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喝好几个月呢。

“哦,开玩笑啊,”宠唯一说的有些意味深长,拿过不知谁喝过的奶茶扬手倒在陈思思头上,然后笑嘻嘻开口,“哦,思思,太不好意思了,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陈思思懵了一下,接着爆发出尖锐的吼声,“宠唯一我要杀了你!”

“呦呵,大家听到没有,她说她要杀了我,同事们千万要给我作证,要是我以后出了什么事,陈思思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宠唯一那手上沾染的奶茶在陈思思衣服上擦了擦,目光一一掠过众人,带着丝丝凌厉。

那些跟风说宠唯一抄袭的人缩了缩脖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宠唯一见自己的举动达到震慑作用,便开始打亲情牌,“同事们,今天我打赢了官司,平时少不了你们的支持,为了感谢你们,我决定邀请大家去福寿楼搓一顿怎么样?”

众人讷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宠唯一打得什么主意。

宠唯一笑开,“先前简溪跟你们开玩笑你呢,你们都是我和简溪的前辈,哪能真让你们掏钱,再说咱也不提倡赌不是。我记得当时最勇猛,最热情的便是咱们的思思记者了,她可是押了一万八呢,她那么热情,我又不能不收,今天我借花献佛,用思思的钱请大家吃一顿,好不好?”

众人一听,下注的钱不用拿了,皆是松了口气,又听有大餐可吃,心情顿时好了起来,连带着看宠唯一也觉得顺眼了不少。

一些人已经开始套近乎,“我就说唯一这么聪明能干,怎么可能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儿,它s早报仗着自己产业大就欺负咱小报纸,真是该天打雷劈。”

“就是就是,唯一从入报社到现在,她的努力咱都看在眼里,就某些眼红的整天叽叽喳喳,说不定就是某些人嫉妒了陷害唯一呢。”社会就是这样,习惯了踩低捧高,

“我说唯一,你怎么抢到这么多新闻的,你是不是有什么诀窍啊,跟大家说说呗。”

“就是,唯一,当初宁太子一回国,你就抢先报道了他的头号新闻,现在你又成为医学大会的特邀记者,你到底是怎么抢到的?”

面对同事的吹捧,宠唯一只是谦虚的笑笑,表示自己实在是走了狗屎运,这种说辞让很多老记者找到了平衡感。

最后,一众人去了福寿楼,陈思思也跟着而去了,她当然得去,宠唯一坑了她一万多块,她得吃回来。宠嘉嘉则在众人邀请下表示有急事不能参见,在路过宠唯一时,宠嘉嘉面露阴狠,“宠唯一,早晚一天你会栽在我手里。”

“我好期待哦。”宠唯一贱贱笑,冲着宠嘉嘉挥手,“社长一路走好,社长不送,社长别忘了我和众位同事的一百万。”

宠唯一冷笑,你不是想煽动报社同事孤立我么?我就是要混的风生水起,左右逢源。

这群人虽说在出事后一竿子全倒向宠嘉嘉那边,但也不值得她记仇。

毕竟现在社会的墙头草太多了,而她又得继续和他们做同事,搞好关系还是很必要的,反正又不是花她的钱。

而众位同仁乐坏了,他们没想到,宠唯一不仅不记他们的仇,还主动把宠嘉嘉押住的一百万分给他们,众人看向宠唯一的眼里不禁带了分讨好,希望到时候能多分一些钱。

一众人去了福寿楼,因为人数过多,他们直接在大厅拼桌,饭菜陆续上来,酒宴正酣,宠唯一把一叠单据摔在桌子上。

“这是什么?”有人问道。

宠唯一抬头睨了一眼陈思思,下巴点了点,“思思,你告诉大家,这是什么。”

“我哪知道。”陈思思心虚的缩了缩,她什么意思?眼睛一顺不顺的盯着桌子中央的那沓纸,想看清上面的字。

“不知道?”宠唯一随手拿起一张,张嘴就念,“十月十三日,某账户向陈思思女士账户汇款一万元,十月十五日,同样是某账户向陈思思女士账户汇款……”

“宠唯一,够了!”陈思思扑到桌子中间把剩余的单子攥在厚礼,狠命的撕碎,“你够了,是,是我偷了你的稿子卖给s早报,是我陷害的你,行了吧!”

“凭什么你一毕业就转正了,我还是个小小的实习工?凭什么你能抢到那么多新闻我就一无所获?宠唯一,凭什么你一直压我一头?”陈思思撕到最后,攥着单子坐在地上,也不管人来人往的客人好奇的目光,只是一个劲儿的控诉。

宠唯一看着坐在地上的陈思思,没有丝毫的同情,要不是简溪找人查到这些,她还顶着一张纯情的嘴脸混得风生水起呢。

宠唯一气定神闲的蹲下身,抽了张纸巾擦着她的眼泪,“思思,有时间控诉还不如多吃点,这可都是用你的钱买的。”

瞧这坏心的,就是要气死人不偿命。

陈思思一听,简直就要变成嚎啕大哭了,保安迅速赶来询问,在场的同事纷纷摇头表示不熟。看,这就是人心。

当时她宠唯一所受到的孤立冷落,她全都还给了她。

陈思思的事情很快被翻了过去,众人吃饱喝足,早忘了她陈思思是谁,把这顿饭的功劳都记在了宠唯一身上。

觥筹交错间,宠唯一看到远远走来的俊逸人影,只见那人大步流星的走来,眼眸里闪着玩味儿的光,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揽入怀中,毫不避讳的咬着她的耳朵磨牙,“小东西,昨晚竟敢不辞而别,看我怎么收拾你。”

还在震惊中的同仁受到更大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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