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圣御几乎将长安城的帝骑全部带走了,而燕军不知还在何处悠闲行军。
面对即将到来的三十一万秦山的势力,长安城那边没有人会担心什么,因为有一万名帝骑在李圣御离开之后,便进入了长安城。
据说领军的人,是一名新任副将,朱进。
据说此人仅凭借数十人便将南陆叛乱军头目的头颅摘掉了。
据说他的副将之位还是余先正亲自封的,所以没人会说什么闲话。
况且如今还镇守在长安城头。
长安城的防备工程坚不可摧,再加上朱进的一把弓以及一万帝骑,几乎可以说是固若金汤。
战争只持续了两日,结果自然是明显的,三十一万人伤亡惨重,秦山才发令撤军,一路顶着讽刺与嘲笑,撤回燕京城。
秦山最终没能等到三十万燕国的援军,他这一次败得很彻底,因为长安城几乎完整无缺。
这是他带兵以来最大的耻辱。
匆匆几日过去...
就在今日,秦山将带兵撤回到了燕京城。
陈见正在秦府的正堂上走来走去,白穆英则坐在一边,忧心忡忡。
白穆英忽然开口说道:“陈长老,一会儿我夫君回来,你可一定要拦住他,不要让他做傻事啊。”
陈见终于是想明白了,他和秦山都被梁奇给耍了。
他此时无比后悔没能听叶如修的话,因为秦山自大,他也跟着自大。
他现在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子。
“白夫人,只要秦兄回府,我不可能再让他离开,城门口那边我也派了人守着。”
他们二人都知晓,以秦山的脾气,此番回燕京肯定会闹上王宫去。
一旦去闹,不知又要到何时才能结束,如今他们惹到了朝廷,可不能在燕京城继续呆下去了。
接下来更重要的是考虑搬家一事,可不是去燕王宫宣泄脾气的时候。
陈见认为,叶如修肯定知晓一些事情,但如今尚还在昏迷中,只有先暂时安抚住秦山,等叶如修醒过来后再做打算。
实际上,原本此次他想请江湖中的一些朋友来帮忙解决,可谁知,最近不知为何,墨府那边有人被杀,由于墨府是鱼龙帮帮主的势力,江湖为此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都在四处推脱责任以及寻找凶手,鱼龙帮其他几位长老之间为此也闹起了矛盾,他的那些朋友都自身难保了,如何能来帮他?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然而,却在此时,几名男子互相搀扶着快步走了进来。
见状,陈见连忙走过去问道:“你们几个被谁人所伤?”
其中一人说道:“我们本想劝秦家主回府,可他直接对我们动手,将我们打伤后,带兵朝燕王宫去了!”
陈见一听,瞳孔骤然一缩,只知大事不好。
当即对这几人说道:“你们几个保护好白夫人,我去拦秦兄!”
当下陈见也来不及再走大门,直接跳上院墙,轻工甚好,几个纵身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白穆英紧紧抱着双手,她的身躯一直在颤抖,白穆英心里一直都在害
怕,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将要发生。
却说陈见在将要到达燕王宫时,却被五名黑袍人给拦了下来。
陈见知道这五人身手不凡,他拱手道:“诸位江湖上的朋友,为何拦我?”
其中一名黑袍人发出低沉嘶哑的声音,道:“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闻言,陈见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他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此战是不可避免了,他拔出细剑,道:“想不到你十三司的人还会替宫中的人办事。”
说罢,他也不想再耽搁,必须要速战速决,径直冲了上去,与那五名黑袍人战在一起。
那五人武功极高,配合的也是天衣无缝,而且功夫还十分诡异,陈见凭借九绝之一,以一敌五,逐渐占了上风,但那五人却一直紧咬着他不放,似乎只是为了拖住他。
如此一想,陈见便越觉得大事不妙。
他知道,梁奇肯定在宫中布下了陷阱,就等着秦山往里面钻。
一心急,却是露了破绽,硬生生接了那五人合力一掌,似断线风筝一般,飞去甚远。
口中鲜血狂吐不止!
受了伤之后,功力大减,现在却是他处于下风。
与此同时,燕王宫乾陵大殿内,今日仍然只有梁奇一人。
秦山提着斧子,大瞪着眼,二话不说直接朝梁奇冲了过去。
梁奇连忙后退,道:“秦家主你的火气怎么如此之冲?”
秦山破口大骂,道:“我冲你妈!”
眼看着那斧子就要落到梁奇的头上时,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箭横空而来,速度极快,去势也大,直接射在秦山的斧子上。
秦山只觉一股反斥力直接让他握不住斧柄,那斧头被箭带抵着从大殿的一侧径直撞了出去。
秦山甩了甩疼痛的手,朝射箭处看去,骂道:“什么人,快他妈给老子出来!”
这时,只见朱进握着弓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不仅如此,另外几根柱子后也出来了人,身着黑色盔甲,却不是帝骑是什么?
秦山瞳孔猛缩,他无论如何也忘不了朱进的那张脸,因为当初在长安城上大败他的人,正是朱进。
但此时,他已被几十名帝骑给围住了。
秦山指着梁奇,道:“梁奇,你居然跟朝廷合起伙来阴我?!”
梁奇没说话,朱进却笑了起来,他说道:“秦山,以前我还挺佩服你的,可没想到你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