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当时是你借走的,现在我就找你要!你如果不还,别怪我一把火烧了这山寨!”
“你敢!”
端木清河在旁恫吓道……
李笑笑赶紧上去安抚大哥,转头对刀美美说:“还还还!表哥说还就一定还!你先回去等消息,我去求掌门把珐琅石给我……”
这话还没说完,突然武从后面走了出来,打断道:“不必了!珐琅石在我这儿很安全,刀姑娘就不必操心了!”
“你又是哪根葱?”刀美美对武指问道。
“表妹?不得无礼,这是尊武门的掌门人武,我结拜二哥!”
“你就是武?你就是那个负了我姐,杀了阿牛的卑鄙之徒武?”
刀美美的刀子嘴一下戳中了武的痛点,气的怒斥道:“你说什么你?”
“我说什么?哈!你的所作所为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
你脚踏两只船,一边说爱我姐,一边和别的女人私通这叫:衣冠qín_shòu;
在外面勾三搭四、糊做fēng_liú,这视为:道貌岸然;
信誓旦旦的迎娶了我二姐,不到一天就将糟糠抛弃,这叫:始乱终弃;
清虚观那次,你暗下黑手偷袭我姐,在她背后横插一刀,这种暗算的手段简直:卑鄙无耻;
假借拯救冷凝香为由,怂恿李笑笑来骗取珐琅石,这视为:谎话连篇;
你还狠心杀害陈阿牛,罔顾多年发小手足情谊,这叫做:不仁不义;
如今借了别人东西,擅自据为己有,霸着不还,这视为:厚颜无耻!
姓武的?你就是个:衣冠qín_shòu、道貌岸然、始乱终弃、卑鄙无耻、谎话连篇、不仁不义、厚颜无耻之人,你还要我说的再清楚些吗?”
李笑笑怕刀美美激怒了武,赶紧上来阻断道:“表妹?不要胡说!”
“我胡说?哦,我知道啦李笑笑?原来你就是和他在一起,所以才学会的背信弃义、谎话连篇是吧?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越学越埋汰……”
李笑笑和武被刀美美骂的狗血喷头。真没想到,原本自己二十多年熟知的表妹,平日里只会说三字经的表妹,居然深藏不露。骂起人来口才如此的好!简直是大气不喘,滔滔不绝,能骂得别人断子绝后。而且还句句在理,让他们无懈可击。
但是作为表哥,他也不能认输,于是反驳道:“我什么时候近‘猪’者赤了?我近什么‘猪’了?”
“你曾经对我说你喜欢我,现在你又说你喜欢这个番邦女子,这不是始乱终弃是什么?你跟我借珐琅石的时候,口口声声说用完就还,结果背信弃义,这不是谎话连篇是什么?占着别人的东西赖着不还,难道不觉得厚颜无耻吗?”
武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此时看到刀美美把李笑笑骂得狗血淋头,觉得机会来了。不教训教训她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于是以维护李笑笑为借口说道:“你跑来侮辱我也就算了,念在你是我义弟的表妹,又是文晓的金兰,我本不想和你计较!但是你今天辱骂我三弟,我这个做哥哥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着就要出拳暴打刀美美,一出手就被李笑笑拦了下来……
刀美美一想到武对二姐的伤害,火气就不打一出来。如今还摆明了想霸占珐琅石,她的暴脾气也上
来了:“想动手?那正好,今天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武被李笑笑拦了下来,转念一想:她是李笑笑的表妹,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对李笑笑也不好交代。可是不把她的嘴堵上,实在是保不住兄弟俩的颜面。纵然自己也为伤害过文晓而自责过,又因为错手杀了阿牛而伤心过,但是这一切也轮不到她来指责。她凭什么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是她先出言不逊,口无遮拦的羞辱我在先。对她小惩大诫,吓唬吓唬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于是说道:“没错!我动手就是要让你清楚……我和你之间没有恩怨,更谈不上什么新账旧账!但是你在此大呼小叫的羞辱我们尊武门,就是犯了我尊武门大忌!”
“我管你大忌小忌?你对我二姐所做的一切就是旧账!前些日子你引众人到绝地圣境,动用卑鄙手段将众人一网打尽,害得义母百里冰霜和樊道长九死一生,这就是新账!”
李笑笑一看二人杠上了,赶忙出来左右逢迎,不住的向二人挤眉弄眼,息事宁人。
武碍于李笑笑的颜面,迟迟未敢出手:“哈哈哈哈……好一个新仇旧恨呐!且不说你说的这些是对是错。就算你说的都是事实,但是这些又与你这黄毛丫头有何关系?就是算账也轮不到你来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训我?”
“资格?对于你这种道貌岸然的衣冠qín_shòu,背信弃义的卑鄙小人,世人皆可唾弃,人人得而诛之!还需要什么资格?”
刀美美不愧是天天与仙儿斗嘴的不二人选。唯一与仙儿不同的是,她不像仙儿那样脏话连篇。平日里虽然沉默寡言、惜字如金。但是不鸣则已、一鸣惊天!她的话句句扎心,像一颗颗手榴弹扔进了武的心坎里……
武在众人面前被她这一羞辱,颜面尽丧。他已经竭力的克制自己的怒火,不想扩大与文晓姐妹之间的恩怨,也不想让李笑笑在中间难做。几次差点亮出刀匣子,但都只是攥了攥拳头,将冲动压了下去……
端木清河在旁边看不下去了,粗鲁的本性让他踏前两步跃跃欲试:“岂有此理,竟然敢公然污蔑我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