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西兰的一个小镇,劳拉和沈图来到了一条老式的街道上,街道两旁全部木质的建筑,仿佛让两人来到了十九世纪的美国西部,他们走到了一间木前,木上挂着招牌,画了一个酒杯,表示这里是一间酒吧。
沈图看着穿着浅绿色无肩吊带紧身上衣,咖啡色热裤,和戴着一顶白色牛仔帽的劳拉,以及她腰间的两把手枪,又看了看酒吧老式的蝴蝶门,笑道:“这里确定是新西兰?”
&然!”劳拉一弹自己的牛仔帽,推开了酒吧的蝴蝶门就走了进去。
由于是早上,这里面并没有什么客人,只有吧台后面的酒保无精打采的擦拭着酒杯,他看了一眼劳拉,微微皱了皱眉头,尤其是看到了她胯上牛皮腰带上连着的两个枪套,更是让他的嘴抿了起来,他停下了手里的活,双手撑着吧台,对劳拉说道:“你好,外乡人!”
沈图在他附近找了个转椅做了下来,敲了敲吧台,对酒保笑道:“我们只是路过,在这里等人,不用紧张。”
&恰相反,”酒保翻了个白眼,“最让我紧张的就是你们这样的过路人,因为你们的心里没有畏惧,也没有责任,做起事情来更是是无忌惮!说吧,有什么事?”
劳拉从热裤的屁股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斯坦伍德鲁夫的照片,丢给了酒保,“我们在等这个人。”
酒保只是低头看了一眼,便将那照片又弹回了劳拉的身前,“我不认识。如果你们在这里的时间有够长,或许我该告诉你们一点这里的规矩。”
劳拉将照片收了起来,沈图问道:“什么规矩?”
&酒吧里,没有枪,没有战斗,和不能再酒吧呕吐。”酒保笑了笑倒了一杯威士忌滑到了沈图的面前,“这一杯我请你,因为进来的两个人中,你是不带枪的那一个!”
&为他用不着枪这种东西!”劳拉笑道。
沈图刚一口将那点威士忌喝了干净,便听到外面传来的轰隆隆的发动的声音,沈图将空酒杯递给了酒保,对劳拉说道:“我去看看,也许是我们等的那个家伙来了。”
沈图一出酒吧,便看见了阳光下反射着金属光泽的卡车头,那》中的功夫,将那些牙签打了出去!
只听人群中一阵的哀嚎!
不少人捂着他们的手背,那里突然出现的血洞和被刺穿的疼痛,让不少人没有了握枪的能力!
沈图连续个空心翻,便跃过了人群。
他在人群中的时候,那些枪手基本不敢开枪,生怕子弹的穿透力误伤自己人,毕竟他们只是枪手,而不是冷血的杀手!
可是沈图就没有了顾及,虽然他没有枪,可是那一筒牙签的杀伤力在他的手中丝毫不下于全自动的>
等那些人回过神的时候,沈图已经穿过了人群,站在了他们背后的一推原木上,这原木被用皮带和粗麻绳捆成了塔形,一共二十根。
沈图蹲在了最上面,朝着那些枪手和斯坦伍德鲁夫笑道:“我想我们应该谈一谈,毕竟我不是来逮捕你的!”
斯坦伍德鲁夫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一摆手,红着眼睛冷声爆喝道:“开枪!”
可是在看清了沈图所在的地方时,他突然反应了过来,“该死的!停下!”
可是开闸容易聚水难!在一阵枪声中谁又能听得清?
也不知道是谁打的,一枪击中了系着木头的皮带和麻绳,只听得“唝噜噜”声巨响!原本整齐的原木散乱了一地!
这里动静很快便惊动了在附近休息的伐木工!
他们急忙忙的从厂房里跑了出来,一个个大声呼啸着,他们可不管是谁,只要动了他们的木头就是大罪过!
&运输帮的人!”
&们打坏了我们的东西!”
紧接着一场大战就这么发生在了街道中。
可是这就和沈图没有一点关系了,他早就跑回了酒馆里,对吹着枪口的劳拉一竖大拇指,“好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