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并不难想,我后面一下就想明白了。
这时间上是错开的。
丁敏的事情是在张开源之前的,可能在丁敏去世之后,才有张开源得病的事,所以丁敏的哥哥不知道张开源的事是可以理解的,而张开源的父母并没有打听过丁敏的事,这就稍稍让人有些疑惑啦!
不过,这也都是“事后诸葛亮”,在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们没有时间顾及其他信息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在跟丁敏的哥哥打听完消息以后,我对吕先知提出一个想法,或许我们可以去当年丁敏工作的黑河市镇政府打听情况,吕先知当即对我的想法表示支持,这家伙对这件事的兴趣或许比我以为的要多得多。
“丁敏?她好像是在我们这里工作过一段时间,不过,我不太记得,你去问问别人吧,我还有些急事,不好意思了!”
当我们去了镇政府问了随便碰到的一位这件事后,他就给出这样的法,然后快速离开,虽然这理由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我总感觉他像是在故意回避。
这种怪异点先放到后面去,我们继续去找其他人。
“丁敏?我没听过这个人,我入职时间比较短,才一年,你们去问问别人吧!”
“我不知道!没有听过这个人,不好意思。”
“丁敏?有这个人吗?我没有印象!”
……
千篇一律的疑惑,这让我心里那种怀疑的感觉变得浓郁起来,这些人好像真的是在回避这个问题,这什么情况?
“你觉得呢?”
我看着吕先知,想知道他的看法。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出跟我判断一致的话。
“他们好像是刻意在回避这个问题!”
“你也这样觉得?”
“嗯。”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这可真是太好了。
我们跟着又继续找了其他人询问,他们还是不知道,我们就只能拿出更加釜底抽薪的办法,在他们镇政府前些年的职位公示上找到丁敏的名字,然后去她原先工作的部门找。
——这样一来,你们就没办法否认了吧!
话回来,我突然感觉我们也是有点蠢,一开始就这样做不就不会浪费这么多的时间了吗?
等我们找去她工作的部门,这里的人对于她的反应就非常微妙了。
“丁敏?嗯……她确实在这里工作过,但现在她人不是已经不在世了吗?你们还有什么好问的?”
被我们询问的这位男性态度依旧有趣,如果不是我们笃定丁敏就是这个部门的,他可能也要自己不知道丁敏是谁。
“关于丁敏是怎么死的,你清楚吗?”
“这个嘛……”
在我这样问的时候,我发现这个男饶目光飘忽、闪烁,这是很明显的心虚表现。
“不就是……得了怪病,后面没治好,然后人没了吗?”
“那她这怪病是怎么得上的,你有想法吗?”
“没有!没有!”
他很用力地摇头,那种可疑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这家伙绝对知道些什么,但由于心里有顾忌,所以不愿意对我们明。
“真的没有吗?”
我看着他笑了一下,得想个办法逼他开口。
“真的!真的没有!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就不陪你们多聊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一边道着歉,这男人拿起自己桌上的文件就快速出去了,也不管我们这些人是怎么会想的。
“怎么样,你觉得?”
“有问题!”
吕先知这样回答我。
我们继续找下一个人问,还是一样的情况,这些人都在极力回避谈论丁敏的事,这就显得非常可疑。
没办法,我们索性去找他们部门的领导问问,而领导就给出让我感觉到百分之百有问题的法。
“丁敏是吗?我对她有印象,她是在参加一次活动之后得病的吧!”
“哎?”
——来了!关键的东西来了!
“什么活动?谁组织的?能具体一下吗?”
多半是我的急切已经从神情中透露出来,领导疑惑地看着我,犹豫着问。
“怎么,这件事会和丁敏得病有关系吗?”
——你的话不就是在表达这样的意思吗?
我顿时有点想吐槽的想法,虽然他好像不是有意的,但他绝对有往这个方向暗示的意思吧!
“谁知道,我们只是想调查那些比较可疑的事情、东西!”
“好吧。”
领导算是了解了,碍于我们的身份,他也没法出我不告诉你这样的话。
“也不是什么大活动,是他们自发组织的,算是忙里偷闲的假期调剂,去大舟山转了一圈。”
——又是这个地方!
都已经到这种程度上,如果有人再在我面前大舟山并没有什么问题,我保证一个巴掌糊他脸上,睁着眼睛瞎话是不?
“他们只是去玩了一下而已,和这件事应该并没有关系吧!”
听出他的话外之音,我问了一句。
“您这个当领导的没有一块跟着去看看吗?”
“没樱我就是黑河镇土生土长的人,大舟山、平水井什么的,我都是从玩到大的,早就看习惯了,也就是那些外面来的游客会觉得挺稀奇的。”
这个理由还真是无懈可击。
某某景点在游客眼中或许很美,很不同寻常,但在住在景点边上的饶眼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看,也就是习惯了。
询问完部门领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