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轻看守仅仅只将她带出囚室的走道就停住了,因为门口处停着一个奇怪的光头绿种人。
他朝她咧出一口森白的牙齿,阴笑道,“嗨!断了翅膀的小鸟儿c久不见!”
“是你!”施清璇双眼怒瞪,瞬间便反应这来,“是你抓的我?不对,那是一只黑狮子!”
听到黑狮子三个字,绿种人顿时就抓狂起来,“啊啊啊!我是贪狼不是狮子!都是你的错,你害的我刚长出来的头发又被毁了!”
“……”施清璇默,看来果然是物种不同,和放弃治疗的绿种人交流起来果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贪狼一个人自说自话的发完疯,突然安静下来什么也不说了,左手瞬间化作一只黑色兽爪,如同拎起一只小猫一般将施清璇轻松提起,两步就消失不见了。
原地只剩下已经转入汉奸阵营的年轻看守和咖啡两人,那看守没想到还剩下一个犯人,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就算他是在绿种人手下办事,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有半点地位,只不过是一个听话的奴隶而已,因此他才那么嫉恨基因进化者,明明可以从此一步登天,地位和超能力全部唾手可得,可是,他们居然将他的梦寐以求的东西弃之如履,这让他怎么不恨。
“你生病了!”
年轻看守突然被眼前放大的脏脸吓了一跳,忽又闻到他一身恶心的噩臭,更的气的跳起脚来,“乡巴佬!脏死了,离我远点!”
咖啡伸手摸了摸根本不存在的胡子,摇头晃脑的看着年轻看守,口中啧啧有声,“啧啧,没想到这么年轻就……唉,真是可惜了,想我行医数十年……”
年轻看守本来怒气冲冲,却被咖啡这一脸神叨叨的样子给唬住了,不由得开始联想最近几天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香,连四肢都有些萎缩,明明年纪轻轻的却已经有老化的症状,莫不是得了什么绝症,现在可不是以往有病没病医院看病的时候。
看守想到这里,连忙眼珠子一转,一脸亲切的拉着咖啡说话,也不嫌弃他一身的恶臭,“那个,这位医生,您帮我看看,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咖啡神色非常看真的检查了一翻他的气色,甚至要求他伸出舌头来查看舌苔颜色,这般专业的动作更让看守看信他确实是个医生,连忙问道,“我……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你这啊……”咖啡脸色沉重地摇了摇头,突然整个画风一转,脸上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只是暂时鬼上身了,喝喝符水就能恢复正常的,贫道这里有封魔符、镇宅符、降妖符,目前只要998,你没听错,不是一二千,也不是三四千,真的只要998,八星八箭工艺,上网订购不要钱……”
“磅!”
愤怒的看守一棍子敲到咖啡头上……
……
施清璇此时的情况实在不能算好,她被贪狼扔进一个奇怪的房间之中,通体雪白的墙壁,银色的床架和白色的被单,一切都是白色的,冰冷且刺眼,柜台上陈列着无数支玻璃做的瓶瓶罐罐,或高,或矮,或圆,或扁,奇型怪状,里面装满了各种颜色不同的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示出奇异的光茫。.
贪狼把她困在这里之后就离开了,此刻只剩下她一人。而她却被绑在那张白色的单人床上,连嘴上都被封上了胶带,动弹不得。
不一会,门口传来零零散散的脚步声,一个身穿着白色衣袍的人走了进来,他全身都包裹的很严实,只留出一双双萤绿色的眼睛。
施清璇从不知道,绿种人也会玩人类的科学实验这一套。
那人从试剂中取出一只粗大的针管,从中注满淡蓝色的液体,在施清璇惊恐的目光中,狠狠地扎进了她脖子上的皮肤里。
嘴唇被胶带封住,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紧着眼睛,眉头皱的死紧,双手紧紧的抓住床沿……
“叫都不会叫,真没意思!”那绿种人冷漠地抽出针管,接着伸手掀开了她嘴上的胶带,直到听到她发出急促的呼吸声,萤绿色的眼睛中露出一丝满意且残忍的笑意,“害怕吗?恐惧吗?那就叫声音来吧!”
绿种人说完,伸手往床头的仪式按钮猛地一拍,却见一道铁皮头箍缓缓升起,“嘀”地一声,便将施清璇的脑袋死死的固定住了。
“你想要做什么?”施清璇的全身冒出了冷汗,她实在无法想象自己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难道要将自己给活活解剖了吗?“放了我!你们这些浑蛋!”
“哦呵呵呵呵!!!”看到施清璇的反应,那绿种人似乎十分激动,嘴里发出变态的笑声,“叫吧,叫的越大声越好,越痛苦越好,我最喜欢看到你们人类那种痛苦绝望的表情,脆弱的随手一撕就碎了,啊啊啊……血色的内脏……大肠……碎成渣渣的骨头……好刺激好刺激……”
绿种人嘴里说着变态到极点的话语,脸上却隐隐泛起红晕,他双手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嘴唇朝着空中嘟起,发出奇怪又荡漾的声音,“嗯!……嗯啊……”
施清璇只觉得头皮都发麻了,嗓子里像是被堵住了东西般,一丝声音都挤不出来。
接着,那绿种人的身体突然发出一阵激烈的颤抖,嘴中挤出一丝短促的声音,尾音中打了一个百转千回的转儿。
“好爽!”
绿种人伸手取下自己的面罩,露出一张让人十分意料之外的,完美的脸孔。
纤长而微卷的睫毛,高挺的鼻,薄薄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