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父:“……”
占小雅:“……”
占小松:“……”
这弯拐的我等措手不及。
所以呢?
白家佳一脸迷茫。
占母喟叹,“白眼狼啊!责怪父母偏心,对他再怎么好都不知足。”
白家佳:“……”
“白眼狼,再扇快点,没吃饭啊,这么小的风。”占小雅嘻嘻笑道。
“讨打!”占小松龇牙,作势要打她。
占小雅配合得直躲,咯咯发笑。
兄妹俩闹腾了一阵子,占小松把她抓过来,钉在俩靠椅上。
扇着三倍速风,漫不经心问道:“今日不回白家了吧!”
白四郎醉成那样,走是走不了的,家里虽有牛车,可占小松不可以送。
“不回去,我还想听娘说白眼狼的故事。”
占小松来不来高兴,又被妹子一巴掌扇回现实。
所以呢?
他为什么要舍不得这货走?
留着气自己?
贱的。
“滚滚滚,回屋里去,别占老子睡觉的地儿。”
树荫底下四面通风,竹椅一躺,悠哉妙哉。
占父:“占小松,怎么跟妹妹说话呢!”
占小松:“嗷呜~”
我是狼,白眼的。
占父:“……”
占母磨刀霍霍,“为名除害,今晚吃狼。”
占小松吓得跳起,对着小雅,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逆转,“雅儿,我漂亮的妹妹,你回房里睡去哈,外面风干气燥,你身子精贵,不适合久待。”
“确实挺热的,要是有根冰棍……”
“拿着,不够还有。”
占小雅拿着俩果汁冰棍,满意了。
占家院子外边有棵老杏树,枝繁叶茂,笼罩了半个占家,占小雅的房间就在树荫底下,很是清凉。
白四郎睡得并不安稳。
俊脸上染着红晕,恍若被人涂了层薄薄的胭脂,隐隐散发着氤氲芳香。
占小雅走进,见他额头有汗,眉宇紧紧皱着,手握成拳,好似被什么东西魇住了。
占小雅用布包着冰棍,轻轻放在他的额头上。
冰凉地触感,刺激得白四郎忍不住呻吟出声。
醇厚,低吟,带着些许酒气。
占小雅痴痴地看着这个男人,心都软了,化了。
“丫丫~”
“怎么样?头疼吗?”见白四郎醒了,占小雅赶紧收回花痴脸,边用冰敷他的脸,边扇风。
“不疼的。”
他想起,奈何头太沉,起到一半,又“咚”的一声巨响,摔了回去。
“啊!老公!”
占小雅吓傻了,手忙脚乱地去扶他,“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经验。”
土炕上面直接铺着一张席子,没有稻草和棉被的缓冲,就跟撞石头上一样的,占小雅心疼得掉眼泪,“我去叫我哥来照顾你。”
占小松虽然也糙手糙脚的,但他身为男人,力气足,又有照顾酒醉之人的经验,总比她照顾要好的多。
“宝宝~”白四郎抓住她的手,“别走。”
占小雅愣在原地,全身血液凝固,既然又沸腾翻滚。
他……叫她……宝,宝宝?
以前在鬼山纠缠时,他最多就唤她声宝贝。
还是在情难自已的时候。
他脸皮薄。
醉了醉了。
明知道是醉话,占小雅还是没出息的脸红了。
还好是背对着他,看不到自己的丑样。
“宝宝?”
见牵不动人,白四郎心里陡然升起一阵恐慌。
“别让我一个人。”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睡,我就出去一下子下,去唤我哥来照顾你。”
老占喝酒,但从没喝多喝醉过,所以酒醉之后的人是怎么样一个反应。
撒酒疯?
说醉话?
打人?
无凡哥哥不打人吧!他一般只喜欢点穴,扎针。
回想想小说里关于醉酒的描写,占小雅一阵哆嗦,遁了遁了,占小松皮厚,唤他来,极好。
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留住了命,以后才能好好爱你。
么么哒!
占小雅挣开他的手就要跑,白四郎连喊她几声都不叫不回人,偏生他又起不来,心下一急,出手了。
占小雅迈开腿,一手前,一手在后,做奔跑状。
她就知道!
“四哥,打个商量!”
“嗯?”
“给我解开穴道。”
“……”
说话啊!
“你不许走。”
“好好好,我不走,不走。”
“以后也不许走!”
我能去哪里,占小雅耐着性子给他顺毛,“以后不走!”
“你发誓!”
“什么?”
“你发誓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不会放我一个人留下。”
“……四哥?”
占小雅提着口气。
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你还是要走?”
空气突然间好像下降了十来度,又好似有无数刀剑对着她的后背,蓄势待发。
占小雅怂啊,怕死啊!
她赶忙站定立场,“不走,真的不走,好老公,你快帮我解穴,我腿麻了。”
示弱是最好的武器,果然,白四郎即使醉了,也清醒地知道这一点。
“你发誓!”
“……”
占小雅咬牙,醉了的白四郎一点都不可爱!
“我发誓,如果我不守约定,留下白四郎一个人,便惩罚我永远没人爱,孑然一身,孤独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