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音由若断欲续化为纠缠不休,但却转柔转细,虽亢盈于静得不闻呼吸的大厅每一寸的空间中,偏有来自无限远方的缥缈难测。
琴音如高山流水酣畅淋漓而下,却又像是高高在上,于云海之间俯览世事变幻,一声琴音起,便是一生,一声琴音消,便是一死。
而使人心述神醉的乐曲,就若游人在某个神秘孤独的天地间喃喃独行,勾起每个人深藏的痛苦与欢乐,涌起不堪回首的伤情,使人唏嘘,亦咏亦叹。
萧音再转,一种经极度内敛的热情,透过明亮匀称的音符绽放开来,将勾起的细诉着的每一个人心内的故事,完美的画上了一个句点。
琴声相随,几弦泊链之后,寡淡的几个音节随之而来,不多,不少,似随意拨动,似注定如此相合,细闻之,仿若是天道无常,悲欢离合,便含在这几声琴音之中。
琴声不起,箫声渐远,一曲终了。
大厅内没有人能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