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瞳微缩,声音淡冷,“还真的看得起这个老东西,全都出动了。”
丁婵月咬了咬牙,接了句:“他们是看中了主子您,这些人根本就是打着祝寿的愰子,也不知打的是什么主意。”
独步摇默然点头。
“你说得也无错,但我回云国的消息是不是传得太快了?”
丁婵月蓦然抬头,眼中一动。
“主子是否要属下再前查探?”
独步摇摆了摆手,“不必了,他们要来,我们想要阻止也无法,他们何时会进云城?”
“最多不过几日便会到。”
点头,伸手拿过丫鬟手中的伞,转身走进冲天塔。
“在他们未来之前,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都不要来打扰我。”
丁婵月等人连忙应道。
独步摇这是要炼药了,这几日内怕是又见不着他们的主子了。推门入了药房,肖纵正好退了出来,见独步摇进入,守在门边哪里也不去。
闭上机关门,独步摇适应了幽暗,闻着浓浓的药味,戴上自制的口罩,看了眼躺倒在角落的陈玥一眼,转身拿起一味药水洒了过去。
陈玥幽幽转醒,眼前一片幽暗,只点了一盏牛油灯。
陈玥似被眼前的转变吓得一愣,侧目对上独步摇那双散发出幽光的瞳孔,猛地向后缩去。
“独步摇,你敢绑我?”
她可是堂堂公主,虽然女人在同国算不得高贵,但是她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而独步摇不过是贱种出生,凭什么这般抓自己。
独步摇坐在椅上深深凝视着她,没有说话。
“独步摇,速速将我放回去,否则……”
“否则如何?”
“否则等你成了我国的贡品,本公主定然让你生不如死,还不快放开本公主。”陈玥努力挣了挣,想要站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虽然完全清醒着,但是完全不能动作?全身软绵绵的,连手指头动弹一下都觉得坚难。
独步摇无声摇头,“看来陈玥公主还没有完全认清自己的处境。”
看到独步摇站起身向自己走来,陈玥眼中闪过慌意,坚难地吞了吞口沫。陈玥虽是公主,但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如何与这个以药闻名的她相抗衡?
还没有来得及再说些什么,独步摇已经伸出手突然将她整个人提起来。
“啊!你,你想干什么?”陈玥公主被她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心差一点被吓出来。
独步摇二话不言,一手将她的头颅压在一个空台上,稍稍一用力,陈玥这个什么武力都没有的弱女子完全无一丝反抗能力。
“陈玥公主别害怕,我不过是好心好意在替公主你洗干净脖子罢了。”一手压着陈玥一手拿过地面上一小桶清水放在陈玥的面前。
陈玥吓得整个哆嗦起来,吐字不清,“洗洗洗干净脖子,作作甚?”
“洗干净了好开刀啊!陈玥公主身为金枝玉叶,自然不会明白这洗干脖子是什么意思,容在下好心替公主解释解释。”
“公主可见过厨子是如何杀鸡?就是将那脖子毛拔掉,然后……”独步摇用手做了一个刀势,往陈玥公主脖子上一划,“就这样,鸡头一歪,死了!再然后用滚开的水汤了过一遍后,把毛拔干净,在肚子下边开刀取内脏……”
独步摇阴森森的声音从耳朵吹进来,而我们的陈玥公主彻彻底底的被吓晕了过去。
独步摇嫌弃地丢开陈玥,取刀在她的身上抽取一碗血液。
“真是废物。”
呢喃一句,独步摇再点了一油灯,将她的临时药室照得个亮。
将陈玥拖到门边,开门将人踢了出去,“砰”的一声又闭上。
守在外边的肖纵见陈玥公主一脸惨白晕死着,无声抽了抽嘴角。也不知这个公主哪儿惹着了小姐,以住那个楚仪环叫她小贱种都能当作没有听到,可是这个女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惹着小姐的底线。
肖纵无声将人拖起,心中暗暗啐了句,这女人也算有些可怜,估计以后还有得受的。
既然是惹了小姐的人,肖纵当然不会好好对待。
第四天。
独步摇从药室出来倒在大床上就呼呼直睡了过去,丁婵月去盯着那伙人,肖纵日夜不离地守在药室外,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小姐不顾形象地倒在大床上,和衣就睡。
肖纵无奈走上前来替她搬正了身,再替她盖上被褥,稍然退到长廊外,冲天塔内一片沉寂,外头的小雪还在飘洒着。
肖纵看了看天色,挺直了身板站在外头。
第五日天一亮,肖纵吩咐厨房那边做了热食,又打了热水,直愣愣地捧着水站在外头,冷了又往回重新打来热水愣守在门外。
这样来回五次后,到了午时一刻,独步摇的声音从内传来。
肖纵推门而进,平常时独步摇就有衣不解带就睡的习惯,肖纵也不怕进去了看到了不该看到的。
独步摇饿得睁眼,带着睡意移下躯,见肖纵捧着热水盆进来,直径坐下,接过肖纵递来的毛巾。
“还真是有些不习惯被人伺候。”肖纵虽然跟在她身边五年了,但是她一直少用到他照顾自己。常年东奔西跑的她,哪里还顾了这么多。
“小姐久了便会习惯。”肖纵站在一侧静静地看着独步摇洗漱。
“既然要服务就要服务倒底,几天都没有洗澡,也该好好泡泡我这一身臭了。”独步摇站起身伸了数个懒腰才吩咐拿起水盆的肖纵。
“是。”肖纵倒了水,转身就吩咐丫鬟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