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感觉的并不只是自己,这个认知令刁冉冉愉悦起来,她抱着战行川的头,手指都插到他的发丝中去。
记得老人们曾说,头发硬的男人,心肠硬,性格也硬。
战行川的头发就很硬,摸上去刺得她的手掌心都有些疼,刁冉冉不禁一凛,或许,他也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也说不定。
“在想什么?你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没打什么好主意。”
战行川笑着问道,他的大手沿着刁冉冉玲珑有致的曲线游移,他的指尖已经触到她微微湿|润的腿间,止住不动了。
“确实没打什么好主意。我在想你昨晚说的那些话,经过那件事之后,你是不是十分怨恨你的母亲?”
刁冉冉按住他的手,仰起脸来,微微喘|息着问道。
她能够察觉到,战行川对朱静姝的恨意不浅,大概是因为,他觉得母亲对于虞思眉母女太过苛刻,对她们百般侮辱,令他蒙羞。
“乖,快起来,不要胡乱猜测。”
战行川压抑着开口,对刁冉冉这个目标猎物,他暂时还是有耐性的,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会纵容她胡乱介入自己的生活,特别是关于他的家人。
她置若罔闻,灵活的身体向下一滑,趁他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捉住了他一再想要向后退缩,拼命躲藏的关键部位。
他频频深吸气,一双眼几乎是瞬间就变红了,声音粗噶地问道:“冉冉,你要做什么?”
战行川充满疑惑的语气里,有期待,有惊讶,有不安,更有一丝莫名的激动。
刁冉冉调皮地歪了歪头,不答反问道:“你希望我对你做什么,我就会对你做什么。所以,你可要诚实一些,不要说谎。”
他顿时失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不舍得拒绝她,那意味着自己受折磨。
“冉冉,别玩了……”
声音哑得吓人,战行川原本就忍得辛苦,现在自己全身上下最大的“长处”就抓在她的小手里,他想平息都平息不下来。
粉|嫩的红唇一张一卷,在他正式出声阻止之前,刁冉冉用灵活的小舌头,将他彻底包裹住。
又湿又暖,酥酥麻麻的快|感袭遍全身,身体的感觉尚且来得不如心理上的快慰那么强烈,只是那种令战行川整个人都几欲疯狂的征服感,就令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紧|致的湿|热感从四面八方急速传涌,刁冉冉有些惴惴不安地抬头看了一眼云轻飏,四目对视,她分明看清了他眼底溢满的暗涌之色。
这回,不会是真的玩“大”了吧?!
她其实,只是想逗逗他的。因为实在受不了他那种总是无比冷静,镇定自若的神态,偶尔能将他逼到抓狂的状态,令她觉得十分有趣。
“唔……”
他太大了,她只觉得两颊酸痛,晶亮的唾液随着嘴角滴滴落下,整幅画面看上去无比刺激。
战行川飞快地收回眼神,可能是因为心虚,他发现自己甚至不敢与这个小女人有直接的眼神牵连,因为只要一秒,就会彻底沦陷。
只有他操控别人,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意识受到别人的影响!
想到此,战行川飞快地伸出手,捏住刁冉冉的下颌,迫使她张大嘴唇,他立即毫不犹豫地抽出自己,用身|下的丝绸床单随意擦拭几下,翻身|下了床。
她愣怔住,不明白为什么,上一秒他还在快乐地享受,下一秒突然就拒绝了自己。
属于他的专属味道还在口腔里弥漫,不明所以的刁冉冉跌坐在床沿,呆呆地看着赤脚站在地板上的战行川。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去隔壁洗澡,这里的卫生间给你用。”
快速地收敛了情绪,脸上片刻迷情也无,战行川轻飘飘地扔下了一句话,然后便大步离开了自己的卧室。
*****
刁冉冉自己都不记得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坐上了战行川的车,他的新跑车是张扬的亮黄色系,线条流畅得犹如一尾鱼,在喧闹的城市中游走得飞快。
或许,是因为肚子饿。
战行川的家中,冰箱里空空如也,连一枚鸡蛋都没有。他从不在家做饭,也不雇佣保姆,只偶尔回去过夜。
等信号灯的时候,刁冉冉用手肘支着车窗,歪着头打量着战行川。
还真是个骄傲的男人呵,这一点,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当时的战行川居然在大马路上将邱艺白耍得团团转,要知道,那可是最近最红的女艺人呢。
怪不得外界有传闻,说战家的这位太子爷,异常嚣张跋扈,异常不近人情,他甚至逼得自己的亲生父母都只能在国外久居,几年不能回国一次,而偌大的战氏则由他独自一人,大权掌握。
战行川一向是个美食老饕,中海有名的各大餐厅没有他未光顾过的,他曾为了一屉蟹黄虾饺在凌晨四点多开车穿过半个城市,只为了享用那份纯粹的不需要等待的美味。
只不过,刁冉冉身上有伤,需要忌口,所以,他把她带到一家连锁粥店。
“白粥最保险,其他的什么海鲜粥猪肝粥之类的,似乎都不太适合身上有伤口的病人。”
说完,他居然真的一本正经地给刁冉冉点了一碗白粥,然后,好想故意的一样,战行川低下头认真地看着面前的菜单,上面有数十种花样繁多的各类粥品。
刁冉冉憋着气,双手搭在桌上,一声不吭。
很快,战行川点好了,他回过头来,看着气鼓鼓的刁冉冉,明知故问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