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呢?
时酒冷冷地扫了历枫澜一眼,就盯着欧阳敏和莫小小看,仔细地看。
欧阳敏往莫小小的身后躲,时酒又看向慕斯,很认真的样子。
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松开,一会儿又皱眉。
看得三人紧张不已,心里很担忧,难道是又有其他的毛病?
在他们都提心吊胆,准备问一问她怎么了的时候,时酒才开口,
“你们的伤也不是很严重啊,自己愈合的速度很快啊!我看我伤药拿下来的时候,你们已经不需要了。”
莫小小回头,对上欧阳敏的脸,已经擦得差不多干净,伤口确实比刚才好了很多,自己用愈合的。
“敏敏,你的伤好了很多。”
“你的也是诶!”
慕斯摸上自己的脸,摸到了结痂的伤口,确实是比刚才好了。
再看看历枫澜,他两只手用着都很正常,那么就说明他之前手臂受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至少对正常的行动是没有影响的。
顿时几人都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着时酒,又觉得她太大惊小怪了。
这是好事,她却表现得那么严肃,害得他们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呢!
时酒又慢吞吞严肃地开口,
“不过………”
不过来好一会儿,硬是没有说出下面的话,等着她的话的四个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着他,就等着她能够一次性地把话说完。
“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
慕斯用质问的语气说出来的话,气势却很弱。
时酒打了一个哈欠,嘴角上扬,眯了眯眼,笑着对慕斯说话,
“我在想,要是你能够陪你男朋友一起死,他应该会觉得很幸福。”
慕斯立马就闭嘴了,拳头捏的紧紧的,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屈辱。
时酒撇撇嘴,
“开玩笑的,看你们太紧张,给你们活跃活跃气氛,怎么样,这个玩笑好笑吗?”
她绝对不会说出来,她是有话要说的,只不过刚才打了一个哈欠,就忘记是什么事情了。
“我觉得这样的玩笑管家还是少开的比较好……”
欧阳敏的声音弱弱的,她躲在莫小小的身后,时酒根本就看不到她。
一阵风刮过,房间里面的灯突然就关掉了,整个房间里面,又回到了最开始来的时候那样。
暗红色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并不明亮,把房间里面照得很血腥,很恐怖,到处充斥着杀戮的气息。
两个身影出现在窗口,耷拉着脑袋,呜呜地叫喊着。
“小小,我怕!”
欧阳敏弱弱的啜泣的声音传了出来,慕斯要去拉历枫澜寻求帮助,历枫澜却要去拉时酒。
所以慕斯拉了个空,那两道身影嗖第一下就到了慕斯的身后,对着她的脖子吹冷气,呜呜呜的声音从她两边耳朵传入。
时酒知道历枫澜伸过手来,躲开了,所以历枫澜也拉了一个空。
他在时酒的耳边,低声咬牙切齿道:
“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对我避之不及?”
时酒才懒得理他,走到慕斯身后的身后,一只手揪一个,
“把灯打开。”
“哦”
两个哦同时响起,灯就亮了。
他们看清楚了当前的情况,时酒一只手拎着一个人。
一男一女,不正是在地下室门口揍他们的人吗?
灯打开了,时酒才松开了手,坐回了座位上。
女人很委屈,瞪了瞪时酒,
“你干嘛?”
时酒扶额,“我还在,你们关什么灯?”
她看着这一整个大厅的红色,也觉得有点惊悚,看久了心脏不好。
“哦,那我以后注意着点,先把你弄走再说。”
男人也瞪了时酒一眼,觉得她坏了他们的事情。
欧阳敏还在哭,男人被吵得烦了,踹了慕斯一脚,把她踹飞出去好远,恶狠狠地凶欧阳敏,
“你能别哭了吗?哭了那么久,还没哭够吗?”
怪不得说女人是水做的,欧阳敏哭了这么久,也没有喊缺水或是口渴。
“你客气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莫小小护小鸡崽似的护着欧阳敏,回怼,“你有本事你也可以哭啊!听别人哭,你自己不会,就叽叽喳喳的!”
“说什么呢?小心我弄死你!”女人也学着莫小小的动作,护着男人。
虽然她不知道这样的动作有什么意义,她就是好奇而已。
“你们来干嘛的?”
历枫澜声音清冷,浇灭四个人之间熊熊燃烧的怒火。
然后四个人同时朝着历枫澜吼:“关你什么事?”
时酒笑了出来,历枫澜也跟着笑,时酒就不笑了。
“说吧,你们有什么事?”
往后一躺,双手搭在扶手上,那蔑视全场的眼神,气场全开。
四个人干巴巴地,也不敢吼出来。
男人和女人指着地上躺着的李成飞,
“这人断气了,要拉去和我们一起挂在天花板上。”
“断气了?不会吧?不是应该还活着吗?”欧阳敏惊呼出声,又赢得了男人的一个白眼。
莫小小看着死猪一样的李成飞,抿唇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慕斯听到这人挂了的时候,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她离游戏胜利又进了一步。
总之谁也没有说话,高兴或是讶异,都是暗自的。
一男一女抬着李成飞,跟时酒说了拜拜,要出去,被历枫澜伸出拦住了。
俩人把李成飞摔在地上,和历枫澜对峙,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