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不是同一个人?赵德丞轻扬嘴角,看看便知。
这么想着,那辛女似乎已经奏完,众人都唤着她的名字:“辛女!”“辛女!”
“马延。”赵德丞立刻招手:“把那辛姑娘请来。”
“看来世子对辛姑娘很感兴趣?”柳祚昌捋着胡须笑道。
“能得柳大人、孟大人如此赏识琴师赵某人也想见识见识。”赵德丞道。
“是,”柳祚昌话才说了一般,突然那边看台上那辛女当中摘下了面纱,大方地向向四面行礼谢幕。
“哟,今个倒是直接揭了面纱了?”柳祚昌认了出来:“那不就是红莺姑娘嘛!原来红莺姑娘就是辛女!”
“红莺?”赵德丞看着台上含笑致谢的女子疑惑地问。
“是啊,奉花坊地姑娘,之前消失了一阵子,本官说呢怎么奉花坊突然冒出一个什么辛女弹琴这么厉害?红莺姑娘原来琴技就不错!看来去度了‘真经’啊!”
“辛女就是红莺!”那些看台子上也有认识的,都议论纷纷开来。
柳祚昌再一转身,赵德丞竟然不知何时已经下了看台。
“咦,赵大人!怎么突然歌舞也不看了?”柳祚昌在上面喊着,但是赵德丞已经听不见了。
“爷,已经知道辛女就是红莺姑娘,就好找了。”马延紧跟其后。
“不对。”赵德丞走得飞快。
“什么不对?”马延紧张起来。
“她不是她。”
“不是?”马延缓了半天才悟出来:“辛女不是那日的青衣侍女?”
“是!”
“什么?”马延更糊涂了。
下一个节目是燕国的胡人舞,燕国舞步更大更豪放一些。旁边还有好些伶人吹着人面笛埙,不一样的异域风情。看台上众人也跟着再欢呼。
赵德丞已经到了后台,那奉花坊的人正在搬箱子收拾东西,他见孟艺也在便问道:“孟大人,辛女何在?”
“赵大人?”孟艺此刻重任完成了一半,已经没那么着急。很有耐心地指引:“不就在屋里嘛!”
果然,顺着孟艺指的方向,那青色衣裳的女子同那奉花坊地宜奴姑娘正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说着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