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那男子在哪里吗?”李珺倒是说不出那“相好”二字。
“不知道,只晓商。”宜奴回忆。
“那他为何不带着她一同离去?”
“说是还有货没送完,带着不方便,等他去送完货回来接她来着。”
“啊,那可能是路上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李珺猜测。
“谁知道呢?”宜奴深叹了一口气。
“那她就这么毫无方向地去找了吗?”
“她只晓得那人是从南边过来的,口音确是北方的,好像是太原府人。”
“太原府,那还挺远的。”高士林道。
“所以我们曾经劝她不要去,就算重操旧业,或者已经是自由之身重新找个良家过日子也很好,但是她不依。”
“她一个女子在路上确实不太安全。”李珺也感叹。
“但是她已经去了,现下走了个把月了,不知道是个死活。”宜奴说的随意,但是仍然能听出她语气里的牵挂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