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鱼头!你很失礼啊!”何舅遥遥尾巴,用它的鱼眼瞪了一下中行宪,“我乃是水鱼民何舅,你应该直呼我的名字!”
“罗嗦!一条鱼怎么这么多花?”疾鹏立即批判何舅,“你要知道,嘴巴长着不仅仅是为了说话而已……”
“嘿!我怎么看不出来?”何舅望着疾鹏摇了摇头,“你的嘴巴,似乎就是为了说话而存在!”
“可恶的鱼!怎么能这么说?”疾鹏大怒,又和何舅理论起来。
中行宪望着这两个怪异的客人,小声的问向沈图,道:“这两个人,没有问题吧?”
沈图呵呵笑道:“中行兄,他们便是如此,不用管他们,只是这其中一人,便是之前我跟桑纹锦夫人说的那位故人,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夫人的故人?中行宪疑惑的看看何舅和疾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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