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相公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你相公?哇哈哈哈,我还等着他来呢!他三番五次的坏我好事,毁我洞府,让我无家可归。这笔账,早晚要算的。有你在我手里,我还怕他来吗?”
“你和我相公的事我毫不知情,求求你,看在我肚里的孩子,放过我吧。我是无辜的。”
“放过你?你别做梦了。一会儿我就把你带上山,先不急着告诉他,让他先尝尝妻离子散的滋味。哼!”
两人的谈话声透过薄薄的木质隔断一字不落的传进了文晓的耳朵里:咦?这人的笑声怎么这么像黄梁呢?这里靠近西域边塞,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不会的,一定是我想多了。唉!管他呢,天下之大,相像之人多了去了。既然我们大家都相安无事,何必去管别人家的闲事?
文晓斩断了思绪,强迫自己休息。可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她猛地坐起来,耳畔总是回荡着刚刚隔壁的谈话。不知是心中的善念作祟,还是另有怀疑。那个女人的声音洋洋盈耳,真的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听过……
天生好奇心过重的她,此刻又开始矛盾起来。到底是不是黄梁?那女人又是谁?我到底该不该去看个究竟?
此时已经三更过半,清晨将近。突然外面有人大喊……
“啊!血呀!……”
几人被这惊叫吵醒,不知发生了何事。纷纷穿上衣服不约而同的奔出房间,聚集到隔壁的事发地点。
听到清扫女工对客栈掌柜的交代道:“刚刚我来打扫房间,看到床单……”
女工话到一半捂着嘴巴指向床榻上……
众人顺势向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白色的床单上用血书写着五个鲜红的大字:
求救云雀宫
文晓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及时下定决心来查看究竟,望着床上的五个大字说道:“哎!早上我听到这房间里的谈话,像是有人被绑架。没想到果然出事了。”
仙儿见多了打打杀杀的场面,看见只是个绑架案,略有失望的说:“二姐?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害得我连梦都没做完,就跑过来了。散了散了,回去再睡一会儿,客栈掌柜的自会报官,此事与咱们无关。”说完打着瞌睡牢骚着回房了……
“等等!”
百里星云走上去,看着床上的五个血淋淋的大字说道:“这笔迹,好眼熟啊!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南宫尧觉得她有些大惊小怪:“笔迹相像的人也太多了,仅凭这个不足以说明什么?星云?别胡思乱想了,还是回去休息吧,一会儿还得赶路呢!”
星云坚信自己的直觉:“不对!这瘦金体是宋徽宗赵佶所创。运笔飘忽快捷,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转折处可明显见到藏锋,露锋等运转提顿痕迹,是一种风格相当独特的字体。传到咱们大明已经很少有人能写得如此相像。
眼前这五个字虽然是用手指写的,看起来有些模糊,但是从它的笔锋顿挫不难联想到‘他’平日的书写习惯。而且此人惯用左手写字,惯用左手写字的人多半是为了避免弄脏了纸卷,所以此人一定有洁癖。我确定在哪里见过这字迹。只是,突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大姐?既然想不出就算了,咱们还得赶去嵊界山寻找生命之泉呢。只要我们七人相安无事,又有谁值得我们这样去在意呢?走吧……”文晓也劝星云回去休息。
……
七人经过了五天的连日奔波
,终于抵达了嵊界山源头。远远望去:高耸入云的山峰被烟云缭绕;郁郁葱葱的植被披上云霄;深不见底的峡谷深邃绵长;蜿蜒曲折的山麓通向八方。宛如仙境一般。
南宫尧打开寻玉宝盘,侦查了龙脉所在的方位。顺着峡谷一路向下走了将近十里,终于找到了一个洞府:
飒飒幽风鼓花海,
蕊寒香冷蝶飞来。
青石赭木浑一色,
琼花一朵樟前开。
山前雅阁栏边坐,
依山傍水有亭台。
水榭花都青常在,
一线斜阳穿云来。
“咦?为何这里会有洞府?难道有人居住么?”穆童好奇的问。
“是啊!没想到谷底竟然还有这么一处干净利落的古宅。”
众人都很吃惊。星云刚要去叩门,门却自动开了。
“徘徊了这么久?为何不进来啊?”一个中气十足的老人声音从府里传了出来……
众人一听都很好奇,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说话之人是怎么知道我们在门口徘徊的呢?
不过,忐忑归忐忑。既然已经被邀请了,不论等待她们的是什么?她们都得坦坦荡荡的面对了,于是众人小心翼翼地踏进门里。
一边走一边细细观察,这洞门是赭木做的,门扉向内敞开,大有迎客之意。可是进门后光线逐渐衰减,进到四五丈时眼前却是一片漆黑。
仙儿打开法宝圣古兰灯,照亮了四围。一阵刺眼的光明过后,眼前豁然开朗。大家终于看清了里面的环境。原来是个四通八达,深不见底的钟乳石窟,顶部又好多条长长的钟乳石锥倒挂下来,夏日能避过酷暑,冬季能抵御严寒。
星云开口问道:“请问?刚刚是何方高人指引?可否现身一见?”
“姑娘既然都称呼我为‘高人’了,我又岂能轻易与你们相见?你们若想见我,须得闯我三关。如果顺利通过我才会与你们相见。”
仙儿站出来吆喝一声