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被拉到订婚礼上的时候,还是一脸懵逼的。
这是我的订婚礼?
这真的是我的订婚礼?我特么怎么不知道?
“小酒,你来了?先去休息室换衣服。”时父满面容光,笑起来都和蔼了不少。
“这就是我儿媳了,几年不见,亭亭玉立了啊!哈哈哈!”
一个时酒不认识的女人拉着时酒的手,笑得亲切,一副我很满意你的样子。
时酒挣脱她的手,怀疑地看着她,谁是你儿媳了?反正我不是。
“小酒!我知道你很着急见陌云,但是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时父疯狂暗示。
这一暗示,时酒瞬间就明白了,这还真是她的订婚礼,还是和韩陌云的!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答应和那智障玩意儿订婚了?她竟然被阴了一把……
“先这样,事后爸爸再跟你解释。”
时父小声地在时酒的耳旁说道。他生怕时酒当场给亲家难堪,就赶紧知会她一声。
原本他们准备这个就是瞒着时酒的,想着都到了这个地步,时酒总不可能临时反悔让所有人都难堪吧?
“要不你现在就解释解释?解释不清楚,咋们断绝个关系怎么样?”
时酒冷笑,不管是谁,都不能随便就替别人的人生做选择,更不能替她时酒做选择。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呢?”
时父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时酒,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能怎么样呢?
已经有宾客陆陆续续的来了,订婚宴就快要开始了。
“恕不奉陪。”时酒可不管到底有多少人在场,也不管会驳了谁的面子,转身就要走。
大家面面相觑,好奇地看着她。
时父一个着急,就拉住了时酒,压低了声音,“你那儿不是住着一个小姑娘吗?”
时酒眼神变得危险,“你敢动她?”
“不是动她,只是请她来做客而已,这么重要的场合,不能没有她。”
阴险!时酒暗骂一声。
“这个订婚宴,我参加。”只不过出了什么事儿,你后悔也没用。
“这孩子,太兴奋了,一时不知所措,大家不要见怪!”时父笑着对韩父韩母致歉。
“没事,紧张是正常的,陌云在上面等着呢,快去吧!”
韩父韩母没有把他们之间的异常看在眼里,反而对时酒很满意,催促着她上去。
时酒淡淡地看她们一眼,上了楼,跟着引导到了休息室。
她一上楼,就看到一个鬼祟的人影从休息室走出来,动作极其猥琐,一看就知道不是在干什么好事。
而这个鬼祟的人影,时酒一眼就认出来了,毕竟是被她打过的人,她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啧,米新雅到底还是有小心思呢,打一顿都不管用,不知道她今天会干什么呢?有点期待。
时酒一进去之后,身后的人把门给锁上了,一听落锁的声音不对,时酒就知道锁坏了,门关上了就打不开了。
转身,刚才走在自己身后的那个侍女果然不见了。
“你就是时家大小姐,长得也就那样吧!”
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奈何长得不怎么好看,看起来很辣眼睛。
这就是米新雅为她准备的吗?
摸出发圈,随意地把长发扎在了脑后,时酒动了动手腕,一把银刀出现在了她的掌心。
在纤细如玉的手指间灵活地翻转着,勾画出好看的弧度。
嘴角漫不经心的弧度,透露着她不爽的心情,以及想打人的冲动。
沙发上的男人看出来了,不但不觉得危险,还觉得很有意思,不要命地说大话,
“没想到我的弟媳这么有意思,你现在已经出不去了,跟着我那个弟弟,还不如跟着我,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嗤~”时酒嗤笑一声,就他这样,给她擦鞋她都嫌弃,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米新雅吗?
“你爸妈没有告诉过你,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阴沉了脸,站起来,伸手去拽时酒。
时酒抬起脚踢在了他的手上,然后一脚把他踢倒在了地上,用脚踩在了他的脸上。
门外传来动静,还不小,好像是隔壁房间发生了什么,时酒皱了皱眉,米新雅的心思可还真多。
被时酒踩着的男人,伸手抓住了时酒的脚踝。
时酒低头,脸黑了。
他竟然敢摸我!用他的脏手摸我!剁了!
【不……不好吧,咱们文明一点解决。】
【好吧。】
抬起脚,对着他的手踩了下去,痛苦的嚎叫伴随着骨折的声音响起。
没想到男人锲而不舍,换了一只手拽着时酒的脚踝。
【不行,我忍不了了!】
时酒手里的刀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的,她一扔,就稳稳地扎在了他的手腕上。
白刀子进,没有出。
一刀下去,鸽子颤抖了一下。得找个时间把宿主来历不明的刀子给收了。
男人吃痛,顿时放开了手,疼得在地上打滚。
隔壁的动静更明显了,时酒担心会是晏昕有事情,有些着急地想要出去。
门打不开,时酒踹了好几脚,才得以出去。
一出去,就和无数双眼睛对上了,他们看到时酒的第一反应是惊讶,然后就是心虚,尤其是时父,心虚地想要掩盖什么。
“小……小酒,你怎么没有换衣服?快去换衣服吧,对,快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