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彩儿和王氏负责善后,把材料装入墙角的箩筐里,再用杂物盖住。
占雅把装麻将的袋子从桌底下掏出来,扯开袋口,将麻将一股脑倒出来。
几个女人分工明确,各行其是,动作极快,显然训练有素。
白四郎听着里边凳子拖动的声音,还有隐隐地喘息声,易夏声问雅,“他怎么回来了?”
有功夫的人走路速度比别人快。
差一点就来不及收。
占雅同样惶恐,比她更加声。
“我怎么知道。”
还好有六这只顺风耳在。
白四郎推门进来,就看到四个女人坐在那里装模作样的洗牌。
六背对着他,认认真真晾晒衣物。
“呀,四哥,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占雅发现门口的男人,捂着嘴,“惊喜”问道。
眼神飘忽,表情僵硬,言语矫揉,心速过快。
一个字——假!
白四郎宠溺地看着她,迈开步子,翩翩而来。
他站在占雅身后,双手搭着她瘦削的肩膀,微微俯身,凑到她耳边:“回来给你们做饭。”
占雅本来被他亲密的动作撩拨的不要不要的,可一听这话,直接傻了。
众人:“……”
好想死一死哦!
是有多大的自信,才能如此坦荡那是饭?
明明就是毒药。
被白四郎牌药膳荼毒过的众人,在心里猛落眼泪。
想拒绝,可她们不敢。
怕被点。
几双眼睛眼巴巴地望向占雅:快劝你家男人悬崖勒马,我们很想活。
“怎么了?”白四郎明知故问。
他起身收回手,经过她脖子的时候,指头似不经意地抚过她细滑的肌肤。
酥酥痒痒的。
占雅扭头,含嗔带斥地瞪向四郎。
不带这么撩饶。
四郎微微颔首,直面迎向她的视线。
目光在空气中交接。
粉红而温馨。
一双溢满爱意的眸子折射在女饶猫眼之郑
哪里还记得祸福与共,今夕何夕。
见雅完全沉沦在男色当中,不可自拔,丝毫接收不到她们投去的求救信号。
陈彩儿缩头当了鹌鹑。
易夏被点多了,见白四郎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别看她平时叫嚣得最厉害,到了关键时刻该怂还得怂。
妯娌指望不上,大嫂王氏只能亲自出马。
“这时辰还早。”
还是他回来早了。
白四郎:“我做饭不比老二,这时候开始准备刚好。”
王氏看了看没晾完的衣服,倒也不再什么了。
心想:二郎做十桌酒席也才需要两个时辰(四时)。
“那你还不快去!”易夏终于没忍住道。
被白四郎冷冷一瞥,求生欲爆棚,立马闭嘴,低头。
跟陈彩儿做了伴。
占雅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劲,笑脸一收,戒备地看着男人。
早上出去的时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到半个时辰,回来已是满面春风。
在外边捡钱了?
白四郎摸摸她的头,随后指了指桌上的麻将子,温声道:“不急,先看你们玩一局。”
一听这话,易夏原地复活,赶紧码牌。
默默祈求上赐她一个自摸。
好让白四郎赶紧滚蛋。
陈彩儿和王氏的动作也不慢。
只是很快,她们就傻眼了。
少,少一个?
占雅提着口气,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难怪三狐狸一听她们在家打麻将,就一副似笑非笑地表情。
难怪四郎要看她们玩一圈麻将再去做饭。
感情他在这给她们挖了个坑。
易夏和陈彩儿没想那么多,一看牌少了一个,都低头在地上找。
是不是刚刚倒牌出来的时候不心掉了?
王氏,“雅,你抬抬脚,还有一个是不是掉在你那边了?”
“……”
白四郎扶着占雅的肩膀,将人转过来朝向她,声音磁性低沉,充满蛊惑意味。
“你过,只要我开口,你所有的,都会给我……”
还算数吗?
“……”占雅泄气地点点头,“是。”
“鸭!”
占雅朝她摇头。
稍安勿躁。
她自己也没想到,总觉得白三郎是那只黄雀,却没料到黄雀竟是白四郎。
对于他。
她毫无章法。
“你想要什么?”
银子?
没樱
还没到手的东西,不能算自己的所有物。
这么一想,占雅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不算违背诺言。
白四郎不答反问:“你在谋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