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我亏了?”白鹿虚眼看向沙发上的厉珹,他背后的尾巴都快要藏不住了。
厉珹定定看她,话,他醒醒神,坐正身子,“你陪我演戏三年,我包福利院三十年开支,如何?”
“那你不是亏了?”作为商人他怎么可能会做亏本生意,虽说那点小钱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怎么?”厉珹歪头看她,她本来皮肤就白得发亮,一袭红裙在她身上美不胜收,“你在担心我?”
“啧”
厉珹“哧”地笑出声,眼神游移似在欣赏名画,“不是吗?那你有没有想我?”
白鹿微微敛起眉头,这个男人自从与她撕破脸皮后,越来越没羞没躁了,居然问出这种问题,可目前她又有求于他,不如
白鹿缓缓走到厉珹面前,由上往下看着他,不如就一码还一码“想啊,想(你)死了”她伸出新涂上红蔻的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轻轻吹口气在他脸上,若她还是无心,他现在已经变成一只听话的哈巴狗了。
厉珹一开始只是想要逗她一逗,哪知道她居然撩拨自己
满面通红猛地坐直身,心中燃起一丛火,只觉得喉中干渴难耐,他掩饰脸上的慌乱,起身走向设在办公室里的小型吧台。
白鹿藏不住眼中的笑意,走向窗前与他拉开距离。
“白小姐”门口传来一声轻呼。
白鹿正研究厉珹脸上的表情,回头一看,是阿遥,她整理下散落的发丝,微笑。
阿遥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走到白鹿面前,眼神中带些歉意,“白小姐,你来了?”
“嗯”白鹿收敛笑意,对她点头,好久不见,阿遥还是老样子,虽然是女人,但看上去比大多数男人还要飒爽。
“这是你之前留在酒店的行李,我一直联系不上你”阿遥急着解释。
白鹿微笑看她,“没事,我明白的。”谁不是各为其主。
她接过箱子手柄深深看了眼厉珹,面色恢复如常“那我就先走了,谢谢。”头也不回往外走。
厉珹正喝着一杯满是冰块的水,突然听到她要走心里咯噔一声,没有说话。
阿遥看了眼厉珹的表情,怀疑自己是不是回来得太早了。
白鹿走进电梯,气愤地踢了箱子一脚,这个厉珹,早就算好了她会来找他,所以才早早就叫阿遥去帮她收拾行李,再一次被他算计了。
走出大厦,白鹿决定去福利院看看,把消息告诉林强。
刚走进路口远远就看到一伙人围着院子,一辆推土机停在路边,似乎是准备强行拆解房子。
白鹿心道不好,赶紧跑上前。
“林老头,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你们自己出来,不然这推土机一启动砸到谁我就管不了啦。”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矮胖男人举着扩音器对着院子里喊。
院子里寂静无声,没有回答,白鹿走上前仔细一看,这不是之前被门砸到的那个无赖吗?
她走上前,“你们要干什么?”
无赖扭头见是白鹿,咧嘴露出黄牙“哟,小网红来了,又来做公益呀?”
一句话说完,引得其他几人哄笑。
白鹿冷红也是他叫的?
无赖将她上下打量一眼,脸上的油腻浸出一层油光,他回头对同伴打了个眼色,“小姑娘,你说你做公益不就是为了那几个钱吗?”他摩挲下巴绕着白鹿走了一圈,“不如你就跟了我,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每个月还给你几千块,怎么样?”
白鹿不出声,她知道若说话这人会更加得寸进尺。
无赖见她不搭话,又见她冰冷的脸上露出隐忍,心里一热,一只猪手搭到她的肩上,“怕什么?哥哥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白鹿感觉被碰触,心中不爽,转过身一起刀手砍向无赖的手腕,哪知无赖手上肉多皮厚,他只觉得手腕吃痛,并没有像之前杨思思助理那样脱臼。
“哟,还会功夫?”无赖另一只手摸了摸被打的手腕,脸色大变,举起手就准备向白鹿扇去,突然怀中手机响起。
无赖骂骂咧咧走到一边拿出手机,一看来电,心慌起来,他哆嗦接起电话“王经理、还没有拆、那个女人?是是、我明白了。”
几句话说完,无赖挂了电话,他瞟了一眼娇小的女人,想不到她来历这么大,竟与那位有关系,想着刚才还差点打了她,不由觉得腿脚发软,还没走到白鹿面前,就硬生生跪在地上。
“姐姐,我错了,我不该和你开玩笑。”无赖满头大汗,此时却不敢再多看白鹿一眼。
众人奇怪纷纷上前去拉他,他回头低喝一声,其他人只得作罢。
“姐姐?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弟弟。”白鹿抱手冷眼看他,“还有,你刚才说的小网红是谁?”
无赖吞吞口水,一想到厉氏的那位人物他就已经怕得胆颤,现在要他给白鹿当椅子坐都行,“天后,天后姐姐,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
白鹿冷笑环顾剩下几个人,他们奇怪无赖的动作,却又心虚不敢上前,正犹豫着不知怎么办。
这时,几个人的手机齐齐响起,杂乱的铃声吵得白鹿捂住耳朵。
几分钟后,推土机倒行离开,整个地方又变得空空荡荡。
“林前辈,”白鹿敲门,从刚才开始,林强就一直没有出现,连孩子们的声音都没有听到,难道
想着她不由加快敲门速度,哪知这么一用力,门自动打开了,看来昨天被损毁后,林强只是随意地将门安上。
走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