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昏昏沉沉,宛如被灌满了万吨铜铅,沉重的动不了分毫。
又好似在其中安装了一个炸弹,不心扯动了哪根神经,顷刻间便会原地爆炸。
占雅皱着眉,不适的感受着周围的一牵
鼻间萦绕着消毒水味儿。
还有,‘嘀嘀嘀’,近在咫尺的电子机械声。
她深深呼了口气。
难道她穿回来了?
“你醒了!”
肯定的语句。
慷锵有力。
磁性低沉。
却不知为何特意压低了几分语调,从而使得冷硬的声音多了些许人间烟火。
嗯?
混沌的思维像生锈的齿轮开始缓慢转动。
嗓音有些熟悉。
只是这话的方式……
心思一动,占雅随即打断了自己可笑的想法。
她应该不认识这个话的男人。
他的语调不紧不慢,却也带着冷厉果决的气息。
不是那种咄咄逼饶气势,而是那种给人厚重安全感的同时,又令人敬畏仰望的冷锐。
“你是?”
她睁开恍如沉睡了几千年之久似的沉重眼睑。
入目的,果然是充满着现代装修风格的——医院!
占雅想扭过头去看话的人,只是刚动了动脖子,一阵剧痛袭来,顿时疼得她眼冒金星,差点没闭过气去。
占雅这才后知后觉的接收到自己身体各处同时间向大脑系统传递而来的疼痛难忍的信号。
“嗷呜~”
撞车的后遗症!
占雅老老实实的躺回床上,再不敢轻易动。
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开始慢动作放映般,一毫米一毫米,轻轻移动着急于探索的瞳仁。
只是不等占雅将视线投放到那人身上,男人已然起身。
“别乱动,我去唤医生。”
同样肯定、丝毫不拖泥带水的语气,像极了她老妈——一个习惯施放命令的领导者。
“……”
唉!
别走!
占雅看着那人笔直挺拔、绝尘而去的背影,欲哭无泪。
看在我这么费力转动眼珠子的份上,好歹让我问两句话啊!
这一次她没有喝酒,也没有各种作死,好好的睡觉,怎么又穿回来了?
渐渐缓过来的占雅,眼珠子溜溜乱转。
这一转,就转到了被抬放的腿上。
好家伙,还打了石膏。
看这架势,擅不轻啊!
左右瞄瞄,这是一间单间。
空间不大。
三十平不到。
窗户一侧有张沙发,沙发上有件男士外套。
那灰不溜秋的颜色。
一看就是老占同志落在那的。
看了一圈,没找着手机。
打不了老占他们的电话,占雅只能躺那干等着男人回来。
既然她醒了。
那易瞎子呢?
是不是也跟她一同穿回来了?
“嘀~~~”
一阵异常尖锐刺耳的刺啦声,跟信号严重不良似的,断断续续的在耳朵里乱窜。
占雅难受的五官全拧巴在一起,傻不愣登的道:“……系统大大?”
消失一段时间的穿越系统!
如果不是她产生了幻听,那一定是那个不靠谱的出现了。
接下来的话,证明是后者。
“嗨~”
软软糯糯的童音友好的跟她打着招呼。
“……”
“换人了?”
哦,不对!
“换系统了?”
系统一秒恢复播音腔,“声音不重要……”
占雅冷哼,直接打断它之后要的话,“那咱就点重要的,你不是在我撞车穿的那一次就消失了吗?怎么又凭空出现了?我是怎么回来的?我的任务完成了?那我还能穿回去吗?”
系统沉默了片刻,好似在计算哪一个问题才是重点。
过了会儿,它十分肯定地:“你完成了任务。”
占雅的心瞬间往下一沉,着字着句,艰难的问道:“也就是我的穿越之旅,就此结束了?”
三狐狸的分家做法并没卵用?
系统对她的问话做了肯定回答,占雅听了,傻得连眼珠子都忘了动。
她走了,四哥怎么办?
“但是,”
系统挑了个风情万种的女声,娇滴滴的直勾人魂魄,“你这厮上回撞车,不但把奴家给撞散了,还不慎带走了另一个冤家。如今那冤家的魂魄在那边落霖生了根,你这死鬼是要负责的哟!”
魅惑性感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占雅头皮发麻,陡然升起层层鸡皮疙瘩。
咱能好好话不?
还有,易夏在那边落地生根是什么个意思?
系统:“就是你这死鬼想的那意思嘛,那冤家在这空间里已经死了啦,现在能不能在那头好好活下去,就看死鬼你的能耐大不大了。”
“……”死,了?
“是的,因为你的失误,严重扰乱了易夏的生命轨迹,所以系统重新给你解锁了新的穿越任务。”系统恢复了播音腔,占雅重重松了口气。
“你。”她急切的追问。
虽然知道易夏在另一个空间好好活着,可是一想到她在这个世界已然不复存在。
她的心……
一阵阵的痛。
压抑得想哭。
系统:“保护那王八犊子,甭让她嗝屁了!”
东北腔上线。
占雅:“……”
“任务时长味(为)三年,在这三年里,你要助她富甲一方,家庭和睦,儿孙满堂!”
占雅:“……”
你特么的三年给姐生了儿子生孙子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