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币有两面,但落地时永远只会有一种结果,就和人生一样!
关于记忆的事情,我准备再去跟老师聊聊,于是我去了学校找老师,但让人意外,现在明明是八月份,老师却在学校给人上课。
不好进去打扰,我就在隔壁教室待一会,闲的没事干,我从一边找来一本文集,在里面看到这句话。
并没有什么大不了,觉得时间可能差不多,在这里也坐了有半个时,我再去隔壁看一眼,结果老师那边还没结束,而且远远没有很快就会结束的征兆。
“这是上什么课?”
正当我疑惑时,有人从背后拍了我的肩膀。
被吓了一跳,我匆忙回身,发现对方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我们北青大学的副校长,廖进阅教授。
学生时代,因为老师的缘故,我和学校里的教授们接触的还比较多,他们可能多少对我还有点印象。
“你是……你是汪隼吧!”
见这位大佬还记得我,我不由有点受宠若惊。
“您好,廖校长,我是汪隼!”
学生时代留下的习惯并没有因为工作而消失,面对老师、校长,我还是不受控制地感到紧张。
廖校长他视线在我身上上下下扫了扫,然后问我,:“我没记错的话,你不是已经毕业了吗,怎么这时候跑这来了?”
面对他的疑惑,我笑着解释:“廖校长,我是来找老师的,有些事情!”
“哦!”
只见他往教室的门上看了一眼,通过这门上的窗户应该能看见里面的情况,然后他:“你直接进去呀,孙教授他这课是一直上到五点二十才会结束的,而且中途不会停!”
“为什么要这样安排?这样是不是上太久了?”
这话的我就有点不明白了,为什么要这样上课,如此长时间地进行知识灌输,正常人都受不了吧,到了后面,接受的效率很可能连一开始的三分之一,乃至五分之一都没樱
廖校长心里肯定也明白这样做的弊端,但他对这种事似乎是无可奈何的。
“我们也不想这样安排,但因为教育部那边的变更,我们必须跟着调整培养计划,一些科目必须放到培养方案里,那些没上的就只能以学期的形式给他们恶补!”
“恶补”本身不是什么好词,在廖校长这样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他笑容中的尴尬。
想来也对,现在已经快八月底了,在这种时间插入学期的安排,让学生们早点来学校上课,之后就不用为开学报到的事情麻烦了。
“你进去等吧,现在还早,你也久违地去听听课!”
着这样的话,廖校长推着我的肩膀,想让我从后门进教室。
“廖校长……这样不好吧!”
在上课的时候从后门进教室,总让我会有点自己上课迟到,只能从后门进去的既视感,要是被其他人注视着,可就相当尴尬啦!
“放心,没什么不好的,你回来听课,你老师高兴还来不及呢!”
廖校长这话的时候分明在笑,根本就没停过,这让我心里有点无奈,如果他知道我不久前就回来听过老师的课,会不会还能出这番话。
不过,廖校长的也有道理,我进去的话,老师看到我来了,后面多半会给我留下时间,老师也是很忙的,我并不希望我的到来给老师添麻烦,即便老师从来都没这样过。
“那我,进去了。”
“去吧!去吧!”
轻轻把后门推开一条缝,我冲廖校长点点头表示感谢,然后迈开腿悄悄地走进去。
已经讲了这么长时间,后排的学生有不少已然在昏昏欲睡,但老师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饱满,他在教书育人这件事上的热情可不是我这样的能够理解的。
在我推开门进去的第一瞬间,老师应该已经注意到我了,因为他话的声音在这时候停顿了一下,那些学生或许没意识到问题,但我心里是清楚的。
“就像我刚才的,所谓的法律不过是将那些不成文的社会交往规则成文化,揭开了社会交往中的遮羞布,让其成为维持社会运行的框架。”
“而道德和法律在形式上的关系更像是不成文法和成文法的关系,以当下的形式为限,法律是我们在道德上无法获取而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同时这份道德也蕴含了我们这个民族的价值诉求。”
“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法律是无国界的,是属于全世界的,但道德具有民族性,在文化发展的过程中,道德的形态就被民族的性格影响着,而普世道德就是不同民族的共同价值诉求,也可以是人类这一物种的最高追求!”
老师的课,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精彩,不管从什么角度,总是能让听众有所收获。
我非常肯定这一点。
在老师话音停顿下来的时候,前排有一个人举起手,老师就点了那个人。
“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
在这个学生站起来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她是个女生,因为她脑袋后面有条黑色马尾,非常显眼。
“教授请问您经常上网吗?”
当她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教室里响起了欢快的笑声,连我都不心跟着笑了下,虽然我知道老师不喜欢有人在课上做出这种干扰上课秩序的事情,但这个提问着实有些突兀。
老师当然不会笑,他脸上看不到情绪变化,对女生问:“你这个问题,和我们现在讲的内容有关系吗?”
女生很确定地点头,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