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几个月,吴严根据乔雪的身体状况,以增强身体素质为训练目标,给她制定了一套合理的训练计划每天保证两个小时左右运动量,有氧和无氧相结合,全部是以打基础为主,并没有急于教她武术动作。
乔雪很相信吴严,严格按照他的训练计划执行。当然,最开始的训练,对她这个三十岁之前几乎从来不运动的人来说,还是相当痛苦的!还好有师傅和师兄在!师傅吴明会在她运动结束后,给她作针灸、推拿;师兄则每隔几天就给她熬一大碗调理身体的中药。
对于中药,乔雪很抗拒!她很想拒绝吴严的好意,但每次看到他那副不苟言笑的脸,她都无法开口说“不”。只好硬着头皮乖乖喝下那一大碗中药。每次喝完,她都紧锁眉头、精神萎靡,彷佛是受到了严重打击!而且由于嘴里的苦味久久不散,她喝完中药后,会有一、两天不想吃东西。
有一次,见吴严又端出中药,她终于鼓起勇气,向他请求道“师兄,我能不能不喝中药啊?我身体挺好的,又没病!这药太苦了!还有,是药三分毒啊!不喝,行不行?”
“不行!”吴严干错利落地拒绝道。他见乔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补充道“这药是根据你的身体情况配置的,喝了有助于强身健体。你现在身体素质太差了!根本不适合练武!就算现在开始每天锻炼,至少也要先练个年的基本功!你不想尽早学吗?”吴严难得耐着性子,一口气和她说了好几句话。
吴明也在一旁帮腔“快喝了吧!良药苦口!这药是以滋补身体为主,不会伤害身体的,只会让你的身体更强壮!你师兄可是轻易不给别人开药方的哦!更别说亲自煎药了!我这老头子都没你这待遇!”
乔雪撅着嘴、皱着眉,不说话。看着眼前那一大碗药,她都快要哭出来了。她很奇怪为啥师兄给她装药的碗比装饭的碗大那么多?
吴严见乔雪这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也不多言,转身又进了厨房。不多时,他端着另一个同样大小的碗走了出来。
吴严将那只碗,往吴明眼前一放,吐出两个字“喝吧!”他看了眼吴明,又转头看看乔雪,用严厉的眼神示意他俩喝药。
“怎么还有我的份啊?我又没病!我又不需要强身健体!”吴明很不满地大声吵吵。
“哼!喝!”吴严不理会闹情绪的吴明,冷哼一声,便督促道。
乔雪见到师傅吴明跟自己一样,也拉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老脸,不觉嘴角上扬!她偷偷打量吴严,见他格外严肃、眉头都皱了起来。于是赶紧识相地端起眼前的大药碗,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吴明看乔雪都喝完了,也不情愿地端起药碗,一口、一口吞了下去。喝完后,他一脸苦相,看着乔雪埋怨道“这药也太苦了!攸攸,我被你连累了!”
“师傅,您不是羡慕我嘛?以后好了,师兄也给您开药方、亲手煎药!”乔雪一副幸灾乐祸地调侃道。
“哼!”吴明像个老小孩,赌气起身回房间了。
乔雪看着站在一旁,脸色缓和的吴严,再次鼓起勇气请求道“师兄,下次能不能换个小点儿的碗啊?”
“不行!”吴严再次干脆利落地拒绝。话毕,他拿起桌上的两个空碗回了厨房,也不管被拒绝两次的乔雪作何感想。
乔雪已经习惯了吴严的说话方式,知道他是面冷心热,倒是不会多想。但她很好奇,这样“野蛮、不讲情面”的师兄,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他?她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悄悄溜进了吴明的房间。
“师傅,您还好吧?”乔雪笑得一脸谄媚。
“好个屁!刚喝完药,能好吗?都怪你!”吴明还在生闷气。
“师傅,您不是也说了,良药苦口嘛?现在干嘛发这么大脾气啊?以前我自己在那儿喝苦药,您还看我笑话,我可什么都没说啊!现在是师兄给您喝的,您怎么不冲师兄发火呀?”乔雪不满道。
“那个倔头!闷葫芦!油盐不进!跟他多说几句,我就会被气死!”提起吴严,吴明一脸的不忿,火气更大。
“师傅,我师兄一直这样吗?他一点儿都不给人留面子!”乔雪装作随意地问道。
“是啊!额……也不算一直是!他小时候啊,确实比其他孩子安静些,但话比现在还是多一些的……也不像现在这样,一开口就噎死个人!”吴明很快忘记了生气,回想起了从前。
“那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现在这样的?”乔雪一边说话,一边盯着吴明胸前的长胡子运气!她在努力抑制自己想剪掉那把长胡子的念头!
乔雪非常厌恶留胡子的男人!她总觉得留胡子的男人看上去脏!无论白胡子、黑胡子、还是花胡子;长胡子、短胡子、还是络腮胡子;各式各样的胡子,她都觉得脏!
别人还好,不喜欢,可以不见!
但师傅已经认了,她总不能因为师傅有胡子而背叛师门!
尽管她每次看到吴明的长胡子都很憋屈,特别想一根、一根地给他拔下来,但她还是压抑着自己这个奇特的,尽量常来师傅这儿。带着一些日常生活用品、蔬菜水果等,为师傅和师兄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儿。这样,她才会心安。因为师傅和师兄为她做了很多,她不是喜欢占便宜的人!来而不往,她会不安!
……
吴明沉思了良久,再次开口道“嗯……从那个女人死后吧!那个女人死后,你师兄,话就越来越少,最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