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朱氏立马禁声,目瞪口呆的看着凤钰,不敢开口说话,但是就此定罪被罚,她心中也十分不甘!一时间急的不可开交,朝着白允福拼命的眨眼睛。
白允福却沉着眉头,一般女子浸猪笼都是偷汉子的下场,凤钰如此一招,不就是硬往他头上扣顶绿帽子?气的脸色如同猪肝色,火冒三丈!
白鹭这个时候倒是想拍个巴巴掌给凤钰,真是一箭双雕啊,明摆着罚了白朱氏,暗地里也整治了白允福,心中对凤钰好感度大深,藏在身后的手直接朝着他竖起大拇指,面部表情却一本正经朝着庭院里的奴仆吩咐道,“王爷下的命令怎么都还不执行?将军府的人都死哪里去了?”
“哼!”白允福气的顾不上凤钰在场,直接大手一毁打,目光凛厉,咄嗟叱咤,“来人,把朱姨娘关入柴房,没我的吩咐,不准放出来!”
将军府的人接收到命令立马上前抓起白朱氏就往柴房方向走,无奈的白朱氏又不敢啃声,只能一脸苦逼样瞪着白允福。
凤钰也在同一时间抬头,似笑非笑的看向白允福。身后那名奴仆脚步微微的上前,一脸严肃的对着白允福。
可是白允福却撇开脸,故意不去看白朱氏,直到白朱氏的身影消失在大厅里面,才转过头,对上凤钰古怪的笑脸,解释道,“末将认为,朱姨娘犯的是偷窃之罪,而不是红杏出墙,所以浸猪笼的惩罚并不不妥。而且这为末将的家务事,万分不敢劳烦王爷代为处理,扰了王爷清幽。如今天色已晚,王爷这才进京,明日应当入朝拜见皇上。故而末将认为,王爷应该早些休息。”
切,白鹭十分不屑的翻白眼,啰啰嗦嗦的几句话,就只有一个意思,朱姨娘是他的白允福的小妾,怎么惩罚也得轮到他来做主,所以你凤钰还是别管闲事,睡你的觉去!
凤钰此时目光微微深邃下来,清明的眸子带着少许的冰峰,微微一动,就宛如万箭齐发,震人心骨。
摆明了他凤钰此时不爽了!起身展开手臂,旁边的奴仆连忙上前拍打着灰尘整理。大音希声的声音此刻格外的幽静冷清,“本王离开京城十一年,看样子已经被人遗忘了本王的规矩!”
顿时无形的气波如同风起,云动一般。凤钰飘逸的衣襟瞬间闻风起舞,强大的冷空气盘旋在他身体周围,蓄势待发。
白鹭心中忍不住的一颤,这种感觉有些微妙,居然带着一丝丝的害怕和敬意,这丫的也太奇怪了!
白允福眉头皱的越发紧致,凤钰从小就是吊儿郎当的性格,习惯自称为爷,但是一旦发怒起来,那么自称就会改变成为本王。而他凤钰的规矩,便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更改他的决定!
可是当时凤钰离开的时候只有九岁,十一年未见,停留在白允福心中的敬意,自然只剩下那王爷的身份。
拱手,态度坚决,“王爷多虑了,末将只是不想劳烦王爷而已!”
凤钰扯出一抹冷笑出来,犹如地狱中绽放的彼岸花,唯美却又嗜血,“如果本王说,不麻烦呢?”
“啊……”突然,远处传来了白朱氏的哀嚎的惨叫之声,一道黑影迅速移动在几人之间,最后停留在凤钰面前。
居然是刚才在凤钰身后的奴仆,居然有如此快的移动速度!
而且此时,那奴仆单膝跪地,双手平摊,朝着凤钰展示着手中的东西。
白鹭稍微抬脚一看,顿时脑中犹如雷声划过,五雷轰顶。
那奴仆手中,居然拿着一个眼珠子!
如此血淋淋的场面,直叫人心中发颤。就算是来自国安局的她,也没有如此狠心下过手。
白允福这个时候呆滞了,双眼瞪大,全身微微发抖的看着那颗眼珠子,直到听到奴仆传来的通报声,才彻底醒了过来,那眼珠子,的的确确是白朱氏的!
凤钰却像没事人一般左手捧着打着哈欠,一副疲惫不堪和嫌弃的样子,朝着奴仆说道,“疾风啊,这种丑陋的东西,以后就给你家爷看了,多恶心啊,爷怕做恶梦睡不着!”
疾风闻言二话不说立马就把眼珠子扔了出去,直接落入了庭院中的花台里面。
白允福的脸色,顿时由白转黑了。
将军府的奴仆却被吓的全身发抖,想着刚才血淋淋的场景立马开口,吞吞吐吐道,“将军…要不要、找大、夫来?”
白允福立马点头,虽然他上个战场,见过比这样血腥的场面,但是一想到那是枕边人的眼珠子,立马吓的魂都没了。立马朝着奴仆大声呵斥,来掩饰自己的失态,“那你还不快……”
“恩?”凤钰突然用鼻音嗯了一声,装作不解疑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要找大夫?需不需要本王现在就入宫,给你叫几个御医来?”
白允福的脸色更加铁青,心中怒气及时盘旋、旋转。紧握的手掌已经微微反驳。却只能硬着头皮,朝着奴仆呵斥,“找什么大夫?还不快点把那贱人关入柴房!”
奴仆被吓的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直觉认为再多留一下就会被发怒的白允福吞下肚子。
见此,凤钰满意的点了点头,悠闲的抬起左手,朝着白鹭吩咐道,“爷我累了,快带爷去休息!”
被点名的白鹭楞了下,想着刚才有些血淋的场面,微微的往后退了一步,眼前的男人太过于可怕,在没有毒蛊之前,她还是先不要靠近他最好!
却不知道,这一细小的动作,全部落入凤钰眼中,瞬间狂风乍起,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