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高烧了?感冒了?做亏心事做的吧?”宠唯一拨开她脸侧的头发,贴着她耳际轻声说道,“昨天没绑到我,是不是很失望?很伤心?很……害怕?”
“啪——!”一声重响,结结实实的甩在宠嘉嘉脸上。
“宠唯一你给我住手,你在干什么!”宠康国捂着胸口,这个女儿怎么这么恶劣,竟然无缘无故甩嘉嘉耳光,那耳光,他听着都心疼,再看看宠嘉嘉迅速肿起来的脸,宠康国觉得那一耳光简直就是甩在他脸上。
宠唯一居高临下的睨了一眼宠康国,冷笑一声,拽着宠嘉嘉抬起她的头,让宠康国清清楚楚地看到宠嘉嘉脸上的巴掌印儿,“宠嘉嘉,疼么?才刚刚开始呢,别急。”
“宠唯一你……”
“嘘,别急着骂,我先算算该怎么把飘飘受的罪还诸到你身上,你说,我是找人轮了你呢还是轮了你呢还是慢慢折磨你呢?”宠唯一贴着宠嘉嘉的耳朵轻语道。
那柔细的声音,说着最恶毒的话。
“宠……宠唯一你吓唬谁啊,你以为你有宁非撑腰就天不怕地不怕了?社会是*律的,你以为你能逍遥法外?”
“呵,不愧是恶心巴拉的父女,连冠冕堂皇的话都说的这么一致。宠嘉嘉,我知道你早计划好了,认定了我告不倒你,”宠唯一不傻,宁非想到的,她也想到了,要是打官司,不说他们没有证据,就是柳飘飘的身份也是个不足,所以,她不走法律了,她来直接的,痛快的,“所以,你认为我今天来干什么?跟你聊天?老娘告不倒你,老娘还打不死你?”
毫不犹豫,一拳招呼在宠嘉嘉脸上。
“宠唯一你……”
宠嘉嘉话还没说完,又是一拳,“听说飘飘骂一句,你就打一耳光,既然你喜欢这么玩儿,我就还给你,你说一句,我打一拳,怎么样,公平吧?”
说话间,宠唯一又是啪啪几拳头招呼上,拳头撞在牙齿上,直撞得她手骨疼,可她却打得痛快。
“宠唯一你这个孽障给我住手!”宠康国急的跳脚,可奈何身边有几个大汉看守,任他怎么样都摆脱不了。
“爸……爸救我……她,她要打死我……”宠嘉嘉那娇生惯养的小身板哪是宠唯一的对手,除了留长的指甲可以做攻击性的武器,其余都成了她的软肋。
唯一连打数拳,外加脚踢,把宠嘉嘉打得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她扒着楼梯想跑,唯一特意穿的尖细高跟鞋一脚踩在她的手指上。
屋子里响起杀猪般的嚎叫,宠嘉嘉扯了嗓子嗷嗷直叫,听的人毛骨悚然。
宠唯一掏掏耳朵,一脚踩在她叫唤的嘴里,“叫的太难听了,暂停一下。”
宠嘉嘉瞪大了眼,张着的嘴里塞着宠唯一的鞋子,牙齿磕在尖锐的鞋跟上,牙床晃动了一下,感觉整颗牙齿从牙龈上连根拔起。
那痛,连接着整个右半脑,痛得无以复加,宠嘉嘉整个身子抖跟着抽搐起来,嘴里甚至吐着白沫。
唯一恶心的把鞋子拿出来,没敢往脚上穿,太脏了,她拿鞋跟儿碰碰宠嘉嘉的脸,“叫吧,你不叫我又觉得好没成就感。”
“筒文艺我要洒了你,洒了你!(宠唯一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唯一那一敲,彻底把宠嘉嘉的牙齿给敲断了,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漏风,宠嘉嘉说话口齿不清,每说一个字,嘴巴里喷着血,甚是恐怖。
“呀呀,不好意思,我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想吐,也不用把自己牙弄断了吧?”宠唯一那哪是不好意思,简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宠康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自己心爱的女儿满脸是血,差点晕了过去,“宠唯一你个畜生,你还有没有人性,她是你妹妹,你怎么狠心成这样?宠唯一你给我滚下来,你再这样下去别怪我……”
“你觉得咱俩之间有情分可言么?”唯一那宠嘉嘉的衣服擦擦手,“宠康国我告诉你,你的宝贝女儿找人轮了我朋友,我只不过是打了她几巴掌,已经很顾念情分了。当然,我知道你不信,随你,今天,宠嘉嘉我是打定了,你想报警也好,干什么也好,利落的去做,别婆婆妈妈的,连个娘们儿都不如。”
“你……你就是这么跟你爸说话的,你妈就是这么教的你,你简直就是个市井流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宠康国挥着拳头,奈何离宠唯一太远,根本碰不到她一根汗毛,只能心疼的看着女儿被打。
宁非慢条斯理的坐在沙发上,宠唯一每打一下,他都不自觉的摸摸自己脸,这丫头劲儿还不小,以后要是小夫妻俩吵个架什么的,他说不定还得吃个小亏呢。
就在大厅里上演惨烈的全武行时,二楼上一个房间打开,沈丹芝领着穿戴好的儿子走下楼,一拐弯,看到趴在地上被宠唯一打得满脸是血的宠嘉嘉,吓得惊呼出声,“嘉……”
她捂住嘴,退回拐角处,在儿子耳边说了什么,宠明宇倒腾着小腿儿跑出来,站在宠唯一身后,伸出双手……
“唯一小心……”
宁非紧张的提醒道,人已窜到楼梯前,随时做好肉垫的准备。
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楼梯上的一幕,宠明宇突然冲出来,在宠唯一身后推了一把,唯一紧张之下本能的拽住所有能拽的东西,按照物理学原理滚下楼梯。
本来摆出一副大义凛然姿态的宁太子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