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横冲直撞。

“啊,走开走开……”景母挥舞着手挡在脸前,胳膊上都是鸡屎味儿。

四周传来刺耳的喇叭声,景母向前一看,整个人蒙了一下,赶忙去拿方向盘,另一只脚忙乱的去踩煞车。

“吱——!”的一声,轮胎和地面擦出长长的车辙,摩擦出烧焦的味道。

轿车砰的撞上路边的马路牙子,景母因为惯性如一枚发射的子弹,向挡风玻璃撞去……

医院里,柳飘飘无聊的刷着微博,看到一条路况实时报道,无意中吐槽了一句,“活该,开个豪车就当自己是螃蟹了,还横着走,你不出车祸谁出车祸!”

“干嘛呢,又仇富啊。”宠唯一见柳飘飘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就像调侃她。

“喏,这不还有路人拍得视频呢,这车跑的那叫一个横行霸道,多少车因为它差点追尾了。”柳飘飘按了重播键,给宠唯一看视频。

宠唯一瞥了两眼,突然坐正了身子把手机拿了过来,“有没有说人怎么样了?”

这车不是景母的车是谁的,看样子撞得不轻,车前盖都撞裂了,车身上还有不少的刮擦。

“命大,死不了。”柳飘飘玩着指甲道,“这种人,有的是钱,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宠唯一抬头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又想起高二那年,柳叔被人撞了,因为没交钱,放在医院没人管的时候。

就是为了给柳叔凑做手术的钱,柳飘飘才走上了这条路。没有谁天生就愿意堕落,也没有谁甘愿被人看不起。

微博上说,伤者没有生命危险,宠唯一稍稍放了心。

她本来只是想给景母一些教训,恶心恶心她,并不想把她怎么样,谁知道她能被一只鸡给吓成那个样子。

“看什么?”宁非走过来。

“没什么。”宠唯一耸耸肩,把手机还给柳飘飘。宁非以为是闺蜜之间的悄悄话,也没再多问。

刚想跟宠唯一说话,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宠唯一紧张的盯着宁非,见他眉头蹙起,两颊肌肉紧绷,冷冷的吐了两个字,“不管。”就挂了电话。

“怎么了?”宠唯一猜到可能是有关景母的电话,因为如果送医院的话,肯定是就近送市医院,而景修泽又在警局,能找的只有宁非。

“推销的。”宁非拥着宠唯一坐下,眉间的褶皱却没有散开。

“你要是有事就去办吧,我有飘飘陪着。”宠唯一看着他冷硬的脸庞,她知道他虽然嘴上说不担心,可心里却还是念着的,毕竟血缘至亲。

“没事,她用不着我管。”宁非反手抱住唯一,下巴搁在她发顶,“你别赶我走。”

一声‘你别赶我走’,明明是很普通的语气,却让唯一听了心酸。她抱紧了宁非,以往,都是他温暖她,她也想做一次他的暖炉。

“我就赖上你了。”宠唯一抬起头,潋滟着水光的眼睛望着宁非,眼睛里闪过俏皮。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宠唯一嗖地站起来,紧张的拽着宁非的衣服。宁非安慰的把她搂在身前,“别怕,妈没事。”

宁非代宠唯一上前问了下情况,好在是有惊无险,医生把两个人教训了一通,说了下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宁非见宠唯一眼巴巴的趴在倪诗颜床前,便搬了个椅子和她一起坐在床边,“说说,怎么把妈气着了?”

“妈知道我在盛世尊享工作的事了。”宠唯一闷闷地说道,她说的避重就轻,只说母亲知道了她工作的事儿,却没说是谁说的。宁非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她刻意瞒着,也就没问。

“这还真有点难办。”宁非沉吟道,相处这段时间,他多少也摸清了倪诗颜的脾性。

不说她停留在十二年的保守时期,就算是搁在现在,家里人也不能接受自家女儿在那种地方工作,不然,柳飘飘怎么到现在了还瞒着柳叔呢。

“要不,你先躲躲?”宁非随口提议道。

他本是随口提的,以为以宠唯一那敢作敢当的个性,必然会反驳,没想到这丫头蔫蔫的赞同了,看来这问题还真是棘手。

“我等妈消气了,再来跟她解释,不然她看见我,又得气晕过去。”宠唯一不无委屈地说道。

好在倪诗颜醒的很快,宠唯一在门口看着母亲醒了,又探着脑袋看了一会儿,才摸摸鼻子离开。

母亲那边暂时有柳飘飘照顾着,她也算放心,她打听着景母的消息,听说右腿骨折了,脸上有几道擦痕,心里说不上痛快不痛快。这本不是她要的结果,她只想和母亲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却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来害母亲。

路过医生的办公室,宠唯一突然想起王梅艳来,想到那个傻女人傻呵呵的夸自己的丈夫,想到她说起乔院长时的一脸自豪,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王梅艳接到宠唯一的电话,立刻豪爽的答应了邀约,不过因为她对s市不熟,需要宠唯一去接她。

蒲德区1110号,乔院长在s市的房产。

乔芸收起手机下了车,走到别墅门前,熟练的掏出钥匙开了门。

灯光下,乔院长面带笑容的看着她,向她微微伸手。

乔芸指了指楼上,乔院长会意的点点头。

乔芸如见了母鸟的雏鸟,飞扑向乔院长,扑到他怀里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响亮的亲吻,直逗得乔院长哈哈大笑。

乔芸立刻捂住他的嘴,用罪行说道,“母夜叉……”

“你放心,她现在早睡的跟死猪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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