下边找了些清水漱口。
面对众人的指责,她不怂反而跑到摊子前,叉腰怒怼众人“胡说,我家煮的凉茶就是甜的!整个村子的人都喝的我家凉茶,在这毒辣的太阳底下从早干活做到晚,也没见谁中暑。还有,谁说姑奶奶没钱了。”
说罢,从荷包里掏出钱,扔了两个铜板放桌上。
气场两米八的嚷道“够吗?”
仿若她扔的不是铜板,而是一箱子金条,神情张扬得不要不要的。
众人“……”
“够够够!”老人家只收了一文钱,把另一文还给易夏,给空碗续上凉茶,端在桌子上,“一文钱一个人,姑娘只管敞开了喝,管够!”
易夏呵呵哒。
“谢谢您嘞!”
这年头,说真话还没人信了。
一文钱在手上,往上抛,右手接住,右手抛,左手接。
走到吃葱油饼的乞丐面前,死抠死抠的易夏,做了有生以来第二件善事。
只见她把铜板丢进乞丐的破碗里,蹲下身子,拍拍看不清面容的男乞丐的肩膀,说道“哥们,慢点吃,别噎着,去买碗茶喝喝,一文钱一个人,你蹲在这边乞讨,渴了就去喝一碗,能喝一天呢!”
男乞丐“……”
众人“……”不是这样算的吧!
老人家笑呵呵的把茶端到乞丐面前去,“不要钱,姑娘付了钱没喝,你喝也是一样的。”
易夏耸耸肩,无所谓,老板都这样做了,她要再抓着不放,就是她得理不饶人,小气了。
“姑娘且留步!”
易夏回头,盯着男乞丐看了良久,最后伸手指着自己,问“你叫我?”
妈蛋!
这声音好听啊!
有松有驰,哀怨深沉。
一句话,起伏有度,抑扬顿挫。
这声音放到现代做声播,那打赏,妥妥的啊!
易夏走进两步,可想着自己是嫁了人的,对待生男,不好靠太近,便又后退了三步。
“你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